沈福禄,“蜕蝶医馆”的人!
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可就要看清它是什么时,这遮遮掩掩的真相却死死地扣着心房,熬得人快要发疯发狂!
“来人!”
骤然间松开解忧,赵真元如拔地而起的青松般直起身。而静候在一旁多时的封轲踏上前来。
“王爷请吩咐。”
“护送公主殿下回宫,本王有要事处理!”
一声不容质疑的发令,不想没如愿听到一句干脆的“是”。反而招来对方的担忧之词。
“可是王爷,除夕太后宫中设家宴,您若不去.....”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在一旁乱出主意!”没有半分好脾气的骂上封轲,赵真元神色不容冒犯地补了句:“要是圣上和太后老人家问起,就说本王抱恙在身无法列席,回头病好了自会进宫请罪!”
话刚一落,面色铁青的赵真元似乎有十万火急之事。连忙掉头就朝王府外大街走去,留给身后之人一眼神色匆匆......
零星的烟花,如带着调皮劲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冲入渐暗的天幕中,绽放出绚丽的花火。
而急行在年味十足的大街上,赵真元此时融入不了这万家同乐之喜中,满脑子盘桓着一个人。
朱昔时。
手中的金螭绕云玉。无声地给了赵真元激励。它出现了,不就说明了朱昔时可能还活着吗?
而一想到关联到沈福禄,赵真元不由地再次把朱昔时和小时联系在一处,会是她吗?既期待又害怕的念头,不断地在加快他脚底的步伐,赵真元怕真慢了一步,又有什么是他会错过的。
一阵阵巨响在耳边浮起,刚收拾好碗筷的沈大娘心头一震。还以为是哪家顽皮的孩子在医馆门外放爆竹,不想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是有人在敲门。
“来了。来了。”
急急忙忙地跑去门前解了门栓,一脸威色的赵真元便破门而入,懵头懵脑的沈大娘还来不及反应,赵真元就喧宾夺主地问到。
“沈福禄在哪儿?”
狠声叫问,倒是把沈大娘打醒了,定睛一看这甚是无礼之人竟然是荣王爷,吓得这妇道人家也是慌忙跪在他面前。
“民妇.....民妇见过王爷。”
“本王问你话,沈福禄在哪?”没工夫和沈大娘磨叽,赵真元一双如鹰般凌厉的眼就扫进医馆前院中搜寻。
“在......在医馆中,在......”
忽然间提到儿子,沈大娘再犯傻也有所警觉,况且赵真元看起来是来者不善,表情更显慌张。
“民妇斗胆,不知王爷找小儿有何事......”
“人在大堂还是在后院?”
不耐地扫了一眼沈大娘,赵真元没兴趣在意她是个什么想法,提起脚步便急匆匆地走进去。
“王爷,王爷!”
大惊失色的沈大娘连忙从地上起身,想拦住赵真元的去路却没那个胆子,只能慌慌张张地跟着他身后唤着,希望能讨得他一丝动容。
“娘,怎么了......”
在大堂里看师公写春联的福禄,一听前院中响起了娘亲的声音,也是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瞧个究竟,不想恰和赵真元撞了个正着。
“王爷您......您......”
也是被这突兀的一幕给震慑住了,福禄看着赵真元好半天说不出一句来,只能任由气势如虎的赵真元直逼而来。
“这东西你可认得?!”
一靠上沈福禄,赵真元大手一亮就将那金螭绕云玉亮在了他面前,劈头盖脸地问到。
师娘的玉佩本由自己保管着,不想此时却出现在赵真元手中,福禄一张脸间也是写满了错愕不解。
“本王问你话,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哑巴了?!”
看着眼前那一摇一晃的玉佩,愣了许久的福禄很是犹豫,猜不透赵真元想问些什么。
“沈-福-禄!!”
寒人心肺的咬词,还不等福禄做出反应,赵真元虎钳般的手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架着他踉跄不稳地退了几步。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本王要真卯起来怕是你十个脑袋都招架不住!”
“王爷息怒,息怒!小儿年少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这阵仗哪是沈大娘经得住的,立马跪地哀声求到,生怕赵真元做出过激之举。
见识过赵真元的手段,福禄清楚着和他逞硬骨头无疑是自讨苦吃,细想了片刻这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喘着粗气回答到。
“王爷......这玉佩不是小的所有......小的只是替师娘暂时保管着......”
一句,如有地动山摇之威,让咄咄逼人的赵真元顿时手如毒蝎蛰了般,步履节节败退,脸色苍白如雪!脑子里那久久不能吻合的思绪齿轮,倏然间卡合在一起,连成了赵真元心中曾不敢奢望的心心念念。
她活着,依旧好好地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