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现在的我很难相处,尤其是你。”
波澜不惊的话中透露着斥责,镇定从容的朱昔时绕开赵真元,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可她的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被赵真元圈握在手心中。
“很好,至少我对你而言不是个陌生人,我期待着改观。”
睨眼扫过被牵住的手,朱昔时眼角扬起了不悦。
“你坏毛病不是一般的遭人嫌,你对待女人都喜欢拉拉扯扯?!想治坏毛病我妙招倒是不少,想尝尝鲜?”
“插眼封喉踢小弟,外加‘如来神掌’,翻来覆去不过这几招。不知多时未领教,有长进了吗?”
平静之谈突然间涌起了生气,赵真元又做起往昔吊儿郎当的模样,朗笑于唇。
“哼,存心找死,那试试老娘这‘夺命连环掐’滋味如何。”
话落,赵真元还未及时防备朱昔时的冷招,疾劲透狠的连续掐捏就落在了赵真元的腰间,疼得他惊叫连天地松开了手。
像个乱窜的兔子,赵真元点头哈腰地跳在原地缓冲腰腹间的疼痛,朱昔时再能忍也被这一幕给逗笑了。
“怎么样,长记性了吧?”
揉着痛处,赵真元忍着一脸憋屈扬起头,坚韧不拔地回敬到。
“小意思......还以为你没吃饭呢......”
“切,傻大缺。”
你虐他反而更见喜,朱昔时除了嗤之以鼻也是无语到了极致,扭过头就继续朝前走,由着他自己闹腾去。
“等等我,走那么急干什么?!”
懒得搭理身后闹闹嚷嚷的赵真元,朱昔时一脸怪异不解地走着自己的路,心里也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暗骂着他。
有病吧你。
......
转眼间一个多时辰便悄然流逝,顾妙晴、宫逸涵和盛子骏三人焦急地立在医馆大门口张望着大街,神色越来越不安定。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啊!”
盛子骏焦急地抱怨了一声,为这紧张的气氛雪上加霜。
“宫大哥,他们不会真遇上什么情况了吧,急死人了.......”
躁动情绪像是会传染,连带着顾妙晴也稳不住了,诚惶诚恐地向宫逸涵征询上办法。
“大家别自乱阵脚,再等等看。”
冷峻之颜上有了不安的波动,宫逸涵的眼睛一直注意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心律加快了许多。
“你们这是坐以待毙!我不管了,得出去寻寻那丫头。”
等等,再等等,无止境的等等,难道朱昔时不出现就只能等?!盛子骏对这守株待兔的笨办法完全把持不住冷静心态,提起脚步就愤然地朝大街上冲去。
“盛大夫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上哪儿找小时去?”
眼疾手快地拉住盛子骏,宫逸涵也是语气难忍地质问到他。
“就是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才要找,难道真要出了事情才后悔?都过了约定的时间也不见人回来,我等不了!”
“等不了也得等,还嫌事儿不够乱套的吗?!”
急是毒,乱人性情,宫逸涵也是一改往日沉稳性子,劈头盖脸地怒斥上盛子骏的莽撞。
“藏在暗处的对手深浅未知,你贸贸然出头逞英雄很爽快?!瞻前不顾后,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闯进去,愚蠢至极!”
“妙妙别拉我!”
火气上头的盛子骏也是犟牛一头,甩开夹在中间难做的顾妙晴,毫不畏缩地顶上宫逸涵。
“你和赵真元不是在临安挺牛气的,怎么现在一个人不见了却拿不出办法来了?宫逸涵,别在我这小老百姓面前耍横,有本事的你把小时丫头找回来!”
“你还真想闹得人仰马翻,人尽皆知!”
高声喝斥如急浪打向盛子骏,宫逸涵整个人都染上一层寒气,威不可犯!
他堂堂宫家家主,若是动用起手段还真怕这临安不够他掀。只要他一声令下,别说是宫家遍布各地的人马为他马首是瞻,就是这京畿重地的羽林卫也要随时听候他差遣!
不过碍于今日是上元灯节,四门大开普天同庆,若在此时命羽林提督关闭城门挨户搜查,肯定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最后的杀招,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宫逸涵不敢轻易开这个金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