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赞同李保国的提议?你明知道他这是在拉拢康家父子。”燕落晓不解的问道。
司徒敬接过林青婉倒的茶,轻轻尝了一口,道:“你以为皇帝是傻子呀!李保国做得这么明显,稍微用点心的人都能看出来。”
“没错,皇帝毕竟是皇帝,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多年的人,没有一点能耐,说出去谁信啊!”林青婉给林喻递过了茶,嘲讽般的开口说道。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燕落晓叹了一声。
“没办法,要想在这个朝堂上生存下去,就必须学会一套自保的技能,毕竟你不害别人,别人可是想方设法的要来害你!”林喻淡淡的开口,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些人为了钱、权、利,什么干不出来!
“那照这样看来,康家父子还没有依附李保国那一伙咯?”林青婉看着司徒敬一副深思的样子开口问道。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依康文豪那谨慎的性格,他定是还在观望朝中的局势。现在最有竞争能力的是三皇子,毕竟他身后有李保国这棵大树。”
“不过四皇子也不可小觑,他上过战场,拿过战功,可惜他的母亲是个平民,背后没有什么势力,不过这几年他到处笼络有识之士,在府上也养了一些食客,整日闭门不出,在家修身养性,还会定期的给百姓发放粮食和衣物,在民间的名声可比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三皇子不知道好到了哪里去了。”
“还有些皇子都才十五六岁,成不了什么气候。”司徒敬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那皇上更偏向哪位皇子?”林喻问道。
司徒敬摇摇头,道:“当今圣上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至今都未透露出更倾向于那个皇子的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林青婉问道。
“没什么,我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比较都没有先例。”司徒敬摇摇头,打消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你们说,皇上会不会立延平公主为储君?”燕落晓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惊了全场。
“你瞎说什么!”林青婉笑着拍了她一下。
“当朝还没有女皇的先例,二哥何出此言?”林喻一副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燕落晓。
“当朝是没有,可是以前有啊!武则天,武则天你们不知道?”燕落晓看着三人迷茫的摇摇头,心里暗叫,惨了,忘了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在历史书上都没有记载,怎么会知道武则天嘛!
“你说的这个武则天到底是谁啊?是个女人吗?”司徒敬满脸好奇的问道。
“对啊,对啊,是个女人吗?”林青婉也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啊,说起这位奇女子,那可是让人好生敬佩呀!她是我们哪里历史上唯一的一位女皇帝!”燕落晓看在座的三人对武则天这么感兴趣,便将武则天的故事绘声绘色的讲给在座的三人听。
……
……
“就这样,她给自己立了座无字碑,让后人去评说她的是非功过,现在是无字碑头镌字满了,千百年来人们对她的态度褒贬不一,喜欢她的称她为千古女帝,不喜欢她的就称她为盗国女贼,反正各种说法不一样。”燕落晓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我倒是很佩服这位女皇帝!能屈能伸,不输大丈夫!”司徒敬一脸豪情的说道。
“你说她和上官婉儿是不是真的有那什么啊?”林青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了这么一句,立即让在座的其他三人喷了茶,呛了气。
“我说林青婉,你就不能理解得深层次点吗!”司徒敬对着林青婉翻了个白眼。
“我这就不深层次啦!就你深层次!”林青婉也回翻回去。
“这个呢,也就是留给后人自行想象了,到底有没有,两个当事人都已作古,谁也不知道啦!”燕落晓安抚性的拍了拍林青婉的手,说道。
“哎,我到真希望她俩是一对呢!”
林喻笑着摇摇头,自家这个姐姐思想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哎呀,林青婉,肚子好饿啊,什么时候开饭?”司徒敬趴在桌子上懒懒的说道,“对了,林喻,你和你家玉小姐发展得怎么样了?”
“呵呵。”林喻但笑不语,可是脸却有点淡淡的红。
“光笑是个什么意思?对了,上次我大婚的时候,是不是你在御花园和康仁广动的手?”司徒敬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林喻挑眉。
“没什么。你在他面前暴露你的实力,就不怕……”
“当时没想那么多,实在是他欺人太甚!”林喻皱眉,当时确实没有想到那么多,怎么就忘了答应师傅不轻易暴露武功的事!
“对了,喻儿,你怎么会武功的?”林青婉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问林喻。
“没什么,只会点皮毛而已,皮毛,只是点防身的功夫!”林喻暗暗撇了司徒敬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呀,林喻呀,好久没看见你家玉小姐和宝宝了,不如去把她们接来这里吃个饭好了!”林青婉还想说些什么,司徒敬立马大声的说道,介意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
“对对对,好久没有见我家木木啦!我马上派人去把她们接来!”林青婉一脸兴奋的说完,便走了出去,边走还边嘀嘀咕咕的。
看着林青婉走出去的背影,司徒敬摇摇头,她转头对林喻和燕落晓说道:“我有时候真搞不懂林青婉这个女人,有时候聪明过人,有时候有糊涂得不行!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经营那么大个家业的!”
“或许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吧,该糊涂的时候绝不聪明,该聪明的时候绝不糊涂!”燕落晓叹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驾驭这样一个女人呢?
“我先出去一下。”林喻站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