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黑衣女子转身面向司徒玦冷冷的说道,"你有时间想这些闲事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你自己身上的蛊吧。最近是不是发得越来越频繁了?如果你拜我为师,我可以考虑把解蛊的方法教给你。"
听了黑衣女子的那番话,司徒玦的脸上像结了一层霜,她开口回道:"你做梦。"
"好好考虑考虑,我不急。"黑衣女子留下这么一句话也转身走了,只留下司徒玦一个人站在玉蓝鸢的门外。
"陆央儿啊陆央儿,我司徒玦生平最恨人威胁我。你算是犯了我的大忌了!想让我拜你为师,简直是白日做梦!你等着吧,等我想出解蛊之法,定要你好看!"司徒玦咬牙切齿的看着黑衣女子离开的方向狠狠的说道。
"姑爷,真的要把小小姐送回府里么?"玲儿一边收拾林如墨的东西一边问林喻。
"恩,你也跟着回去。出来这么久了,老爷夫人也该担心了。"林喻将林如墨的衣服递给玲儿,"记住回去无论谁问起也不要把这几日的事情说出去,只说是在姐姐这边暂住了几日。"
"我回去那小姐谁来照顾!"玲儿不满的嘟着嘴,"玲儿不回去,玲儿要留下来照顾小姐!"
"小姐这边自有我照顾着,你留在府里照顾小小姐。"林喻拿过一旁被玲儿丢下的包袱将包袱的带子系好继续说道,"现在有人心怀不轨,凡事都要小心应付。老爷夫人那边我自会交待,你专心照顾小小姐便是。"
"可是……"
玲儿还想说些什么,林喻挥手打断她,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现在便随我回府去。"
"姑爷!"玲儿见林喻拿着东西往外走狠狠的跺着脚,但又不敢太过放肆的和林喻争辩,一脸的委屈和不满。
"好了玲儿,快抱着墨墨从后门出来,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老爷,夫人,姑爷回来了。"林喻她们刚下马车,玉府的小厮便通知了正在凉亭内喝茶的二人。
"姑爷回来了?"康秀云站起身来,险些碰翻了面前的茶杯,"小姐呢?"
"只看到姑爷和玲儿,倒是没看到小姐。"小厮如实的回答道。
"夫人我们先去看看吧。"玉明贤摸着胡子站起身,率先往林喻和玉蓝鸢住的地方走去。
康秀云也只好吩咐人把东西收拾了,也跟着玉明贤走了。
"爹,娘。"林喻本来打算先把东西放好再去找玉明贤说明最近发生的事,但是没想到玉明贤和康秀云倒是自己找来了。
"喻儿,鸢儿呢?"康秀云迈进门,没有看到自家女儿,却是只看到林喻和抱着林如墨的玲儿,心里不由得跳了一下,她抚着胸口问林喻道。
"蓝鸢她还在姐姐那里,我先把墨墨送回来了。"林喻对候在门外的小厮和丫鬟挥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玲儿,你先抱着墨墨出去转转。我看她在马车上也憋坏了。"
玲儿心知林喻事有意支走她,撇撇嘴,还是抱着林如墨走到了院子里却没有走远。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明贤扶着康秀云坐下,便直接开口问林喻。
林喻将上次去寺里烧香回来时遇袭以及玉蓝鸢中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她隐瞒了玉蓝鸢中蛊还没有解的事情,只是说身子虚得很要调养些日子才能好。
"鸢儿大可回府里来修养,我们可以请御医来看看啊。"康秀云听说玉蓝鸢中了蛊,虽然她不知道蛊是什么病,但听林喻说玉蓝鸢都卧床几日了,心里不免十分焦急。
"没事的娘,我们已经请了专门的大夫来照顾蓝鸢了。等蓝鸢身子好了些我便带她回来。"林喻看到康秀云提起玉蓝鸢时一脸心痛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愧疚,不管下蛊之人是要对付玉明贤还是对付自家,玉蓝鸢都不该成为工具!
"夫人你先回屋休息吧,你的旧疾又犯了,李大夫可是交待了你不可过多伤神。"玉明贤拍拍康秀云的手说道。
"可是鸢儿她……"
"好了,快回房休息吧。林喻不是说了吗,鸢儿没事。"玉明贤把康秀云扶起来,让随后赶来和玲儿一起在院子里逗林如墨的玉嬷嬷陪着她回房。
送走了康秀云,玉明贤又回来坐下,摸着自己的胡子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林喻也没打算瞒玉明贤,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有人似乎想对我们不利。"
"可有查出是谁?"玉明贤脸上并无一点惊讶之意。
"有点眉目,但是还没有确定。"林喻并不奇怪玉明贤平静的反应,能坐上当朝宰相的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玉明贤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府里这边你们不用担心,我自会注意,看来那些人是顺者留,不顺者除了。"
"恩。"林喻从怀里摸出司徒玦给的药包放到桌子上,"我担心还会有人来下蛊,这是防蛊药,用水冲服。"
"你好好照顾鸢儿。"玉明贤顿了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