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这一招无招胜有招,以蛮力取胜将董访的一番努力全部作废。不过,同行的还有曹洪这个半商半武夫的人存在,他照样也会这种以蛮力取胜的办法,他见夏侯充不按常理出牌,使出这种蛮力功夫,他也不甘落后,同样来一招以力破之。
这样一来就不是秀才遇上兵了,而是兵遇上兵,或者说将遇上~将,毕竟两人都是将军嘛。曹洪将宝剑架在夏侯充的脖子上,又骂开了,夏侯充则吓出一身冷汗,马上从那个偏执状态中退了出来,他可以听不进董访讲道理,也不管曹洪污言脏语的责骂,但是,不能不听这把宝剑讲道理。
他是武人,对于武人的那一套自然熟悉无比,长期的征战使他对于杀气也很敏感,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曹洪绝对不是开玩笑,他的杀气很强烈,弥漫了整座帐篷。
他毫不怀疑,只要一言不合曹洪就会割断他的脖颈。他虽然以忠义为先,但是也不想白白送掉性命,于是他道:“叔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吗?老夫现在问你,就一句话,你降还是不降?不降,老夫现在就割断你的喉咙,送你下地府去见你的父亲。”
“叔父,你觉得,如果我降了,将来下到九泉之下见到我的父亲,他会原谅我吗?”
“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你们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能背叛陛下,陛下毕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他虽然不想白白送死,但是却还是不肯松口,表现得非常硬气。
“好吧,看来你是铁定心想要做一个遗臭万年的逆贼帮凶了,老夫这就成全你。”
说完,曹洪一手持剑仍然架在他的脖子上,人快速绕到了夏侯充的后面,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脑勺。因为宝剑还架在脖子上,夏侯充感觉到那锋利的宝剑凉飕飕的,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使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当曹洪的手刀砍中他的后脑勺时,他毫无意外地脖子一歪,昏倒了过去。
董访见曹洪这番施为,也是大惊失色,连忙问:“”侯爷,侯爷,你这是何意?”
曹洪狞笑一声道:“这是何意,还用说吗?夺他兵权!你赶快去把他的帅印搜出来。一边说,他一边将旁边的一些旗帜、布幔之类的东西扯下来,当成绳索将夏侯重五花大绑了起来。
幸好帅印并不难找,由于曹洪两人来之前,夏侯充正在升帐发布命令,帅印就放在当中的帅案上,方方正正的一个铜印,用来包裹的红绸都已经解开了,就这样端端正正地放一个盒子里。
帅案上有现成的文房四宝,董访二话不说,坐在帅案后,磨墨,提笔写下一道全军投降的命令,然后将盒子里的帅印拿出来,沾上鲜红的印油,在那道命令上端端正正地盖上一个朱红大印。这样一来,这份投降命令就正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