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到封禅台,吊然只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场四,以是不禁为之一震。封禅台虽然处于地势高处。但却是一片开阔的空地,此时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唐近楼根本分不清哪些人是五岳剑派的弟子,哪些是江湖上前来围观盛会的朋友。
“壮观!”唐近楼叹道,令狐冲看着眼前水泄不通的场面,以及从山下源源不断的跟上来的武林人士,不禁苦笑:“这可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尽量往里面挤,至少,要知道现在正发生什么。”唐近楼笑了笑,有些发苦,他们之前都只是担心会不会耽误了时辰,现在却是看着眼前的人海,颇有些一筹莫展。
眼前的人多得离谱,而且围观群众兴致高涨,讨论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而正在封禅台中央分列而坐的五派,他们说什么,有什么动静,在这里根本完全不能知道。
唐近楼有些发狠的说道:“不如,踩着他们的头过去?”
林平之吓了一跳,说道:“七师兄,这样,,不太好吧。”令狐冲也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行,我们努力挤过去,只不过是费力些,也没什么。”
唐近楼其实也只是随便说说,知道在这种场合,大家都在为挤个好位置而努力,若是有人踩着别人脑袋过去,只怕会引起众怒,这又不是什么高明功夫,谁都会玩这一手,大家都遵守秩序抢位置的时候,出现一个破坏秩序的人,一定会被众人围攻,更何况江湖人最重视的东西之一就是“尊严”当然,也叫“面子”谁让他们难堪,他们跟谁拼命。
唐近楼无奈的点头,冲入人群,自觉地给令狐冲和林平之开起路来。
岳不群很焦急。
早上弟子们前来报告令狐冲和唐近楼失踪的时候,他还非常淡定,吩咐众人都不要声张,告诉他们这两人很快就会回来。华山派的弟子都清楚唐近楼和令狐冲的剑法如何,因此也没有特别担心。岳不群功力深厚,令狐冲和唐近楼比剑之时,他在房内有所感应,因此更加放心。只是直到一个时辰以后,到了掌门聚会的时候,二人还没有出现,岳不群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他倒也不担心两人的安全。就算是碰到危险也不担心。若是这两人都不能自保,那华山派自他以下,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自保。即使到现在,岳不群虽然焦急,但也并不是担心两人的安全问题。而是焦急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已经先后有三派都派出了弟子上场,只有华山派和恒山派还没有一个上场。北岳恒山派是佛家门派,自然是不欲争先,但岳不群此刻没有派出弟子,却跟他平日的养气功夫毫无关系,实在是心中焦急,无暇去关注这些。
此时场外叫好声突然大涨,震耳欲聋。却是场上一名嵩山派的弟子用剑将另一名衡山弟子的剑挑飞,然后一脚将他踢下了擂台,这一手十分漂亮,他使重剑”却如此轻盈,更是难得。那嵩山弟子桀骜的站在台上,环顾四下里的武林人士,知道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更是有些不屑,这冷傲的表情,落在围观群众眼里,却是更加兴奋,加倍的起哄,气氛更加高涨起来。
此时唐近楼带着另外两人,满头大汗,终于挤到了离封禅台只有十余丈的地方,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众人欢呼的对象,不禁一笑,这人他居然认得,正是数天前在封禅台上出剑试他的冷松浩。他转头对二人说道:“现在上的不过是二代弟子,我们便是在这里歇息一下,也不妨事。”令狐冲背着林平之,也是一个负担,听了唐近楼的话,也不反对,三人便在这里,一边歇息,一边观看五岳派跟他们同辈的弟子们斗剑。
令狐冲爱交朋友,又想知道五岳的盟会上发生了什么,料想这里的人站位比较靠前,想必在嵩山会客厅的时候也能占到好位置,说不定会有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于是跟身旁的人闲聊起来,却还真有那之前占到了绝好位置的江湖客,听令狐冲想要知道,就眉飞色舞的说起嵩山会客厅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五岳掌门虽然在会客厅没有待上一会儿,但却是风云突变。
双方一占来就直奔主题,剑这些年来的布置,屡屡失败,到了这一复,其实手中没有多少筹码,而这六月六的五岳会盟,虽然是左冷禅提出,但其实也得到了各派的真心同意,因为此时左冷禅并无多大优势,只要其余四派齐心协力,左冷禅不要说并派,这五岳会盟还会成为他自己的一大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