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月摇了摇头,虽然身为白道的顶尖人物,但是却不想去那个鬼地方送死,道:“还是不必了……”
张黑牛说道:“那怎么行?你不去的话,谁来为张某领路呢?”
云观月闻言无语,心道自己是不可幸免了。
张黑牛的目光突然向远处一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云观月立即感应到了,随着张黑牛的目光向远处望去,却发现在一片黑暗之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摇摇晃晃地向自己一方行进。 行动缓慢,走动不稳,似乎是身受重伤,又好像是身有残疾,张黑牛挥了挥手,在一旁伺候的周不同急忙的上马向着那个方向而去。
周不同的突然行动,顿时引起周围众人的注意。 周不同快速的来到了那个人影的旁边,似乎有点吃惊。 下马将那个人背了起来,向着张黑牛地方向冲了回来,以周不同的功力背负着一个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地问题,而且比之战马也是更加的平稳,不多时已经跑了回来,众人迎了上去,却发现周不同的身上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子。 她的面容被鲜血染湿的头发所遮掩看不出真正的模样,但是听呼吸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白金月最是着急,急忙上前将其扶了下来,众人凑了过去,这个女子大约在十五六岁地样子,一身的破旧麻衣,双手粗糙,身体有些瘦弱。 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女,只是此时的身上一片血迹,极为的吓人,但是众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虽然奇怪,但是却不害怕。
白金月拿出了一些止血药物。 想要为其止血包扎一下,那女子却在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道:“不要!不要!”
云观月走了上去,轻轻的在女子地身上点了两下,暂时的减缓了女子的血脉运行,女子渐渐的昏睡过去,白金月将女子扶了起来,向马车之中走去,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在一群大男人的面前止血包扎呢。 小雨点与李芙蓉也随在其后。 只是小雨点是帮助。 而李芙蓉却是在看热闹。
“似乎是被人用利剑所伤,不过以其的伤势看来。 却不象是要她地性命,每一剑都是点到为止,令其流血,但是却不会伤到其的经脉肌肉,伤他的人剑法不错,只是这为人却是有点下作了!”云观月身为了一个剑术名家,自然是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来。
“会是什么人下的手?”周不同却是有点发狠的问道,对于一般普通的农家女子可以使用出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剑手可以想象是怎么的一个人间败类。
“不知道!”云观月摇了摇头,天下间地剑法门类众多,这使剑地人虽然不错,但是对于云观月而言也谈不上是个人物,这大众化的剑法,云观月又怎么可能分辨地出来。
“又来人了?”张黑牛望着远方说道,黑暗中突然间传出一片耀眼的火光,一群噪杂的声音伴随着刀剑擦动的声音缓缓的临近了张黑牛等人,张黑牛这边按照往常的习惯,点燃了巨大的篝火,因此分外的引人注意。
一个中年胖子走了过来,一脸的白肉,但是却是一个下人的装扮,不过却是异常的嚣张,手下的十几个同样是下人打扮的人手上持着刀剑棍棒,松松散散的仿佛是在逛街般的走了过来,不过眼睛四下里乱扫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你们是干什么的,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庞家的属地?”那个胖子抖着一脸的肥肉叫道,在众人之中扫了一圈,见到了身材极度雄伟的张黑牛,吓得浑身抖索了一下,惊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野人,这家伙好大的个子,难道是来我们庞家捣乱的?”胖子一声大喊,身后的十个几家丁也见到了张黑牛,急忙拿起了手中的刀枪棍棒瞄准向面前的张黑牛。
张黑牛却是将双手环抱,问道:“你们庞家是干什么的!竟然跑到了张某的地盘上!”
胖子的脸色一变,怒叫道:“黑大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庞家的土地之上发此狂言,难道不怕死吗?”最后的一声死字声音拉的极长,大有威慑之意。
周不同脸色难看的走了上来,将手中的大刀一抽,道:“你这个死胖子,难道没有听到我家大人的话,是不是不想活了!”周不同手中的大刀那可是寒光闪闪,远胜了胖子众人手中的吓人家伙,是真正的杀人家伙。
胖子吓得脸色一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嚣张惯了,却没有见到过这随手亮刀的凶汉,后面的一个家丁拉了胖子一把,走了上前,道:“各位大爷勿恼,只因家中跑了一个逃奴,故而我等众人才在此寻找,方才略有得罪,还请各位大爷莫要生气,只是不知是否见到过我家的逃奴,若是能够告知一二,我家公子必有重报!”
“你说的逃奴可是一个身穿麻衣,十五六岁浑身是血的农家女子?”周不同问道。
那人一喜,说道:”正是!正是这个贱婢害的我等众人,天黑至此还是不得安宁!“
周不同猛一抡刀,宛如平地间升起一团光轮,喝道:“不得安宁?老子现在就叫你永远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