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是直接的送到了院子里面,有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带着几个脚夫恭敬的站在院子的门口,见到张黑牛与白金月的到来急忙的一礼,道:“见过老爷,夫人!”白金月的脸照常的一红。
周围还站着几个护卫,云观月与王道统,却是不在左右,三剑手却已经在张黑牛出房的时候就已经守卫在一旁了,张黑牛看了看两个箱子道:“这是干什么的?”
那个家丁急忙的将那个箱子打开,里面却是一堆金丝银边,做工极为精美的被褥,众人一阵奇怪,家丁又将另外的一个箱子打开,那里面却是一些料子极为的华丽的睡衣等物,张黑牛等人奇快的望着那个家丁,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家丁见到众人的不解,急忙的道:“劳烦老爷夫人,这些日子里照顾我家小姐,这些东西都为我家小姐准备的,她生就娇惯,除了这些材质的被褥是万万睡不惯的,而且离开了家中这么长的时间,睡衣等物想必也是用的差不多了!为了避免劳烦诸位,小的特意送来了这些,以供使用,两位万请不要见怪!”
“你是李家的?”白金月有些无语了,这实在是太夸张了,她以前做王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的奢侈呢,这李家的小姐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小姐,李家也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李家。
“很好!”张黑牛心道,那些物品看起来十分的不错,正好可以给自己用。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李芙蓉。
那家丁见到张黑牛满意,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拜帖,道:“老爷夫人若是有兴,我家主管已然备好了筵席,想要与两位一叙!”
“走吧!”也许是张黑牛真地感兴趣,竟然同意了,那家丁却是欣喜若狂。 道:“是!”一行人随之而去,只是张黑牛将三剑手留了下来。 原本白金月有些担心,想想这里还有云观月等诸多的高手压阵,所以也没有在意了,也随之而去了。
房间中默默的守在陈小翠身旁的周不同却是异常的紧张,自从那一夜里抱过了陈小翠的身体,周不同就对陈小翠极为的注意,时常地关注着陈小翠的一举一动。 现在两个人独处一室,虽然陈小翠宛如一个木头,而床上地李神玉也是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一般,但是周不同却是感觉异常的尴尬,时常在房间的里面走走,立即的又向着外面而去,但是在外面的门口站了一会就急忙的走回了房间之中。
想要静下心来默默地思考一下张黑牛所教授的武学。 却也静不下来,整个心神一片的混乱,找了一个椅子坐在了陈小翠的一侧,眼睛虽然是望着外面,但是眼角却是扫描着陈小翠的身体,陈小翠算不上是一个美女。 比较小雨点也是远远的不如,但是那清秀的面庞却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周不同,白嫩细长地脖子,消瘦紧缩的双肩,高高挺起的胸脯,周不同的眼睛继续的向下瞄去,细细小小的蛮腰,周不同地心中一片火热,那一夜自己就是怀抱那包含热力与弹性的小蛮腰,身下有些难受。 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急忙将自己的心神一稳,眼睛向着外边一扫。 却奇异的发现了一个人的存在,周不同缓缓的站了起来,他很确定眼中的人绝对不会是属于他们之中的一员,可是什么人会来到这被他们全部包下来的庭院之中,外面的入口应该是有护卫地把守地。
那是一个身条极为优美的女性,仿佛如杨柳一般地轻轻走动,身体摇曳生姿分外的迷人,手中却拿着一副以竹子弯成的圆框,中间有一层白色的绢布,手中拿着一根没有线的银针反复的刺着,仿佛在上面刺绣什么迷人的图案,走着走着,轻轻的在庭院之中的一个石凳上面一坐,眼睛始终的集中在绢布的上面,刺绣的异常的认真。
周不同有些奇怪,刚要站起身子向着那个女人走过去,一个护卫走了出来,奇怪的望了那个女人一眼,眼中发出了与周不同一样奇怪的目光,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那个女人,道:“你怎么进来的?”
女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护卫的问话,也是静静的进行着自己的刺绣,将一个完美的侧面留给了犹在房间之中的周不同,另外的一面则留给了那个护卫,护卫伸手向着那个女人的身上抓去,道:“这个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
女人的手微微的一扬,周不同猛地一惊,似乎见到了一根毫光一闪,周不同用力的一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女人手中的绣花针已经不见,旁边的护卫身体微微的一顿,僵立不动,那女人的手在自己的头发间一个摸索,又多出了一根绣花针,继续着她的刺绣,周不同的身体定住,不敢在轻举妄动,护卫们的身手如何,自己是当然知道,即使是自己也要费上一番功夫,而且不是在招数上,而是在自己强劲的力量与耐力之上,将护卫拖垮,这些护卫都是战斗经验丰富无比的人物,但是此时却是为那个神秘的女人轻易的制住了。
不过周不同没动,守在门口不理会任何事情的三剑手却动了起来,鱼贯的走出,缓缓的排列出了一个阵型,将那个女子围了起来,周不同顿时间瞪大了眼睛,这三个剑手的剑术功力之强劲,他自然是清楚无比的,轻易的可以将他击败的鬼剑,却在这三个剑手的围攻之下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可以想象这三个剑手的实力。
***三剑手微微站立,手掌在腰间猛地一抹,三道寒光随着三剑手身体的快速运动,闪电般成为了三道旋转的剑光,呼的一闪刺向了正中的神秘女人,那女人连头也没有抬,似乎是完全感受不到这剑上所带有的足以分金洞石的强烈剑气,仍然默默的进行着自己的刺绣。
“叮!叮!叮!”三声不可思议的巨响,竟然在周不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猛地刺穿了长空,整个庭院似乎都是为之一震,周不同来不及掩盖自己的耳朵,竟然脑中一晕,几乎跌倒在了地上。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周不同强睁着自己的眼睛,***三剑手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向着后面倒去,手中的长剑自剑尖之下的一寸被硬生的击断,但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却似乎是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般的仍旧自在的进行着自己的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