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当然高兴这样安排,难得参加婚礼,难得和许多人一起哄闹新人,玩的要多尽兴有多尽兴。当然也有些许麻烦,整座院中大半男人的目光都锁向这面,总有女子过来询问姓名来历有没有许人家,更有喝多酒的春心男借故搭茬,好在民风淳朴,没发生蛮横强抢之事,张怕便只管看热闹。
酒席一直摆到半夜,丫头们吃了一会儿提早退席,谢绝主人相送,出村口赶往河边。近日连遇高手,总要回到水边才有安全依靠。方走出没多远,从村子方向呼呼飞来数百人,前面是人数最多的筑基修士,慢一些的是结丹修士,跟在最后如散步一样悠闲的是元婴修士。
张怕知道躲不过,隐匿灵息也要看对方修为,他们使用的方法虽然巧妙,让筑基修士毫无发觉,但是对上结丹修士和元婴修士却是无效,以这些人修为探来,张怕等人是一群筑基修士,张怕当然要做一些符合筑基修士该做的事。
三十多人散漫前行,快速赶往河边,刚走出一里地,有一名结丹修士在前头落下,拦下众人冷冷问道:“道友是何宗何门?为何气脉与我等不同?”
魔功自成一格,有特殊修炼方法,与世间功法都不相同,张怕所修功法自是包括在内,停下脚步实话实说:“山门被灭,无门无宗。”
“哦?”结丹修士瞅瞅一群丫头:“就算被灭总有个名字,是谁传你功法?”
张怕仔细想想,他一直没有师傅,以前学的那点东西是传功师兄代传,叹气道:“我没有师傅。”
该名结丹修士留下问话,其余数百名修士继续向前飞,好象在搜索什么。一会儿时间,这群魔修飞去不见,只在不远处留下三名结丹魔修向这面观望。他们认为,即使发生意外,四名结丹魔修足够杀死三十九个筑基修士。
张怕装没看见,谁爱打架谁打去,他没心思参与其中。
问话修士闻言一愣,指着丫头们问道:“你没师傅?就算你没师傅,她们也没有师傅?”张怕道:“她们是我教的。”结丹修士面色变冷:“少跟我胡说八道,以为我不能杀你?”张怕叹气道:“说实话你也杀?”
结丹修士发怒,招出两柄飞剑就要动手,不远处三名同伴其中一人发话:“不是鬼徒就别浪费时间,师尊还等着咱呢。”又一人笑道:“这么多美丽女子你也要杀,不懂怜香惜玉,方才香老六几乎挪不动步,我估摸着灭了血刀门,他第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来抢女人,你把女人杀了,不怕他找你拼命?”第三名修士没这么多废话,冷哼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