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想杀张怕,可是看眼前形势,若真的上去拼命,估计他们这三十人活不了几个,这一肚子气憋的难受,忽然大声喊道:“你让我们住手干什么?”
声音很大,比张怕那几声喊小不了多少。张怕作样扣扣耳朵,嘟囔道:“喊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见。
气的云龙门顶阶高手直想问一句:“难道我聋?刚才你喊的声音更大”
张怕扣完耳朵,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你说这个啊,住手就是不打架呗。”
张怕不想杀人,他和云龙门之间基本都是他在欺负云龙门弟子,实在不好意思杀了一个又一个,杀了低手杀高手的。他自认为和云龙门没有太大仇恨,没必要结成生死灭门大仇。可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心里又有点儿不舒服,好歹我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身份,你们既然敢来挑衅找死,我欺负欺负,气气你们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毕竟还没杀人不是。
这是他的理论,曾经杀死的云龙门弟子都白死了,光顾着自己玩的开心。
他玩的开心,云龙门修士却是极不开心,搞不懂这个混蛋到底想干嘛,设了埋伏把我们骗来,骗来以后又说不打架,难道有更大阴谋?
顶阶高手面色一时变僵,难道山门有失?双目恶狠狠死死盯着张怕。
张怕当没看见,笑嘻嘻问道:“你们说好不好啊,咱就不打了,我送送你们。”
你还能更气人一些不?把人戏耍够了,说根本没想打架?云龙门高手气的说不出话。
张怕倒没理他们在干什么,说完话抬头看天,挠挠头咕哝道:“难道我脚劲渐长?那个混蛋怎么没了?”他一脚把张天放挑上天,这会儿还没掉下来。
他抬头看天,身后一道凶狠掌风劈过来,一个大个子嗷嗷大叫:“再叫你踢我。”
张天放被踢上天,绕个远从后面回来,打算偷袭张怕。张怕身影溜溜一转,右脚再起,嗖地一下,张天放又上天了。张怕很满意地拍拍手说道:“小样,敢阴我。”
方渐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问道:“玩够了没有?”他直接问出来,张怕就不能再装糊涂继续瞎闹下去,要是再这么胡闹,那就是赤luo裸的打脸,和向云龙门宣战也没有太大区别,只得咳嗽一声说道:“收队。”
两百二十二名白战队员除去五大首领和四个赶车的家伙,其余人井井有续进入首尾两辆马车中,好象士兵那样听话。
对方有五辆马车,两辆马车装的是元婴中阶修士,其余三辆马车里装的是什么?云龙门修士觉得这次行动有些仓促大意。再看到对方元婴修士森严有序的状态,心下骇然,这是拿云婴修士不当高手看?还是在他们那,元婴高手就是这个待遇?
架打到这个程度,丢人是不必说的,云龙门修士个个儿都是一肚子气,尤其以前交过手的大胡子和瘦子,这俩家伙一个弹琵琶一个玩大刀,都是音攻法器,可是每次才一动手,张怕那个混蛋就嗷嗷大叫,声音大的轻松压过他们手里法器闹出来的动静,还让他们怎么打?
为首的顶阶修士更是憋屈,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调戏可是人家已经摆出架势说不打了,难道自己还能逼迫门人弟子再去纠缠?看对方的恐怖实力,若真打起来,他们这三十个人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
想了又想,只能暂且退离,于是冷声说个字:“退。”三十名高手怎么来的便怎么回去,回云龙山找人撒气去了。
顶阶高手思考的时候,张天放从天上摔下来。顶阶高手带人退离,张天放故意问他:“怎么走了?不打了?”
一场战事化于无,等云龙门修士离开,张怕走回第三辆马车,问不空:“没有杀人,你满意了吧?”
不空低眉合十道:“施主大善之人。”“大善个屁,老子是打不过他,否则这事儿没完。”张天放跟过来骂道,他做了两次空中飞人,肚子里的气不比那些云龙门修士少。
张怕一笑置之,也不知道小猪小猫一路在干嘛,总是躲在车里不出来,好容易出来一次还懒洋洋的,好奇进去车厢一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啊,妖兽们自己玩自己的,沙熊围着林森讨酒喝。张怕哈哈一笑打个招呼,林森笑骂:“外面好是不是?也不进来陪陪老人家。”
张怕道:“这就陪林叔喝酒。”去外面把小猪小猫火儿抓进来,让五名队长上车,车队出发,又跟方渐说道:“我进去呆会儿。”张天放不干了:“我也进去。”抢在张怕前面进入车厢。方渐笑道:“你进去吧,我看着。”张怕点下头,进车厢和林森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