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放回道:“长眼睛不会看啊?我俩在刨坑。”张怕道:“知道你在刨坑,我是问刨坑做什么?”张天放鄙视道:“不会看仔细一些?”
好吧,我看仔细一些。张怕只得很无奈的放开神念,扫查这片土地,片刻后问道:“你俩想挖河?”
“挖你个脑袋河,猪啊!我俩在挖地道。”张天放骂道。
“地道?”张怕左右看看,说道:“地道不是在地下么?你俩在地面挖,顶到天算壕沟。”
“你懂个屁。”猴子无情的鄙视道,转头跟张天放说道:“别理这个白痴,继续挖。”
张怕笑道:“你俩才白痴呢,好好一个修者,挖个地道还用拿镐头?”
听他说完这句话,张天放同是鄙视道:“你懂个屁,我俩是想挖沟么?”
张怕再打量一遍身边大地,从远处到这里,尽是一道道一米宽一米深的壕沟,或左或右或前或后,有的连在一起,有的不相连,完全没有规则,好象调皮小孩鬼画符一样,乱七八糟堆在一起。于是点头说道:“确实不是在挖沟,那你俩在干嘛?”
“你猜。”张天放随口扔出两个字,跟猴子说道:“继续挖。”刚抡了下镐头,又冲张怕喊道:“一起挖。”
张怕郁闷道:“你疯了?就这大地,随便扒拉一下就是一道沟,还用拿镐头刨?”
“你懂个屁。”难得有理直气壮骂张怕的时候,猴子和张天放又重复一遍这话。
“好吧,我懂个屁,跟我解释解释,你俩在干嘛?”张怕摆出认真表情虚心请教道。
张天放说道:“挖沟,边挖边说。”“好吧,陪您老人家挖沟。”张怕随手一招,凭空变出把铁锹,跟在张天放身后挖沟,顺便道:“现在说吧。”
张天放想了想,回话道:“我俩要慢慢挖,把佛境挖的到处是沟是坑,没有一条平坦道路,那群大和尚受不了,就会让我俩离开;可是又不想彻底激怒大和尚,硬留住我们,所以不能挖的太多太快,要慢慢挖,懂了吧?”
听到这句话,张怕丢掉手中铁锹,苦笑下说道:“好吧,被你打败了,你俩继续挖。”
“什么意思?套出话就跑?”张天放举着镐头问道,看那架势,大有一言不和,举镐就刨的意思。张怕叹气道:“两位老大,你俩累不?喝点不?”
听到有东西吃,张天放琢磨琢磨说道:“好吧,先喝酒,喝完了再挖,给我记住了,不许跑!”张怕拿出酒菜,无奈说道:“佛境有你俩,真是佛修们的悲哀。”
这哥俩不但喝酒吃肉,说脏话骂人,更是闲着没事就折腾出一堆事情大闹佛境,也就是大和尚们宽和仁爱,能容忍许多事情,才会任这俩家伙一直胡闹下去。
听到张怕这话,张天放道:“对啊对啊,就是悲哀,你大点声说,让大和尚们都听见,好让我们离开这里。”
见哥俩这副德行,张怕彻底无语,摇头道:“我真服了你俩,赶紧喝。”说着话拿出在逆天洞新弄的酒菜,留给他俩大半,然后边喝酒边听这哥俩发牢骚。
男人发牢骚很可怕,尤其是张天放这样不着四六的粗神经男人,那牢骚发的,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张怕只坚持了一刻钟,便是打断这家伙的胡说八道,拱手道:“我彻底服了,下次来看你。”说完话,不给张天放任何反应时间,身影消失不见。
张天放愣了一下,随即指着天空破口大骂,把张怕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惜张怕早已离开,听不到这些废话,倒是把自己气个够戗。
张怕离开佛境,身影一闪,回去天雷山。女人们见他离开十来天就又回来,很是高兴,也很是满意,于是又是一场欢聚。
经过方才张天放怨妇似的唠叨,张怕认为现在真幸福,幸福到没有边界,由此可见,幸福也是需要对比的。
他在天雷山幸福了两天,然后回到神界,继续琢磨该琢磨的事情,比如回去神山顶上修炼,给高手们一个交代。(未完待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