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白小天笑呵呵的左手抓剑,右手拿甲,问道:“老油。本命法器只能有一件吗?”
“……”滔滔不绝的白无极愣住了。一般来说修真们大多只有一件本命法器,即便他曾经拥有过几件本命法器,但却没听说过有哪位修真同时拥有几件本命法器。原因嘛不复杂,因为拥有一件本命法器就已经需要耗费不少真气,也就是需要浪费很多原本可用于时间了。自身修炼都觉得灵气不够,谁愿意去拥有几件本命法器来消耗来自不易的真气呢?
可白小天还有他自己都并不是普通修真,这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他敲了敲自己的脑子脑袋:“老板,多不起,我这是走进习惯的误区了。”说着他自嘲道:“看来有时候修真的智慧也不保险。”
白小天没回答他。也没取笑他,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剑我是要的,甲我也是要的,捆神绳就算了。但定魂针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它可是阴人的好宝贝呀!而要偷袭的话,速度绝对是关键,本命法器和一般法器相比,一是可以升级而就是御器速度可以加快。可是定魂针的威力还是太小,一根定魂针连个小鬼都定不住。要不来个一百根?”
白无极吧唧了一下嘴:“一百根?那还叫偷袭吗?”
“是啊。动静有点大。可是对付修真的话一两根又没什么效果啊?”白小天琢磨了一会儿,自问自答道:“那就一千根好了。能偷袭就偷袭,偷袭不了,一千根针出去,瞎猫遇上死耗子也总有几根能有效果吧?一千根不行,那就一万根。就算有定魂针受损,反正我又没有完全磨合,身体受一点点伤也无所谓。反正争斗起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再说了定魂针只是二级法器。本身等级低。进级应该容易吧?”
白无极嘴巴张得老大,眼前似乎出现一个画面:白小天口一张。无数黑点从他的嘴里铺天盖地一般冲出来,然后对面一个老道还没来的极做出任何反应就惨叫一声,摔落在地。老道虽然陷入了昏迷中,但密密麻麻地黑针还在围着老道的头部转啊转,没办法。因为老道的灵台已经插满了定魂针,实在是针插不进啊!
“老油,我这主意怎么样?”白小天兴奋得说道。
白无极撇撇嘴:“凡人的智慧,遇到等级比你高的多的修真,想要依靠以量取胜,纯粹是找死?”
“遇到等级比我高的多的修真,如果不是跑不掉,我和他对开,找死啊。如果真逼到那一不。如果不以量取胜,我以什么取胜呢?反正我只要能对付同阶和比我低的修真就很满足了。”
白无极琢磨了一下,白小天地话似乎也对。倘若不用这手段,遇到高阶地修真他也一样没戏。或者、也许这也是一条路?
白小天却越说越兴奋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把这养魂瓶、方鼎都收入体内,也许能有什么奇效也说不定。要是它们能再进级那不就成仙器啦?”
白无极眼前一黑:那他肚子里这可真成一锅粥了。不过老板想前人不敢想。倒也未必就真的不行?反正法器收入体内可以缩小无数倍,倒也不怕肚子里装不下。
“再装一根镇纸石进去,如果一旦能进级,肯定能吸收更多地灵气,到那时,咱们再一复制……”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终于打断了白小天的种种奇思妙想。
白小天拿起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小天啊,兰兰说你去中海出差了?”说话的是妈妈。
就在前天。白小天还想着带着父母、小妹找个地方躲起来以防钟良地不利,这时候已经危险已经烟消云散了,但是听到妈妈的声音还是让他不知怎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也有些哽咽,叫了一声:“妈”后,自己才发现,赶紧停住不说话了。
“怎么了?小天,出什么事了?”如今的通话工具质量就是高,妈妈竟然一下就听出他的声音不对。
“没事、没事。妈,我刚睡醒呢。”白小天赶紧辩驳道。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02:14分。脑子一激灵,这么晚了,妈打电话来。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于是他连忙问“家里还好吧?”
“还好,还好。”妈妈小声地说道:“小天,我是想问一下,那莽山高科真能涨到四块呀?昨天它跌破了两块,今天收盘又跌了两分,1.95了。我听人说这已经是啥高位盘整了,都说要转头下跌了。你问问你同学,到底要不要卖呀?”
哎。原来是这事。白小天松了口气:“妈,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四块是肯定会涨到的。不过当然也不会一路涨上去了。我同学说了。上涨的时候还要不断地来回调整、洗盘,才能拉的更高嘛。反正到大概明年五一左右,他说能拉到4.4、4.5呢。我的意思是咱们也不要那么贪心。过了四块钱,咱们就找个合适地机会卖了。”
这话他之前就和妈妈说过,不过他也明白股票账户里现在将近两万块在爸妈看来绝对是个大数目。妈妈担心倒也正常。
“这就好、这就好。”妈妈这才松了口气。
“妈。记住哦,这事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要是消息最后传出去,不但我同学可能最后受到牵连。股票的价格也可能受到影响。”
“知道、知道。你说过好多次的啦。”
“妈,你真的没有告诉别人?”
白小天顺口这么一问,没想到不善于说谎的妈妈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只告诉了你张姨。你知道我这个摊子能摆下来。你张姨一家可是帮了好大的忙的。上星期我看行情不错。想了想又加了五千块,正好在营业部遇到了你张姨。我总不好骗她,是吧?我和她说过了,不要告诉别人的。不过我没说你同学是秘书,只说你同学有亲戚在坐庄。”
张姨和妈妈原先是工厂的同事,都是下岗多年了。不过呢,她老公是派出所地所长。自己开了个报亭,生活比起原来的白家自然也好的多。妈妈摆摊就是受了张姨的鼓励,摊子就摆在报亭旁边。冰箱用电也是接的报亭。而且有段时间有些小流氓吃东西不给钱,也是张姨让她老公出面摆平的。
这人情说起来确实欠下了,可问题是不该这样还。白小天不是瞧不起中年妇女,但事实上她们的保密意识的确是最差的。妈妈只告诉了张姨,谁知道张姨和她一家又欠了谁地人情呢?头痛啊。
算了。反正这事后悔也没用了。他在散户大厅也待过几天,象这种在股民中传递的小道消息那几乎是每天都有。除了那些懵懵懂懂的新股民外,倒也没有几个真的百分之百相信。大多数股民都是半信半疑,等到股票真的涨起来了,部分患得患失,部分则勇猛的跟进。只是大多数勇敢的大多都成了壮烈的敢死队队员。
白小天想了想,说道:“妈,你要是信我呢。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去营业部了,也不要去关心股票行情。也别和人讨论这事,只当没买过这股票。等到明年五一,我保证它能涨到四块以上。如果你不相信呢,那你还是赶快卖了,落袋为安的好。”
“这个……”一时间妈妈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过了好半天妈妈才说道:“小天,妈当然是相信你哦。可是听人说啊,现在不比从前了,庄家被套地事情都多地是。有些消息纯粹是庄家散布的假消息,就等着我们散户接轿子呢?”
哎。搞了半天,连老妈都不信我啊。白小天真有一种被挫败地沮丧。当然他也知道,这也不怪妈。要是换成自己恐怕也不会信。她怎么能知道自己可以操纵股价呢?
妈正说着呢,忽然爸的声音插了进来:“你妈说的也对。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股票这玩意就不是我们这些没钱人玩得起的。再说了,为了这点钱,搞得你妈现在整天心神不宁,生意也没心思做,成天往营业部跑。一来二去的,等于没赚。这要是股票一跌,到时候那就哭都来不及。我看呐,早卖早好。咱们还是老老实实赚点小钱的好。小天,你手上的股票也还是早点放掉的好。钱放在银行里虽然没多少利息,但是安心。”
白小天可不敢还嘴。他可不敢说:老爸,你放心。莽山高科,你儿子我已经高度控股了。想怎么玩怎么玩,你就安安心心坐轿子吧!
尽管老爸的人生经验对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太多的借鉴意义。但他还是老爸。而且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而且家里把股票放掉也好。他赶紧连连应是,然后辩解道:“我哪有钱买股票啊?卖掉也好,多少总赚了点嘛,省得将来万一下跌又吐出去。”
挂了电话后,他又想到看来让家里改善还得另想他法了。要不这段时间回家一趟将那几件古董带回去?就说顺便出差好了。如果让爸妈自己发现那几件古董的价值是不是更加天衣无缝?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
唐德顺?昨天刚和他打过电话说是要他通知一声,自己这几天就要将黄金赎回来了,难道有什么问题?
哪知道唐德顺开口就问道:“小白,小贝这两天给你打过电话没有?”声音掩饰不住焦虑和疲惫。
“唐总出什么事了?”
“她昨晚留了封信在办公室里。今天下午我才发现:她说她很累,想到处走走。她没和你打电话?”
状态恢复中,今天只有七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