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卷之梦缘23
第三十八章欺人太甚
当然即使是这样,白小天的举动就已经够惊人的。他把数家金店的黄金首饰几乎全部扫空了。以至于,在警方前往各金店调查之前,几家金店的老板同时都在怀疑是不是黄金市场要大幅上扬了?一度为此产生恐慌。
对于其他的首饰如何处理,白小天之前没有多想。在范薇来之前,也只是想这么首饰短期之内绝不能卖。直到刚才他才作出了这个决定。
现在越想越觉得正确无比。不记得那本书写过:多数男人喜欢的是钻石的价值,但是nv人对于钻石、首饰的热爱几乎是本能的狂热。虽然白小天对此不是很相信,但是却又不敢不信。很难说万一范薇看中了哪件首饰,留在了身边。再万一被人发现,那可就全玩完了。
白小天想到这里,白小天用惊人的敏捷把首饰迅速分成黄金和非黄金两类。然后把非黄金的首饰全部搬上了外的小皮卡。想了想,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个胆魄把三亿的首饰全部毁了。于是,他连夜开车前往星展银行,存入了保险柜。他想着:虽然自己不能用。但是过个几十年、一百年,留给自己的子孙,总是可以的吧。三亿的遗产,想到自己的子孙看到一定会嘴都笑歪了。刘应雄很惆怅。他想不到他竟然有报案的这一天,他想不到他竟然有成为苦主的这一天。
四亿港币不翼而飞,刘应雄有种跳楼的冲动。当他看到笔录的警察脸上那种掩饰不住的
幸灾乐祸的神情,他又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很明显,对方是蓄谋已久,来算计他的。老实说他虽然很愤怒,想把那些家伙碎尸万段,但是他还是很明白把钱追回来的可能渺茫之极。翻过来想过去,他最后还是决定和六家银行打官司,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银行方面往他的信用卡里转了帐,那么一切都不可能发生。对方虽然伪造了他的信用卡,但是即使是那两张白金卡也最多也只能各自透支十万美元。而不会是现在的四个亿。因此他认为银行方面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律师说赢的可能不大,即使最后赢了,也得不到银行方面多少赔偿。因为几家银行都异口同声地说:打电话的的确就是刘应雄本人,而且之前还有他的秘书阿维。其中一家银行还有电话录音为证。最重要的是他们存入的账号都是刘应雄在他们银行的信用卡号。想要银行方面赔偿的可能简直是微乎其微。而且官司一打,就意味着同时得罪了六家原来关系不错的银行。不但于事无补,而且会造成相当不好的影响。要知道刘应雄这样的身份,一般的银行是不愿意和他打jia道的。当初可是ua了不少的jing力和金钱才把这几家银行的关系理顺,这样一来,可就ji飞蛋打了。
不过,刘应雄是病急投医或者说有些歇斯底里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因此一场浩大的官司就要开场了。
刘应雄虽然对外叫嚣有他十五、六个亿的身家,但是实际上他连十个亿都没有。当然仅从账面上来看他的资金是充裕的。可是实际上他名下的许多资金并不是真正属于他。他的主要经济来源是赌场。而赌场是最容易洗黑钱的地方。他之所以能够短短十余年从一个小帮派的头目发展到今天的赌场大亨,最重要的就是褡上了东南亚毒贩集团的线。帮助他们大量的洗黑钱。虽然最近两年,他觉得钱赚得已经差不多了,可以上岸了。因此开始涉足其他的行业,想把自己洗白。但是洗钱这行当,让毒贩们信任很难,想摆脱毒贩就更难。因此洗钱依旧是刘应雄的主要经济支柱。
有道是:好事不出坏事传千里。
这两年,刘应雄一直试图摆脱毒贩集团。可是毒贩集团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安全的洗钱途径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因此坚决不同意。为此,双方一度闹得不愉快,最后刘应雄迫于对方的势力不得不继续为他们洗钱。
可是,出事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刘应雄就接到了毒贩集团老大的电话。对方语气很和气,先是畅谈了一下他们的友谊,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仔细想过:老弟想漂白,想转正行,也是人之常情。大家是好朋友,我没理由非要拦着你的道。还是好和好散得好。因此,我决定这个月把钱都ou回来,以后就不再麻烦老弟了。”
话说的相当动听。要是早几天,刘应雄一定会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可是现在他只想骂娘,如丧考妣。这帮家伙说得好听,分明是害怕自己的钱拿不回去。
刘应雄气得无以言表。因为之前他想到既然还得洗钱,那把钱搁在那里太费了。因此这一年他可算是在各个行业a手,四处出击,摊子铺的着实不小。
现在四亿港元不翼而飞,而毒贩集团又要把钱全部ou回去。那他一下就紧张了。不过,他知道那些人他得罪不起,所以钱是一定得给得。他正在想着怎么拆东墙、补西墙,怎么和那些股东们谈,让大家一起同舟共济。
接二连三的电话打来了。几名股东的电话内容都是千篇一律,先是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慰。然后纷纷提出想要退股。理由倒是五ua八有说要移民的、有说想退出江湖的,有说生意亏损资金紧张的……刘应雄气得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虽然说六个账号中,有两个是公司的账号。但是一出事,他就已经表了态。那八千万全算在自己的头上,想不到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得到这些家伙的一点谅解。都是二十几年的老兄弟了。这真是世态炎凉啊。
刘应雄觉得心一阵绞痛。老病又犯了。也许是报应,一过四十,生活条件好了,他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冠心病、高血压,纷纷而来。他按着心脏,痛苦万分,抖抖索索的拿出瓶,吃了两颗。结果因为太干的缘故,一颗丸滞留在了他的喉管里。他看了看没有发现附近有水,于是叫道:“阿维、阿维。”
没有人应。接着他又叫他老婆的名字。忽然记起她前天去欧洲旅行了。他又叫nv佣和司机,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愤怒地站了起来,可是忽然一阵头晕,“哐啷”一下摔倒在地。他想要爬起来,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四周静极了。他没来由的泛起一阵恐惧,似乎世界把他遗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
“哐”的一声开了。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张国民和秘书阿维走进来,慌忙把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