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戒这几天忙于家事,一天跑了好几个部门,说实话有些累,第二更估计要到明日凌晨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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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砖纹丝不动,没有一块破裂。
三老有些诧异,肖党生却微微点点,似乎很满意吴越的表现。
搬走上面九块红砖,谜底才揭晓,最底下一块红砖上赫然一个瓶塞大小圆洞,就像被最锋利的刀挖去了一般。
那缺了的一块跑哪去了?挪开才发现,已经陷入草坪的泥地里有十几公分深。
“好小子,神乎其神啊。”楚鑫点头大笑。
“楚叔叔,跟干爸当年比,我还差了些火候。”
“小越儿,你不输我了。”肖党生指着红砖,说:“再来几叠,排成两列。”
六叠红砖搬来,排在吴越两边。
“小越儿,等会我说穿第几块,你就给我穿第几块,有没有这个本事?”肖党生大声问。
“行”吴越回答的很干脆。
“好听着2、5、7、4、3、1。”
肖党生报的快,吴越点的更快,两手大拇指如蜻蜓点水,一路流水行云,
红砖依然没有动。刚才不动还可以理解,毕竟是最后一块,碎石跑泥土里去了,现在碎的大多数在中间,这又是怎样办到的?
边上的战士,等吴越收功,忙过来验看,果然不差分毫,报那块,穿那块,而洞穿的部分几乎成了碎末,难怪红砖能不倒了。
“小子不孬”楚鑫用力拍着吴越的肩膀,拉着他的手,“来,去那边看看。”
绕过草坪往北走,有一个小型靶场,在此疗养的将军们闲暇之余,也可过来过过枪瘾。
楚老带着吴越去靶场,自然不是考较他枪法的,靶场红土地上,竖起了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桩。
“小子,这就是十几个敌人,给你三分钟,你能消灭光吗?”楚鑫问,
吴越大声道:“没问题。”
“等等。”肖党生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人是活的,桩是死的,太简单。”
弘正平奇道:“老大哥还要加点难度?”
“对呀。”肖党生指点着,“这边站一个,那边也站一个,四面八方站八个人,手里拿着帆布缝的石灰包。小越儿一动,他们就仍,木桩打断不稀奇,打完之后身上要没有印记才算练出了点名堂。”
疗养院里除虫防潮用的都是石灰,帆布难找,就用几层棉纱布替代。很快几十个石灰包就缝制好送来了。
吴越解下铁绑腿,换上早准备好的一套黑色运动服。
深吸一口气,脚往木桩上一蹬,身子就像平射的子弹直直冲向前方七八根木桩,与此同时,双手成抓,“哗啦啦——”只见木屑纷飞,那七八根木桩转眼成了几截。
一位战士喊了一声,刹那,石灰包冰雹般砸向吴越。
吴越右腿横扫,将一根木桩贴地扫断,然后腿飞速一绕,那断了的木桩“呼呼——”转圈,石灰包纷纷被反弹出去。
警卫局的战士身手也是了得,也没有哪个淋得一身白粉。
腿一收,吴越一掌把一米多长飞旋的木桩钉进红土地,只露出短短一截,接着纵身高高跃起,五指分开平按在最后一根木桩的截面上,随着他身子下落,木桩从上而下,分成了七八片木板。
“好”楚鑫鼓掌,又对警卫局的荣玉斌说:“问问你手下的小伙子们,哪个愿意上来和我侄子过两招。”
中央警卫局的特招警卫大都出自古武世家,说是高手,一点也不过誉,可见了吴越刚才神鬼莫测的身手,高手也只能低头。
“功夫有长进,不过杀气不够。”肖党生摇摇头。
“老哥哥,你求全责备了。环境不同嘛,没有枪林弹雨,何来杀气呢。”怀兰龙笑道:“我听老哥哥说过,你的功夫要练成,需要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小越不错,现在的年轻人有这种心境,很不错了。”
“怀老弟,你真这么看?”肖党生似乎不相信。
怀兰龙握住肖党生的手掌,轻轻拍拍,“老哥哥好福气啊。”
“缘分、缘分。”肖党生脸上的皱纹都荡漾开了,“我这后半辈子就是看着他活的,我把他当儿子养,当孙子疼。这小子也争气,也没走啥斜路。”又叹了口气,“我看着开心啊,可是我还不放心。我怕我死了,就没人疼他了。”
“老哥哥,放宽心吧。小越是个好孩子,老楚、老弘对他的看法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