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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忠信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京城离廉州终归是路途遥远,就算是快马加鞭,等着京城派了援军,恐怕也是远水止不了近火啊”
“那办,难道我们就这般坐以待毙吗,我们现在能用的士兵不足三分之一,又经过昨日一役,又死伤了几百人,南诏军却是一员未失,还有那个难缠的苗女,想想昨日的群蛇,我就心有余悸,这仗还打……”秦斌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急得头上都冒出了青筋。
“那苗女少将军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了,想来她应该不可能再调集这么多的毒蛇了,毕竟现在已经进入冬季,按这蛇的习性,是要进入休眠的,就算那苗女的手段再高明,应该也很难再调集出这么多蛇来了,就算万一还有其他的毒物,我们继续用火攻应该也是能够抵挡的,最主要的还是要注意饮水和饮食的安全,切不可再重蹈覆辙,让南诏钻了空子。”那周忠信缓缓分析道。
听着周忠信这般说,秦斌又想到了郝黛昨日的推测,便开口说道周叔叔,那南诏想来是不想我们的将士死的,不然既然都已经下毒成功了,为何不下那种能让人即刻就死去的剧毒,反而下了这种慢性毒呢,我可不觉得南诏的将军是心慈手软之辈,叔叔,您不觉得奇怪吗不跳字。
“这个问题我昨日也想到了,后来少将军您又拿回了毒药,我便猜测着,那南诏军不想让驻守在廉州的士兵们有损伤,或许他们是想控制廉州,控制这一只军队,少将军您应该知晓,咱们将士的家属可大都都是居住在廉州城里的……”周忠信面容严肃地分析道。
“但他们就算控制了廉州的士兵又能怎样呢,廉州的将士们也绝对不可能叛国的”秦斌的眉头皱地更紧了,语气坚决地说道。
“确实,廉州的士兵不可能归降南诏,但若是被大周国的他人所用呢?少将军可莫要忘记了,陛下刚刚立下了太子,而一直对太子之位颇为觊觎的五皇子却是都没有得到,您觉得他会甘心吗不跳字。周忠信眼眸一沉,轻声问道。
秦斌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呐呐道您的意思是……这南诏军是跟五皇子勾结了吗,可南诏军又怎会无缘无故地帮助那五皇子呢?”
“这其中定就牵涉到他们两方的交易了,不过以我猜想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廉州城,或是更多几座城池,毕竟南诏国生产力向来低下,商业也极其不发达,我们大周的城池对他们的吸引力是极其大的……”
“这可是叛国啊太可恶了,竟然为了一己私欲,置廉州的将士和百姓与不顾,这等人配做大周的国君,我们一定要告发他”秦斌愤愤不平地说道。
“少将军,请您冷静,这一切暂时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根本就一点证据就没有,又告发五皇子,您应该,诬陷皇族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周忠信依旧平静地劝慰道。
“那现在我们该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廉州城就这般失守吧。”秦斌十足沮丧地低声说道。
“少将军也不必太过担心,咱们现在兵力虽不多,但守城一方总是占优势一些,那南诏军一时半会儿也是不可能破城的,而且他们的粮草并不比我们那么充足,若是能将这场仗拖个十天半个月,想来等到那南诏军粮草耗尽,咱们也能够脱险了,怕就怕,那五皇子是不是给了南诏暗中的资助,不过我也会将我们今日的猜测上报给太子殿下,若是能从他那一方面牵制五皇子,或许廉州城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那若是我们能毁了南诏的后方补给,是不是这一仗咱们就能够不战而胜了呢?”秦斌的眼睛忽然亮了亮,隐隐有些激动地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是少将军您该,粮草是一场战役的重中之重,南诏那边定是会派人严防死守的,我们想要打那粮草的主意,恐怕不那么容易。”秦斌微微摇着头说道。
秦斌沉默了,脑海中忽然又闪出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如果是她,应该没难得倒她的吧,这般想着,秦斌即刻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绝对办不到的吧,如果不去试试,又不行呢,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少将军……”周忠信看着少年那坚毅的面庞,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若是您坚持,我们就试一试,只不过这种九死一生的事情,该派哪些人去,是一个问题啊……”
“人员这点,周叔叔您不必担心,我会寻到最合适的人的……”秦斌已是下定了决心,虽然绝对把无辜的人拉进来,或许是很卑鄙,但他真的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南诏军在沉寂了四天之后,终于开始攻城了,数以万计的士兵叫嚣着冲向高高的城楼,似是悍不畏死一般,廉州军虽然人数大大减弱,但层出不穷的战略奇谋,仍旧打地南诏军十分狼狈,火攻、石攻、水攻,每日都有数千南诏军与廉州军的尸体留在战场上,浓重的血腥味连深藏在城中的百姓们都能够闻到。郝府更是一片人心惶惶,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场惨烈的守城战,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对死亡的恐惧,气氛一时之间已是压抑到了极点。
守城战的第三天,秦斌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郝府,郝东成亲自接待了他,两人在书房中谈了许久,然后,秦斌接走了郝府的六,郝东成对外只是宣称秦十分喜爱六,想接她到秦府小住一段,郝家众人的反应自是各有不一,下人们自是猜测秦家看中了六,想要与郝家结亲,而林氏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顿咬牙切齿。
郝黛一身黑色男装,驾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面无表情地进了廉州军营,一进到里头,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对她投来了好奇而又疑惑的目光,她虽是一身男装打扮,但只要看到她脸孔的人绝对不会认为她是一个男子,没有哪个男子会长着这样一张秀美精致的脸庞,再加之她年纪又颇小,这样的一个人会出现在军营里,也实在是太过突兀了。
秦斌有些无奈地策马跟在郝黛的身后,她这是郝黛在对他生气,可他若不那样做,又能将郝黛接出来呢。
郝黛跳下马来的时候,秦斌也连忙下马,快跑几步追上了郝黛,十分歉疚地对她说道郝……黛,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可是……”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我会跟着你来,是我自愿的。”郝黛将马给了另一个士兵,淡淡地说道。
“那你方才,为一路上都不跟我……”秦斌颇有些委屈地问道。
“为要跟你,或是,你有想跟我说?”郝黛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秦斌一眼,而后指了指面前的那座房屋问道现在是要进去吗不跳字。
秦斌还不是很习惯郝黛那跳脱的思维,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直到郝黛进了屋内,放也才快步跟了进去。
屋子里头此时正坐着四五个男子,其中就有那军师周忠信和副将庞武奎,见到郝黛进来,俱是愣了一愣,那庞武奎正要出声质问,又看见那秦斌紧跟其后走了进来,众人面上的神色顿时更加疑惑了。
郝黛只是扫了眼屋内众人,就回头问那秦斌,“我坐哪里?”秦斌颇有些尴尬地看着郝黛说道那个,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叔叔们吧。”
郝黛也没异议,点了点头,这时候那周忠信终于发话来,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地对着秦斌说道少将军,这是回事,您不是不这军营里头是禁止女子入内的吧,请您给在座的诸位一个解释。”
秦斌连忙开口解释道周叔叔,你们先听我说,你们看郝黛她虽然外表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但她绝对不普通,请你们我,今日我带她,是想让她参加这一次的秘密行动。”
“胡闹少将军您是把这次的行动当做过家家吗,这可是关乎到廉州城内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可不是能任由你胡闹的事。”周忠信的面上浮上了一层薄怒,厉声对着秦斌喝道,并不因为他是少将军而有一点留情。
“军师,您听我说,郝黛真的不是普通人,她比我还要强的多,您若不信可以随便找人与她比试一番,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秦斌也凭着郝黛的外表实在是没有信服力,便直接提议道。
“就那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怕碰折了,看这细皮嫩肉的模样,莫不是哪家的吧,少将军,我看您还是该块把她带吧,这要是弄伤了,到底算是谁的责任呢”庞武奎正眼都没瞧郝黛一眼,不以为意地劝说道。
蓝星人骨子里都是极高傲的,对寻常的事情许是都表现地十分无所谓,但是在武力值方面,却是容不得旁人有一点贬低的,特别是在对方武力值比还弱的情况下。郝黛从方才开始一直没有,在屋内人俱是冷嘲热讽的眼神中,惊变突现,本来站在屋中央的瘦弱小女孩突然消失不见了,下一秒她竟是出现在了那庞武奎的面前,只是用一直是便扼住了他致命的咽喉,冷清地眸子静静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凝结了起来,除了秦斌之外的所有人俱是张大着嘴,瞠目结舌地盯着郝黛,好像她是妖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