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黛挣扎许久,自知反压无望,便也不再继续做那无用功,便做大字形状,对着那朱祁钰说道:“那你来吧,反正做完了就成。”
朱祁钰闻言,又是一阵郁卒,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临阵退缩了。
朱祁钰虽没有真正经过人事,但小时候在南京跟着表兄们荒唐,花街柳巷也不是没去过,这等男女敦伦之事也是看习惯了的,知晓男女第一次,男方不得门而入,女方总是痛苦一些的,他想尽量减少郝黛的痛苦,便得先让她情动,朱祁钰腾出一只手,将方才郝黛挣扎时褪到腰际的那肚兜甩到一旁,一双大手似轻又重地游移在郝黛的身上。
郝琉璃这具身体的年纪也不过就是将将及笄,生涩稚嫩的很,朱祁钰不过就是轻轻撩拨,身体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郝黛也不压抑着自己,她对这种感觉很是陌生,却不觉得讨厌,那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让她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许是这少女的身子太过敏感,朱祁钰努力了一会儿,总算听到郝黛一声婉转的呻吟,然后身子便软软地伏在他怀中,朱祁钰的脸上露出了些笑意,觉得到了这种时候,女儿家应该不至于太过疼痛,便提剑上阵了,浦一进入,他难免显得有些生涩,但有些事情,男子终归是天生就有一种本能的,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也便驾轻就熟起来。
朱祁钰进入的时候,郝黛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疼痛,但那种痛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只是不适了一会儿,便开始配合起朱祁钰的动作来。
两人虽都是初次,但身体却也算是契合。且应着男方的卖力和女方的配合,倒是超乎寻常的长久,郝黛攀着朱祁钰的脖颈。身子随着他的撞击摇晃着,半眯着眼看身上的朱祁钰,原先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看看,倒是觉得越发顺眼起来,似乎比这里旁的人,看着都要顺眼一些。
朱祁钰很快察觉到了郝黛的打量眼神。似是十分不满她这种时候也能够分心,便低下头,张口惩罚似地轻轻咬上了她胸口的敏感,郝黛瞬间觉得小腹之中一阵痉挛,下身又是涌出一股热流……
朱祁钰看着郝黛又泄了一次身。也觉得差不多了,几个快速的挺身,便精关大开,将那灼热的种子尽数射、入郝黛体内。
郝黛这身子的体力着实不强,行了一天的婚礼,又折腾了这大半夜,终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朱祁钰看着靠在他怀中睡着了的郝黛,轻柔地理了理她鬓角汗湿了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无奈,转头看向帐幔外依然烧得旺盛的红烛,眼中又是掠过一抹担忧,只得将怀中的人儿更是抱紧了几分。
春、宵向来苦短,烛台上红烛烧完之时,外头天色已是大亮。红鸾几个陪嫁丫鬟只在内室门口停下,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世子爷,世子妃,到时候起了,该往前院问安了。”
屋内没什么动静,许久之后才传出一个低沉慵懒的男声,“你们先在外面候着,等本世子叫你们了,你们再进来。”
红鸾几人俱是呐呐应是,却没来由的俱是烧红了脸。床上的朱祁钰用手肘略略撑起身子来,看着身旁还睡地沉的郝黛,却是没忍心叫醒她,小心翼翼地想要将那枕在郝黛脑袋下的手抽回来,却依然还是惊动她黛,只听她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迷蒙的眼,半晌之后,才好似真正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看了眼身边的朱祁钰问道:“什么时辰了?”
朱祁钰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青色,心疼地伸手揉了揉她的乱发,柔声回道:“刚过了辰时,若是你还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父王母妃那里我自会去说的。”
郝黛只懵了那么一小会儿,便已是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坐起身来摇着头说道:“没关系,我不累,起了吧。”这般说着,却是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心中着实郁闷,她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这个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