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忍受不了整天呆在床上的傅天仇,为了能与娘亲多呆上几天,硬是按耐住燥动在床上躺了七天,直到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才起身下床。
一大早来到院中,看着满院的绯红花朵,心情一阵舒爽,口中嚼着清甜的荷香糕,一把银光闪闪的折扇不时摇上一摇,整个人显的荡气十足。
就在他享受这美好春光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阵浪笑声响起,他的身子不由一抖,“哎呀,七少,多日不见,十分挂念。为兄听闻你抱病在床,坊间更是传闻你命不久矣,以至于茶饭不思,整个人就此瘦了几两,今日见你如此神色,看来坊间传闻信不得。”
看着眼前这位长的俊秀无比的少年,脑海有关他的信息顿时浮现。玄九宫,闽国第一阵师玄清宗之子,因体内无法聚集星力,故而无缘其父阵师之承!
知道这玄九宫只是一个寄不得志于酒肉的少年罢了,嘴上已是接道,“有劳玄少记挂,小弟感激涕零。”手上的糕点却是一点不差的落入口中,脸上一丝感激的神情都欠奉。
玄九宫走到身前这才脸色一变,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一脸的愁苦之色,“这几日为兄单枪匹马游走于怀香阁,没有七少在旁助阵,每每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顿了一顿,手中的折扇啪的打开,脸上早已一脸荡笑,“待今夜你我兄弟同去,定教那些娘子高声求饶!”
一出口就是寻花问柳,果然是纨绔本色流露无疑,傅天仇唤来下人沏了壶茶,这才慢吞吞的看向玄九宫,“玄兄莫要欺瞒小弟,以玄兄之威,那些娘子哪里招架的住,怕是月例银子花的差不多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玄九宫脸上谄笑不已,“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七少也!”心里却暗自奇怪这傅七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你卧床这几日,怀香阁来了一位姐儿,短短三日之内,艳名就传遍了飘雨城,嘿嘿,为兄有幸瞻的凌仙子一眼。”说完一副胸有成竹之样坐在石椅上,手中抓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傅天仇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抱的什么心思,却也不去说破,“哦?此女却是甚有本事,三日之内艳名鹊起。”说完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这几日须在家休养。却是无法得见美人一面。”
玄九宫一呆,本来依他的心思,好色不差自己的七少听了此话,至少也得立马拉上自己随后急吼吼的跑去见这凌仙子一面,哪知,“七少你难道对凌仙子不好奇?”想起此行可是有事而来,语气不由的急了些。
“唉,小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玄九宫嘴角一抽,这副模样还得休养,想到昨夜与人打赌之事,差点破口大骂起来,好在想起这是在护国公府里,要是被那老妖怪给发现自己来教唆他孙子去逛怀香阁,不由的身子一颤,语气也软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的道,“我的好七少,你真的打算见死不救。”这傅七郎何时如此沉的住气了?有心细想,眼前情况无疑更迫切一些。
傅天仇此时才回过头来看向玄九宫,“到底是何事?又与人打赌?”一起嫖过娼的关系无疑很铁,更别说二人从小到大一起玩闹,这几日来脑中的记忆差不多被完全吸收,连带着本来傅七郎的性格和习惯都带了一些过来,更像是庄周梦蝶一般。不过因为身体本来主人的灵魂要稀少的多,所以占据主动的还是穿越而来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