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他，让他人间蒸发，”齐馨儿喜滋滋，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道。
草！杀人也被你说的这么轻松，李辰龙气恼道：“杀人尽量不要了，把人废掉好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是害人，而不是救人，”齐馨儿发表不同意见道。
李辰龙挠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女人的话，粗粗笨笨样子，让化妆改扮后的齐馨儿“噗嗤”乐出来，道：“你样子粗鲁了，动作却有趣多了。”
男人刚想反驳，突然见女人神色微变，“嗖”的跳回到山梁上，李辰龙知道，卓永通的汽车来了。他大喝一声，抡起手边铁锤开始砸石，火星迸溅，发出闷闷响声。
“咚咚咚”，汽车绕过山梁，就听到剧烈砸石声，犹若梦中惊醒，卓永通目光被吸引了，死死看向路边山坡之上。
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大汉，赤着上身，胳膊上肌肉疙疙瘩瘩，疯狂敲打着石头。后天就大年初一了，天气即便有所缓和，省城为南方城市，怎么说起来，温度也在零度以下，大汉光着膀子，奋力挥锤样子勾勒出壮美场景，看到卓永通痴痴目光打量大汉，高岑弄挥手让人把车停下了。
几人下车，一同走向大汉。
“小伙子，你叫什么啊？”骆希如上前嘿然道。
李辰龙揉着额头，擦拭脸上汗意，道：“俺叫铁牛。”
“那个小姑娘，”骆希如指了指齐馨儿，女人一嘟嘴，十七八岁小姑娘似的面露不满之色。
“俺的妹妹，你们问我这些干什么？”李辰龙皱紧眉头，面露警觉之色道。
卓永通暗自道：“这大汉力气不小，体格不次于索飚，也不晓得身体底子好不好？”他露出温和笑意，道：“铁牛，我能给你把把脉吗？看看你身子健康不健康？”
“你是中医？”李辰龙诧愕道。
“西医，中医我都懂，还是医术很高明的医生，”卓永通乐呵呵回答道。
”是吗？我没钱，可你能给俺爷爷治病吗？”李辰龙憨厚挠着头道。
“治病，呃，没问题，带我们去看看，”卓永通一口答应，以给大汉的爷爷治病为理由，观察下铁牛具体的情况，也能放心了。
商量好后，卓永通没有着急给李辰龙把脉，让人开着车，他们步行去附近的小山村。
这个村落离得大汉砸石之所，只有二三百米远，说是村子，其实就五六户人家，以砸石、打柴、卖草药，为日常生活手段。
铁牛的家住在靠山梁一侧，卓永通他们进入小院，齐馨儿花蝴蝶一样跑进屋里，大叫道：“爷爷，爷爷，有人来给你看病了。”
“什么，看病，我老成什么样子了，哪里需要看病啊？让他们离开好了，”老头说完，就重重咳嗽声传来，卓永通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老人家至少七十出头，身体透支的厉害！
进入到里面，躺在床上的老者让他眼神一亮。王涛河七老八十了，本来身体素质非常差，他年轻时是军区名医，参加各种任务，身体器官早已衰微。
经过李辰龙的调理，老头状况大大缓和了。目前进入全面恢复阶段，只是外表上看，老头仍旧年迈衰弱，尤其他常年野外工作，别看这张脸不黑，身体肌肤粗糙，扮演农村老头不仅有样，还有形，说话动作不见瑕疵，能让卓永通等人产生疑心。
卓永通走过去，给王涛河把脉，露出讶异之色，道：“这位大哥以前练过武？”老头看起来身体衰弱，体内有着一股气机，纠缠不断，带来源源不断的生机，让生命延续着。或许正是老头当年练过武，才能现下里保住命吧？
“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精力，也没有时间，这位大兄弟，我不治病，你就别费心了，”王涛河颤巍巍道。
他是著名老中医，自然有手段让身体看起来衰弱得很，看到王涛河浑身有气无力说话，李辰龙都想笑，这老头适合当演员啊！站在旁边，关切望着床上的王涛河，内心窥探众人想法，随时改变策略，让卓永通他们不会产生疑心。
卓永通坦然道：“老哥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医生职责，我今天给你看病，不但不收诊费，还免费给你留药。”
“不花钱啊！那就治好了，”王涛河开心了，脸上皱纹挤出花来的喜形于色。还真真正正贪财老农民形象啊！别说卓永通没有疑心，连高岑弄和骆希如也被骗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