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蔡小恺在老爹两边看他享受,作为子女和兄妹,我们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那眼神表达了些什么,蔡小恺一时没说什么话,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封湛。
封湛还是那个如沐春风的样子,他对蔡小恺说:“大哥,其实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对我来说没什么,算是预备娶你妹妹的见面礼。”
蔡小恺的眉峰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眼神更加深邃,他站起身,和封湛一起进了书房,过了很久,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出来。
老爹躺在按摩椅上闭目享受,嘴角始终挂着笑,仿佛即便不参与,他也什么都知道。
我给老爹倒了杯茶,顺便悄悄问:“封湛给我哥什么东西?”
老爹眼睛未睁地回答我:“一个合作项目,封湛可能让FZ退出,给小恺单独做,也有可能让小恺加入进来,给他一个机会,总之,对小恺都是有利的。”
说实话,我听着有点怪怪的,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太复杂,想得脑仁疼,也许也并不是复杂,只是我不愿深想。不想了,真心头疼。
后来我问封湛,他只是摸摸我的头笑说:“大哥有足够的能力,只是缺一个机会而已。”他越摸越起劲,笑容变得轻松,“话说,你们家里的人都挺那个什么的,怎么就属你最笨呢?”
我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羞辱老娘找死么。
好吧,哪怕是事实,可也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给点面子会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欲努力挽回点尊严,“呵呵呵,大哥大哥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自来熟,那是我大哥,脸皮貌似厚了点喂。”
封湛面不改色,“啊,你大哥不就是我大哥吗,大不了是个‘准’的,提前那么一点时间你也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叫他,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这人满脑子都是歪理!
再后来,我狡辩道:“封湛,不是我笨,是敌人太狡猾而已。”就比如你。
他笑得那叫一个妖孽,抓住把柄不放松地和我纠缠,“嗯,你不笨,所以你来我这里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乐了一下,一想不太对,“不对,你别打岔转移话题,我们在讨论的不是这个好吗。”
他无辜地望着我,“有什么区别吗?”
我:“……”废话啊,哪里有因果关系啦?
不过之后我没再和他纠缠什么问题,因为他以身试法应验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而且反射弧略长——封湛在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发烧了。
嗯,怪不得之前说胡话,全都是胡话。
比较悲剧的是,晚上在老爹的浇灌下,这位同志喝了不少的酒,而我滴酒未沾,算好了我要担负起驾驶两条生命的职责。
他原本就喝得迷迷糊糊,坐在车里烧起来后,人更是有点甩头甩脑。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闭着眼睛,我看到他的眉心痛苦地皱了起来。
心里不由有点着急,又想嘲笑他还冬泳呢,大冬天的洗冷水澡真是不要命的节奏,不过最终担心占据了上风,我一手驾驶,一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艾玛,滚烫的。
结果摸是摸到了,我的手却回不来了,他顺势拉住我的手,闭着眼睛,也就是不撒手地拽着,还拿两只手微烫的手指磨搓我的手心,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我真担心了,怎么说封湛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万一耽误时间烧出个什么来,人民群众的损失啊,我说:“咱们去医院吧?”
他摇头,言简意赅:“不要,回家。”
“你别闹,回家了谁给你打退烧针,家里有药没有?”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好像在思索,过了片刻眉头松开,“忘了,反正我不去医院。”
我无语,高大挺拔的高智商帅哥生病了就变成幼稚小孩,轮谁都无语。
他还拽着我的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微微抽了两下,他就是闭着眼睛当没感觉。
他的两颊通红,眉头仍然皱着,显得异常痛苦,额头的碎发有一些些被冷汗打湿,粘在额角鬓边,脸色苍白。
好吧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让你拽一会儿吧。
我妥协,而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起来,我以为是我看花,正碰上一个红灯我想看看清楚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倏然凑在嘴边亲了一口,那滚烫的灼热烙在微凉的手背上,烫得我一个激灵。
然后听见他低哑地说:“我不要去医院降火,我要你给我降火,原始的办法,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在看爸爸去哪儿,萌死了那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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