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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眸里有嗜血的光芒一闪,冷着声音说道:“老夫要让他们忘记所有一切过往,将来不能再害人。”说着就要抬手。
二凤忙制止着:“先生,您能否让他们其中一人清醒过来,我想问几句话,总要先弄清今儿事实的真相,不能无辜冤枉了其他人。”她现在是百分之九十九怀疑邱永康所为,但并非百分百,还得要最后确认一下。
怪人用脚将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轻轻挑起,向二凤面前一丢,她吓得本能的向后面一退。
“凤儿,别怕,他伤不了你的。”怪人忙安慰着,为自己的鲁莽而内疚了一下。
汪李氏却红着眼睛上前一脚踹向这个男人,怒骂着:“你们这些畜生,同样是娘生父母养的,你们为何不做好事。我们一家人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蒙脸拿刀来抢我们家。今天老婆子就踹死你,踹死你们这些畜生。”
有怪人在旁边助阵,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加上心里憋着的怒气,她着实狠踹了络腮胡七八脚,幸好这人本就是晕迷的,要不然会痛死。
“家婆,别生气了,先生会替我们一家人出气的,您还是先进屋子吧,省得看着他们来火。”二凤将汪李氏拉开,怕她太过气愤会伤身,忙柔声劝着,并将她扶进了堂屋,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汪李氏喘着粗气,稍平息了一下,拍着二凤的手道:“凤儿乖,家婆没事了,有先生在,家婆也不用担心了。你去后院将浩儿唤过来,让他和先生一起将这些人给弄走,他是小子,胆儿要大些的。
“家婆,您放心吧,就让浩儿在那边看着立秋妹妹吧,省得立秋妹妹怀疑。大白天我不怕的,再说了,有先生在,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婆,您不用担心我,先歇会儿,我出去了。”二凤微笑着说道。
汪李氏见她一脸的轻松,不似在说谎,想想怪人和她之间的关系,叮嘱了丹句,点头应了。二凤出了堂屋,汪李氏看着乱糟糟的堂屋,起身收拾起来。
“凤儿,他已经醒了,有话你就问,他要是敢不说,老夫会让他生不如死。”怪人温声对二凤说道。
二凤笑着点点头,然后看着地上一脸痛苦的络腮胡,敛起脸上的笑容,寒着眸子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青天白日蒙面持刀来我们家?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是谁指使你们的,还有无同伙在外面?
如实说来。”络腮胡子呲牙咧嘴的看了一眼二凤,见是小孩子,根本不理会,干脆将眼睛闭上,一副死咸鱼的样子说道:“要杀要剐,请随意,这些废话做什么,呸!”怪人眸中一寒,身形微动,黑手在络腮胡身上轻轻一点,络腮胡立马如杀猪般嚎叫起来,并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啊哟,啊哟,饶了我吧,我说我说……啊哟啊哟,大侠饶命啊……”
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硬气,五官都开始扭曲了,二凤看着不忍,对怪人轻声道:“先生,先饶了他吧。”怪人头一点,食指向络腮胡遥遥一指,他立马停止了翻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汪李氏站在门口处大骂着:“痛,痛死你们这些畜生活该,呸!”
她也晓得怪人的厉害,因此也不奇怪,但并未过来瞧。她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怎样恨一个人,真的看他受罪了,又会替人家难过,因此她不愿意过去瞧。
络腮胡畏惧的看了一眼怪人,然后不等二凤发问,抿了下发麻的嘴巴将事情原本的说了一遍。
果然如二凤所想的那样,是邱永康派他们来的,说二凤家偷了他的猴,让他们给抓回去。同时又交待,让他们不要被人认出来,这是他们为什么蒙面的原因。先前敲门的妇人正是络腮胡伪装的声音,想直接将门骗开,然后将二凤他们直接控制起来,逼交出猴就行了。谁知二凤起了疑心,无奈他们只得撞门而入,并无其他人同伙了,他们一行十人被一网活捉了。
“好个无耻的邱永康,真是天下第一耻啊。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车子在哪儿?”二凤冷着眸子厉声问道。
“在你们家的草垛和柴垛之间。”络腮胡如实答道。
二凤点头,家里有三个草垛和两个柴垛,它们都在一起,很高大,将马车藏在其中,的确不易被发现,这些人看来是对自己家踩点已久,只是自己一家人有些愚钝,一直未发觉而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