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自家门口,大家说话的气势都十足。
但王莲儿父亲也非善类,立马冷笑一声道:“哼,我家闺女儿生的是何病,你们都很清楚吧,她说的话你们能当真嘛?她还常在家说自己是神仙下凡呢,难不成,你们还将她当做神仙供奉起来,真是可笑,我们走。”
二凤眸子里有着簿怒,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要他们赔偿,之所以任由汪贵财他们去说,是想瞧瞧王莲儿父亲到底会怎么说,谁知他会一赖到底。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也有些道理,但站在二凤的立场,她有自己的看法,她只想要一句道歉的话而已。
“这位大叔,你口口声声说你家闺女儿有病,既然你知道她有病,为何不好好看着她,而任由她在外面晃荡,四处伤人惹事。不说今天这纵火一事,恐怕就这一条看管不严,我们闹上官府,你们做爹娘的也该受到律法的惩罚吧。而且今天纵火一事,如若你不服,我们同样可以请官府来断,是非曲直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二凤悠悠道声音虽然温和,但双手背在身后,有一种天生的傲贵之气从周身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
因云离国的律法有这样一条,对于家中有痴呆疯傻之人,应看管好,否则出了事,其爹娘或子女要关监狱的。
王莲儿父亲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同时也知道二凤在醉仙楼做掌柜,听人说醉仙楼的老板极有背景,他相信要是惹到官府,他们定会吃亏的。先前见二凤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是个好说话的软柿子呢,谁知道一出口就拿大的吓唬他,而且还真吓倒了他。
“这位姑娘,对不住,是我没看好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王莲儿父亲说了一句软话,却还是未承认纵火一事。
二凤昂了昂头:“哼,日后还是看好你家闺女儿吧,要是再惹出什么茬子,我不会像今日这样好说话…定会去报官。舅,叔,我们走二凤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然后和汪贵财等人昂然离去。
王莲儿父亲看着二凤的背影…愣了愣,没想到二凤会这样容易就算了。然后恨恨的又扇了王莲儿一耳光,跺跺脚快步离开了,生怕二凤他们反悔。
二凤一行人向屋子走去,同时也得知龙维根之所以这样快回来,是在半路恰x巧遇上了王莲儿父亲一行人,他们是来寻王莲儿的。
同财…汪贵财他们对二凤不要赔偿感觉到不值,替她抱着不平。
二凤笑着道:“舅,叔,今儿是过年,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且那王莲儿生了这样的病,他们家人定也是万分的苦恼,咱们没有必要去争什么。”
“凤儿…你这丫头就是仁厚,要是换作他人,定不会就此罢手。”龙年财摇摇头说道…但对二凤的大度还是赞赏的。
二凤轻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一行人去了屋子,火势已经全部都灭了,所有人又里里外外仔细查看了一遍,看可有明火,怕会更复燃。
不过,整个主屋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屋顶的梁大多已被烧毁,墙壁熏得黑乎乎的…空气里的烟味还是很浓。万幸的是,发现的及时,并未造成太大的损失,更无人员伤亡。
二凤和春生向大家说了客气话,其他人都回了家,龙年富主动说晚上他会注意这边的动静…然后龙大宝和汪大满送了二凤兄妹回家。
汪氏、怪人和月儿他们在家也是急得直打转,怪人有心想要去村子里瞧瞧,但家里只有汪氏带着月儿和毛伢,他又不放心。
只到他站在院门口,远远的看到二凤他们一行人的身影,这一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二凤到了家,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汪氏听。
汪氏一听说可能是王莲儿所纵的火,顿时沉着脸怒道:“又是那个害人精,可真是阴魂不散,凤儿,你也是,为何这样轻易的就放了他们,我们应去报官,将那小妖精给抓进监狱去。”
二凤忙拍着汪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娘,您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月儿不知汪氏为何会对王莲儿如此的恨,赶紧端来一杯热茶,让汪氏喝下顺气。
“娘,那处屋子咱们本就没什么用,只是想拆吧又有些不舍,想当于一块鸡肋。现在烧了倒好,我们正好在上面盖一栋新的屋子,将粉丝加工厂搬去那边,在村子里,无论是大家做工,还是收山粉,都要发便许多的。且那处的屋子原本是那个女人所住,烧了拆了,不更好嘛。所以说呀,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二凤软声劝道。
春生也忙附和着:“娘,凤儿说得对,那屋子反正也旧了,盖上新屋子正好。
“夫人,凤儿和春生说得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别难过了。”怪人也劝慰着。
汪氏点点头,但心里却还是继续难受着,因为那屋子龙年发也曾经住过,也曾留下她和龙年发甜蜜的回忆。
然后二凤和月儿将菜收了,一家人洗洗就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汪老汉夫妇就带着汪明浩回来了,听说了屋子着火一事,汪李氏将桌子一拍,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