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间慢慢过去,喜妹咬咬牙,“没事疼就疼吧,咱们快些去,等完事后再回来歇着”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招宝点点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现在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降低了不少,要知道昨天刚被打的时候,这整个屁股就好像不是她的一样。
穿上衣服,先是由招宝扶着,怕被赵氏他们看出破绽,再进门的时候才推开她,自己佯装正常的往里面走。
虽说步子有些不自然,但是不仔细看是不会看出有什么端倪的。
就在三人正吃上的时候,门外瑞轩大步走来,手托着官帽,气喘吁吁道:“招宝,快给我盛一碗粥”
陈田发看着儿子大冬天还出了一脑门子汗,不解道:“你这好生生的怎么就急成这样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瑞轩接过来粥,也不管烫不烫,先大嘴喝了两口后,这才道:“镇上出了命案了,这不,我急着案子,也没怎么吃饭”
几人俱是一惊,赵氏忙道:“怎么回事?怎么出了命案了?”
要知道,在镇上这么些个年头,从来没听说过这镇子上出过命案,这些年还是头一起呢。
瑞轩解释道:“要说这事,还得从昨日夜里说起”
原来是城外收夜香的老头推车进镇的时候,途径一条河隐约看见有人浮在水面上,这可了不得,赶紧将人捞起来,一摸鼻子,得,人早已经死了,这才惊动了衙役。
“那,大哥,这死的是男是女,怎么个死法你可知道?”喜妹好奇的问道。
“咦,吃着饭呢,你怎么问这样的东西?这饭还能吃不能了?”赵氏觉得有些反胃,将筷子放在桌子上。
喜妹朝大哥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娘,不妨事,这死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平时偷鸡摸狗坏事做尽,估计是仇家上门弄死了人”
喜妹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总结道:“看看,这恶人自有恶人磨,所以呀,咱们要多做好事,多做善事”
“就你知道”赵氏嗔怪道。
复扭头道:“对了,出了这事你有个头绪没?”
虽说死去的那人不是什么善茬,但是儿子作为父母官,出了这事还是要负起责任的。
瑞轩估计也是想到了这点,心思沉重的放下筷子,道:“娘,这事很是蹊跷,你不知道,仵作检查时说,这人是被扭断脖子杀死的,随后才被抛尸到河里”
手法很是娴熟,并且一点线索也没留下,想起来就让人觉得脑袋发晕。
喜妹狐疑,总感觉这事和对面住着的那几人脱不了干系,杀人这么利索,还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不会真的是他们干的吧。
想罢,嘴里的饭也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喜妹道:“爹娘,大哥,我昨晚没睡好,一会再去补会觉,我就先走了”
说完,强装正常,一步一步慢慢向屋外走去。
瑞轩眯着眼道:“娘,小妹的腿怎么了?”怎么感觉走起路来有些怪?
赵氏抬头一看,喜妹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眼帘,安慰儿子道:“没事,估计是坐的腿有些麻了,不碍事”
瑞轩若有所思。
逃回自己的屋子,喜妹捂着胸口,不安道:“不会真的是他杀了人吧?”
有时候一般这女子的第六感很是强烈,话说这人是轩辕烈杀的吗?
自然不是,但是也和他也脱不了干系,因为人是他派人杀的。
这事还得从昨晚说起,话说轩辕烈因为白天的事,内心一个小角落总是不安,想起喜妹含泪的眸子,心中翻江倒海。
于是,又做了一个翻墙的贼,偷偷的潜进了喜妹的屋子,趁着月色看见小丫头脸上未干的泪痕,看着她睡觉的姿势知道自己真的有些过了。
偷偷的将她里裤往下褪去,看见白嫩的屁股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急又恼,悄悄的给她抹上宫里才有的药膏,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松下,这才按着原路回去。
门外等着的许培峰看见主子踏着月色而来,脸上阴鸷的表情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不由心中一紧,担忧道:“主子,怎么了?”
轩辕烈没有说话,只是按着白天他给的消息,在那兔儿爷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
果不其然,没等一炷香的时间兔儿爷就喝着小酒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轩辕烈一个眼神示意给许培峰。
许培峰会意,轻巧的来到他身后,然后抓着他的脖子轻轻这么一扭,这人就到了阎王殿。
轩辕烈这些人从小接触的就是怎么杀人,对于这些业务熟的很,只不过一直低调的过活让人忘了他们的本性。
杀人,抛尸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做的滴水不漏,任别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真正的杀人犯竟然是战功赫赫的轩辕大将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