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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柳巷?可是容家所在的那个明柳巷?”
许明锋急急的开口,扫一眼已经远去的小厮背影,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出声。
“是的,”月君有些狐疑的皱了皱眉,“你是来找容家的?”
许明锋点点头,转而又摇头,一脸的激动,凑到月君面前来,“姑娘!你认识容家的人?那可不可以请你帮一个忙,给他们家送一个信!”
端王同容华交好,只要找到了容华,再向他打探端王的行踪应是不难。
月君眼神一闪,看向许明锋,“你跟容家什么关系?”
“我,”许明锋愣了一下,“我们是他生意上的一个友人,可否请姑娘帮我给他们家送一个信?”
月君心底警惕了起来,盯着明显面色有异的许明锋,“你既上他生意上的友人,何不自己上门,我同那容家也不熟。”
“可是,我们初来寻阳,不熟悉此间道路……”
话未说完,就被月君轻笑着打断,“许先生既然不肯明说,那我也无法可帮了。”
许明锋一噎,也是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找的理由实在是蹩脚。他愣了一会儿之后,一咬牙,“实不相瞒姑娘,我这回找容公子,是有极重要的要事要找他,此事事关重大,不能明说,还请姑娘原谅!”
月君听了,心里越发的迷惑了,难道前世的时候,他们三人是被方立名遇到的?奇怪,容家不过是一个皇商,又有什么事情能关系到人官场的沉浮?
月君想了想之后抬头道,“这样吧,我可以带你们到容家,至于送信的事,还请你们自己去说吧。”
“这样也好,”许明锋沉吟了一下,点头对月君微带了一丝歉意,“可否容老朽一家单独说个话?”
看了他那样慎重的神色,月君点点头,拉住了面露不满之色的刁涯意,“刁叔,我们先出去。”
出得门来,刁涯意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君丫头,我看这几个人形踪可疑,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帮他们?还有你说的方立名,可是被肖家赶出去的那个弃奴?这件事,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一听到这事同肖家有关系,祝明礼脸上也露出紧张之色,“表妹,我们还是小心点吧,别惹祸上身。”
看着两人关切的眼神,月君心里一暖,笑道,“没事的,他只是要托我带他们去容家而已,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虽然是有所隐瞒,但确实不像是奸恶之徒。”
“那你万事小心!”见月君这样说,两人虽心里仍是不放心,但却也无法,只得叮嘱道。
就在月君带着许氏一家去明柳巷找容华的时候,寻阳城外驻立着一队人马,皆是玄色劲装,虽是静立在原地,但却莫名的有一种萧杀的气氛在里面,令人望而生畏。
为首的,若是月君在此,定会认出——那是方立名。远远的看着寻阳两个大字,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痛苦的神色,口唇轻启,“宝儿……”
这两个字极轻,刚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但是坐在他身后的香琳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的眉不由一皱,唤道,“公子?”
方立名回过神来,握住怀中太子的密信,双足一磕马腹,引得身下的座驾灰律律的叫了一声,沉声吩咐手下,“你们就在城外等候,待我去寻阳城府打探一番,傍晚时分你们再分批侨装进城,到时暗语联系,明白?”
“是!”手下整齐划一的应答声让方立名满意的一点头,脑中再次想起密信上的内容,“找到许太医一家,就地格杀!”
当时他正在赶往京城的途中,三天前的半夜突然被一个人影引到了郊外,却是太子的密使。
随密信而来的,还有一份画像,上面描画着许太医一家的形貌。他不知道许太医到底犯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许太医是何许人也。但是密使给他看完信件就将信毁掉的举动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据密报还说许太医一家曾经在寻阳城附近出现过,这也是为什么他又掉头回来的原因。
“抱紧我,驾!”
送许明锋一家去了容家,月君就直接回元镇了。虽然她心底还是有些疑惑这许家同方立名是怎么搭上线的,但是远行在即,她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去管别的。只暗中吩咐刁涯意注意打探,这许明锋一家除了见容华,还见了哪些人。
回到家里,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耀在院子里,给院子里的事物渡了一层金色。
“爹!娘!我回来了!”
刚一跳下马车,月君就扬声喊着,惊得院子里的鸡鸭一阵吱嘎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