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与剑修近战。
这在那个世界是耳熟能详的至理名言,在这个凡俗的世界原来同样适用。
他,记忆中最擅长的是术法与法宝配合战斗,纵然多年练剑,对于剑术乃至剑道,却并无太大天赋,内功相当的情况下,输给她也是意料之中。
这样一想,心气到平了下来。
只是佳期是怎么知道他剑术不佳的呢?
满头大汗的接过毛巾搽脸,乐滋滋的和佳期一起回房,几次欲言又止,还硬要一起洗鸳鸯浴,被佳期少女毫不客气的踹出去。
到了晚饭时,萧弘律更是赶走满屋子的丫鬟,殷勤的夹菜端汤。
佳期叹气:“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呢?”萧弘律直言。
佳期摇头:“我没有这样认为。”
“那你刚才说的……”萧弘律怔了怔,不解。
“我说的意思是:在如果用剑的话,你不是我的对手。”
“怎么看出来的?”他就是对这一点儿好奇。
佳期蹙眉想了想:“感觉吧。”
萧弘律脸灰了一度:“不要说些儿难以理解的话好不好?”
佳期摇头:“确实是感觉,你身上没有剑术大家的气质,所以我断定的。”
“听着有点儿玄乎。”萧弘律皱眉。
“我也解释不清楚。”佳期无奈。
萧弘律忽然眼睛一亮:“那,你有没有在谁身上,感觉到那种大家的气质呢?”
“只见过一个,好像是鲁国公府的庶子,虽然不是剑术,却绝对是一名武学大家。”佳期说,想起曾经见过的年轻男子,眼睛眯了起来,有机会真想和他比一比呢。
萧弘律想了想,记忆中好像没这个人出头。
第二天庙见倒是没出什么差池,就是因为祖宗太多,跪的膝盖都软了。
回去之后萧弘律亲自端热水毛巾帮她热敷膝盖,又运功按摩,忙里忙外的,惹得身边几个丫鬟羡慕的不得了,到了晚上却立马要求得到回报,拉着佳期非要尝试春宫图上的一个花样体位,被佳期以‘纵情声色对身体不利’为由,直接敲中他的穴位,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少年啊,声色犬马是不对的,要保重身体。
第三天回门,老太爷亲自坐等,问了几个问题,爷爷辈和叔叔辈的长辈们眼巴巴的看着,后来同辈的几个族兄弟纷纷过来敬酒,碍于萧弘律‘重伤未愈、脸色苍白’也不敢太过放肆,意思意思就放过了他。
即使如此,众人对六皇子的风雅仪态和翩翩风度仍旧赞不绝口。
至于奇美姿容,赞美男人美貌不是什么好事情,说不定还会得罪人,所以就忽略了过去。
白秀在内院听婆子们说起前院的情况,知道六皇子身体还算好,只是脸色有点儿苍白,又仔细的问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一些儿相处情况,稍稍松了口气。
低门姑娘嫁入宗室皇家,其实真的不太好过。
听佳期一点儿也不提那些儿刁难和困窘,反而一味的说有趣的好事情,反而更添怜惜。
后来背着人又偷偷问了床笫之间的是否和谐,知道他们已经圆房,并且之后两天都节制的很,点点头赞道:“知道你年幼,还算体贴,行事也有分寸,我儿细心经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佳期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却乖乖的点头,感觉到里间似乎有人偷听,却没有拆穿的打算,没必要事事搞清楚,反正气息很熟悉,不是外人。至于她们说话题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府里近身的丫鬟婆子全都知道的。
只是,她为什么要躲在哪里偷听呢?为什么会对这些儿事情感兴趣呢?
是姐妹情深?
佳期微微摇头,不再想下去。
第四天,皇子府的几个掌权的管事过来拜见,让她印象深刻的只有三个,负责内院安全的年轻妇人南屏、负责全府安全的护院统领林卷、以及幕僚顾业顾诚友,这三人不仅武艺不凡,而且言行举止对她特别的恭敬,近乎于诚惶诚恐。
是感觉到她的内功修为了?
不太可能吧!
佳期皱着眉头胡思乱想,对于他们交谈的事情是充耳不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