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顾太守成全,我没儿子,唯两个女儿,自幼疼爱,是过了些,顾太守海涵。”周夫子顺带的还想问问沈观潮怎么养女儿的,他如今是没女儿要教养,可他既有外孙又有外孙女,是该讨教两手教养儿女的窍门。
周夫子一问,顾凛川立马挑眉,起身让周夫子稍待,周夫子:太守,您干嘛去,说要端茶送客吧,不见您端茶,说迎我进门去吃饭吧,又不见您招呼,您这是让我走呢还是让我留,您好歹说句话好吧。
好在没隔多久,顾凛川就捧着两卷厚厚的书从里屋出来,周夫子满脑袋问号之际,顾凛川说:“这两卷集子是我在长安时出的,本是为教养儿女问诸大贤大儒,却没想为这还弄出两本集子来。瞧着您为这疑问颇多,正好参详参详,我也只作收集,集子里多是贤儒们日常教弟子之法。”
顾凛川算是在梦里活过一世的,能选进集子里的,自然是他看着有道理,又可行的。就为这,不少大贤大儒还对他有点微辞,凭什么我隔壁邻居的都能入选,我的就不能啊,这孩子真够讨厌的。
当时顾凛川怎么做的,注一行明晃晃的字——沈观潮选刊,然后就屁事儿没有了。
周夫子也明显注意到了这行明晃晃的字,瞬间视若至宝,捧在手里笑在心里,沈观潮为人且放在一边不说,只说他教养的俩儿子,虽不说比老子更出色,却也是同龄人里难得的好儿郎。人家成功率高,就俩儿子一女儿,女儿怎么样周夫子如今看到了,俩儿子当年也到鳌州书院游学过,那真是一等一的好儿郎。
哎呀呀,没想到为女儿来一趟,还能育儿宝典x2!
得到育儿宝典后,周夫子顺道显摆一把,顾凛川再回前衙处理公务时,不时有什么刘经历、马司狱、杨捕头在他面前跑来跑去,跑去跑来。最后顾凛川搁下笔,看着在他面前来来去去的下属,长出一口气说:“有什么事儿,说吧,晃来晃去你们累,我看着也累。”
哟,看来顾太守挺好说话的,小伙伴们快来。
到底是刘经历与顾凛川相熟一些,便由他开口,顾凛川一听是要“育儿宝典”,便道:“我手头没有,你们需要的话待过七八日,我写信去长安家中让管家送百十来套过来。”
“不必太守您破费,您有相熟的书坊主,让贩一批来便是,也不单是我们要,书院那里,还有左右街坊四邻都惦记着。”光沈观潮选刊那行字就能卖出去几万本,更别提里边全是各大贤大儒们的育儿经。
顾凛川虽一直没刻意与下属们套近乎,但很明显他肯定要和下属们亲近的,他还在慢慢来的时候,光凭一本《中庭训》一本《百家论教子》他就顺利和下属们打成一片。因为其中有些典故,就是科举出身的刘经历也不太通,加之顾凛川在这事上给下属们留下个挺好说话的印象,一个个都时不时捧着两本书来求教。
顾凛川一边欣喜之余,一边感慨,鳌州学风之盛,从捕头衙役都识字就可见一斑,时不时上街,小摊小贩记账说不定用的都是漂亮的蝇头小楷。倘夏朝之民皆能如此,盛世既现,大治将临。
到六月时,顾凛川已经被满鳌州城的百姓们亲切地称为“我们太守大人”,但凡说起顾凛川,都是这几个字打头。加之顾凛川的启蒙恩师又是鳌州书院出身,也算是半个自家人,便更加融入这到鳌州这个土匪窝里来。
六月底,黄茶与她的夫婿从长安来,进门就有好消息,黄茶已有月余的身孕。
沈端言:急性子果然厉害,连怀孩子都三下五除二。
#三下五除二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明弟弟不乖,害妈喝这么苦的药,等生出来一定要打得屁股开花#
#好想念男神#
#男神快到碗里来#
#美貌舅舅们去刷鳌州书院副本了#
#吴王连存在感都刷不到,好凄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