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个**。”张洛宝将展开的甩棍收起重新别于腰后,然后与钱江、杨梗一道将地上散落的玩具地给重新归堆。
“谢谢了多宝,海牛屁。”收拾好了散落的玩具,杨梗冲张洛宝、钱江感激道。
“说这话干嘛,来点实际的。”张洛宝冲杨梗嗔道,“我跟海牛屁正好没吃饭,算你的不就结了。”
“请客吃饭那是必须地撒。”钱江与张洛宝站到了同一战线。
“呵呵……”杨梗略显尴尬地笑了起来,“今……今天有些不太方便,改天吧。”
看杨梗笑容后隐藏的为难情绪,张洛宝感觉杨梗应该有难言之隐,有可能是身上的钱不够,于是便开口圆场道,“无所谓啊,这次不请下次一样,这晚饭我跟海牛屁总归是要吃的,相请不如偶遇,
走冽洋炮,正好跟我们喝两杯。”
“可……可是我今天还没开张。”张梗表情尴尬道,一副不愿意离开的语气。
“老子信你的邪,你真以为刚才那**是说笑的。”张洛宝嗔道,“那**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带人在赶过来了,走啦。”说完张洛宝强行拽着杨梗与钱江一道向远处走去。
一旁坐在电动车上围观的路人甲听着张洛宝的话默不吭声,心道,‘黑底锅再蠢也不至于那样吧。’
果然,在张洛宝三人离开的几分钟后,黑底锅便黑着一张脸领着数十人的城管部队赶了过来,四下搜索无果后才骂骂咧咧的离去。
一旁的路人甲看在眼里闷在心头,‘卧槽,原来真是个**。’
张洛宝三人来到了某小饭馆,点上了几样小菜与几瓶啤酒,然后张洛宝与钱江将程将行那减脂期间不准沾油的禁令给尽数抛向脑后。
吃喝间钱江对杨梗发问道,“那sb踢你摊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还手冽?”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是穿制服的,而我一介平民。”杨梗苦笑着解释道。
“老子信你的邪,尼玛那sb都骑到你头上了你还能无动于衷?换我有你这块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先钉他两坨子再说。”钱江喷道。
杨梗无言以对唯有苦笑,张洛宝见势不对打圆场道,“先前我看那夜市外也不止你一人在摆摊了,为什么那sb偏偏会找上你?而且这一带以前的城管执法时好像也没这样偏激吧。”
“说是有过节但也算不上,刚才那个城管我只知道姓郭,具体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里摆摊的都称呼为黑底锅,确实这里就他一人执法特别的偏激,以前他执法时一脚踢翻了某位太婆的摊子,任凭太婆苦苦的哀求照例将菜给踩烂,我在旁边看不过眼说了两句,结果当时他就回眼瞪了我好一会,我倒无所谓,反正我那时又没摆摊,他又不能把我怎样,没想到只一次便被他给记住了。”
杨梗解释一番后自嘲笑道,“没想到我也有摆摊的一天,更没想到还偏偏就遇到他了。”
“莫谈那sb,喝酒。”钱江端起了酒杯道。
三人碰杯,将一杯啤酒闷下肚后张洛宝对杨梗问道,“对了,你这一个多星期都没去健身房,不会说都是在这里摆摊吧。”
“这……这个……”杨梗表情犹豫,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见杨梗不愿回答张洛宝直接换了个话题,“今天你说连张都没开,那这几天生意莫样?”
“一般般吧。”杨梗用了一个常用词语来回答张洛宝的问题,但明显有敷衍的成分。
“是不是价格定高了?我看地摊上买的玩具一般来说都还可以。拿一个出来看看。”张洛宝指了指杨梗旁的蛇皮袋道。
杨梗将一件孩童玩具从蛇皮袋中拿出,是一个士兵匍匐在地向前爬开枪射击的玩具,“这个三十五块。”
“我去,这贵?”钱江诧异道,“二十五块我都嫌贵了。”
“呵呵……”再一次被钱江戳破中痛处,杨梗尴尬笑道,“我进价都二十。”
“别的都不说了,”张洛宝从裤袋中掏三十元放在桌上,然后将士兵玩具放入了自己荷包中,“遇到了就是缘分,今天我跟海牛屁起码得让你开个张。”
钱江见张洛宝如此也从钱包中拿出三十块和张洛宝的钱放在一起。
“那怎么能行了?”杨梗见状急忙用右手抓住钱便向张洛宝塞去。
“这有什么不行的,朋友之间捧场而已,你以后要是有事还不是可以来便民店捧我们的场,这叫礼尚往来。”张洛宝伸手挡住了杨梗推钱的动作,“这钱不能推,推了就说明你不把我们当朋友。”
见张洛宝这样说,杨梗只得将六十块放入了裤袋中,没等他拿玩具给钱江,钱江已经伸手在蛇皮袋内挑了起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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