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祁王爷还真是健忘,丝丝能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全靠王爷所赐?”
没有半点退缩,汣璃直言冒上。
“皇家赐婚可不是丝丝一个弱女子说退就能退,这抗旨的罪名,丝丝不敢当。”
“你一句不敢当就想逃脱罪名吗?现在苏丝丝的名字已经和靖国第一荡妇挂上勾了,你自己不洁身自爱也就罢了,还拖得璟和你一道被骂。”
汣璃眉头一挑,“祁王爷何必说得自己多么爱护西陵璟,你要是真的相信我和西陵璟之间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不必在听到风言风语以后带着大队人马来掳我,你这样大张旗鼓,不就是想把我和西陵璟之间的事情无限扩大,好让你名正言顺地退婚吗?说起来,西陵璟那个傻子,只是你的一颗棋子。”
“无耻泼妇,等我抓你回去,就算太后娘娘再包庇你也没用,你就等着被退婚吧!”
“求之不得。”
宣和殿前,汣璃跪在烈日之下已经整整三个时辰,西陵昰既没说见她,也没说不见她,大病初愈本来就经不起折腾,现在她嘴唇龟裂,双眼无神,一张丑脸在阳光下丑得更加惊世骇俗。
本是西陵祁带着汣璃求见皇上,但是此时西陵祁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凉快去了,现在她只是一介草民,没有任何猖狂的资本,膝盖已经发麻,手脚无力,眼帘慢慢闭下。
从烈日当空到夕阳西下,她的体能已经完全不支。
一袭稳重华装在汣璃眼前停下,她慢慢抬起头,这个人雍荣华贵,而且从年龄上面推断,她是太后老人家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