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洳点点头,从容淡定不失半点身份,西陵昰则是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南宫洳。
“那么就劳烦娘娘上车来查看,敢在璟仁王面前出现的刺客不是等闲呀!”
南宫洳转头看着西陵昰,西陵昰对她点点头,她就从容不迫下了步撵往东夜陵的锦轿而去,东夜陵跳下锦轿,对着南宫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汣璃手心里面全是汗,她透过木板的缝隙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南宫洳,虽然她和南宫洳之间有点交情,但是这交情没有好到可以帮她隐瞒这么大事情的程度。
轿子里面有夹层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略微敲一敲就能发现。
这个东夜陵到底是要救她还是要害她?
南宫洳的玉手伸向夹层,她原本自如的脸突然变得震惊起来,手也停在半空颤抖不已,胸口快速起伏着,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正常。
没有再继续探索,南宫洳下了马车“禀告皇上,齐天王的马车并无异样。”
这个〖答〗案倒是让汣璃一惊,她明明就已经发现了。
“朕打扰齐天王了,宫里出了刺客是一件大事,朕要去看看苏嫔怎样了,皇后愿意和朕同去吗?”
“臣妾愿意。”
“皇上慢走。”
东夜陵踏上锦轿,一把把汣璃从夹层里面掏出来“老李,你驾着马车直接到铭瑄殿。”
“是。”
东夜陵说完,抱着汣璃一起剑一般射出锦轿,西陵昰故意在他面前说要去冷月宫,这绝非偶然。
看着东夜陵额头溢出微微的汗珠,突然一股犯罪感升起,他没有错,是她霸占他喜欢的人的身体,他没有将她驱逐已经是极大的仁慈,她怎么可以这么利用他劳累他呢?
之前他错把她当成璃儿,她也没说她不是璃儿,而且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谁能一开始就想到,她不该怪他的。
这次他点的穴道轻了许多,就这半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被冲击开了。
“你对南宫洳说了肖涂的事情?”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肖涂,能让南宫洳变色的只有肖涂。
“本王最厌恶威胁女子,而你,陆汣璃,你让本王今天打破了本王的底线。”
“我也是女子,你没少威胁我。”
东夜陵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第一,你不是女子,只是一个孤魂野鬼,第二,本王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
汣璃白了他一眼“苍白无力的解释。”
“再跟本王闹嘴,要是岔了本王的真气让西陵昰先一步到了冷月宫,本王看你怎么解释?”
一口一个本王刺得汣璃耳朵疼,他以前不知道她是陆汣璃的时候一直自称我,虽然知道他没错,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本宫的丈夫去看本宫,本宫开心还来不及,解释什么?本宫一个弱女子,自然是被齐天王看上给劫去了。”
“丈夫?西陵昰伺候这么多人,怎么还不精尽人亡?”
被点了穴不能笑,这句话从东夜陵口中说出还真的差点把她憋出内伤来。感情在东夜陵的眼里,西陵昰就是一只鸭。
不对,不对。
他不能伤害“西陵昰”西陵桦一面只有五岁的智商,一面又是王者风范,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不管你怎么说,不能伤害那天晚上那个西陵昰。”
“陆汣璃,你是不是刚才被吓傻了,西陵昰还分几个吗?”
果然,他不知道。
“在你们男人眼中或许只有一个西陵昰,但是在我们女人眼中可不是这样。”
东夜陵脚下一顿,两人已经到了冷月宫汣璃的寝殿里面,他眼神清冷“有何不同?”
汣璃张了张嘴,外面已经传来众宫女太监的声音“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么快就到了,汣璃身上一凉,东夜陵那厮已经褪掉她的外衣迅速为她套上了一件黄色的衣裳,拔掉玉簪,一头青丝倾洒在他的手上,他笨拙地拿着木梳为她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