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着自己的眉心,一直都是看着王府的某个方向,在哪里,就是那个方向没有错的,她的脚步向前移动了一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是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危险感,
她的直觉在告诉她,不要去,有危险。
她重重的咬着自己的自己的唇片,去还是不去,她第一次如此的的天人交战着,更是无法决断。
明明知道二哥就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受苦,有没有吃饮饭,身上有没有伤,冷不冷,可是她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不,她摇摇头,木幽舞,你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她靠在树上,任冷风不断的向她的脸上吹着,白少泽没有这么简单的,如果她能都轻易的料到的事,别人也可以想的出来,以白少泽如此多疑的性子,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暴露的木花的所在。
她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分外讽刺的笑意,果然是一只狐狸,她差一点就受了骗,要是她的性子再是急一些,再是关心则乱一些,或许今天晚上,她就要栽在他的手里了。
再一次的,她拉上脸上的黑布,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她照样的去烧水砍柴, 吃着馒头,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给火里加了一把柴,手上还拿了一个馒头,这一脸又是灰又是黑的, 只有一双眼还是带着那么一些光亮,可是在看人时,却也是迅速的隐去,就像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木头人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都没有一点的特色与脾气,可有可无,也是让人容易忘记的一张脸。
就在她刚给火里加了一把柴,这口馒头再要给嘴里塞时,就见一堆侍卫跑了进来,顿时将厨房里面的人都是吓的正着,都是战战兢兢的, 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
“都带走,”一名待卫手一挥,顿时厨房里面人都是惨白了脸,木幽舞这手里还拿着馒头就已经被硬带了出去了,她低下头,和其它人一样,都是装成了一幅害怕的模样,心里却是转了千回。
难道是她昨天晚上的行踪被人发现了,让白少泽起了疑心,还是说,她哪点露出了马脚,更或者是这是白少泽在故弄玄虚,将末有的事情,非要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好引她上勾,
白少泽这个人多疑 ,心里一定知道,这府上会有天宇的人,木花毕竟不是别人,如果木家军那里没人救,那就真是奇了,所以,他一直都是留意着府里的一举一动,木幽舞握紧自己手中的馒头,她相信,自己是完全的没有露出一丝的马脚的,只是为什么,现在却是……
而一点,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到了现在也是搞不明白。
他们都是被压到了后远的空地上,木幽舞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几乎府内的所有人都是来了,有生面孔,也有旧面孔,有人从身后推了她一下,快些,不要这么磨磨蹭蹭的。
她被推的背有些疼,只能是忍着跟着大家站在一起,然后木然着一双眼睛,等着白少泽的出场,自然,她所要做的就是见招拆招。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