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番话,兰白以为,墨王会认真思考,并且会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之时,不料,墨王真正说出的话,却是瞬间让兰白气得够呛。
只见他冷哼了一声,紧按住兰白不屑地道。
“在这王府,你自然是出不去,但,还没嫁进这墨王府的时候,有没有做过那些苟合之事,谁人又知?”
这下,兰白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一把用力挣扎,兰白疯了一般,乱踢乱踹地同时,大声喊道。
“墨竹,你疯了不成?我爹爹管教甚严,未嫁之女,他是不允许我们轻易踏出闺房一步的,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听闻这话,墨王似乎才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般。
只见他冷哼一声,这才放开兰白起来,背对着兰白,墨王沉默了一下,才冷声道。
“皇上亲自下令,明日我们两对新人必须登门拜见兰候王,我多番推辞,说你身体有恙,他都不肯,非要令我与太子带你们姐妹二人回娘家登门造访。”
说着,墨王猛然转身,看向兰白,脸色冷冽地威胁。
“本王告诉你,不要以为回了你们兰府你就可撒野,倘若你敢说什么对本王不利的话,本王有的是办法治你。”
兰白脸色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在冷笑。
原来如此,看来,如果不是皇上亲自下令,她这所谓的三日后回娘家,是真的铁定回不了了。
不过,既然能回娘家,她又怎肯放过这大好机会。
墨竹,等着吧,你现在敢如此整我,看我回娘家后,不整死你。
兰白笑眯眯地点头,对他道。
“尽管放心就是,我既已嫁你,自是不敢造次的,墨王大可安然地去睡个千秋大觉。”
这旁,墨王本来是挺放心的,但,在看到兰白这反常得有点诡异的模样后,瞬间大不放心起来。
眼神古怪地看了看兰白,墨王冷哼一声,然后转身走人,同时也说。
“兰白,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跟本王斗,你绝对斗不过本王。”
床榻上,兰白没吭声说什么,但,嘴角却是带着诡异的笑。
嘿嘿,谁厉害,这还是个未知数呢,怎可这么快就下断定。
墨王出去后,那些人也放开了瓶儿,只见瓶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焦急问着。
“三小姐,你有没有怎样?”
看见瓶儿,兰白一笑,连忙摇头,同时也反问她。
“你呢?你没事吧?”
这时,瓶儿已是跑到了床榻旁,只见她跪坐下来,看着兰白摇头,双眼中,那些泪水又再流出来了。
小丫头片子没经历过那么多事,一委屈,马上趴到兰白腿上哭泣起来,断断续续地道。
“三小姐,可苦了你,这墨王,脾气真是太阴晴不定了,早知嫁给他会是这般结果,还不如嫁给那太子来得好。”
听闻这话,兰白不禁在心里嗤笑,那太子,绝对比这墨王好不了多少。
不过,兰白可没敢将这份心思表露出来,总得给这小丫头片子一点希望不是。
现在,小丫头片子对这墨王死心了,自然也就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到那太子身上,倘若让她再知道那太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恐怕小丫头片子会伤心死。
拍了拍她的肩,兰白安慰着她。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那墨王不稀罕我们,我们还不稀罕他呢。”
就在兰白在这安慰着瓶儿的时候,那旁,墨王他们已是走出了好远,刚好,此时墨王正路经那地番薯地。
远远地看见那地番薯地,墨王沉思了一下,然后看向身旁跟着的小厮,命令道。
“去,命人连夜挖了这地番薯地,一个也不能留下。”
那小厮马上应声,带着几人跑过去干活了,只见他们几人在跑到那地番薯地那里,抓起那番薯的根叶又拉又扯的,一副摧残模样。
这旁,墨王背负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却在暗道。
哼,兰白,本王毁了你这番薯地,看你以后还怎么挖食物来吃,就不信你不来求本王。
然后,他便走去了,而那几个小厮,还在那抓着根叶又拉又扯的。
在南阁里,兰白安慰完瓶儿后,已是很深夜了,她也准备睡觉了。
只见瓶儿已是被她安慰着躺到床上去睡了,对瓶儿笑了笑,兰白起身爬到床边起来,同时说。
“夜色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你先睡,我去把门给关好。”
小丫头片子笑着向兰白点了点头,此时,她伤口已是好了些,能正常躺着睡觉了。
兰白来到大门这里,郁闷地看了看那扇倒在地上的木门。
此时,那扇木门已经完全和门框脱离,原本,它就已是不怎么稳固的了,现在再被墨王这么一踹,自然是完全脱落。
一边扶起它,兰白一边在心里暗自咒骂那该天杀的墨王一万遍。
现在,她是无法再修好这扇木门的了,只能将它扶起,移到那挡住而已。
搞好这一切,兰白又再回来,同时也对床榻上的瓶儿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