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远处冰峰一座座跟着爆裂开来,所有被困的人飞了出来,一时间又是地洞山摇,越海空随即手一招,那些被轰碎的寒冰碎片迅速汇集,很快便是化作了一把蓝色寒冰剑猛的射向手中。
“你要做什么?还不住手!”良由其顿时有些胆颤,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大大吼起来便是另一只拳头猛的轰在了越海空的身上。
一声闷响,越海空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那拳头竟是在离他身体三寸虚空停了下来,却是无形之中有一道空气壁垒挡住了攻击。
只听得唔的一声,飞剑猛的射来越海空猛的握住飞剑寒光一闪便是朝着良由其那手臂砍了过去,本命飞剑划过空间,一道道寒意涌来,瞬间就是冻结了良由其的身体,又哪里还能动弹得了。这本命飞剑名叫寒沧,乃是寒属性强大的飞剑,虽然不如紫寒剑那般锋利,不过寒气却是远远超过了紫寒剑,如果说紫寒剑乃是一座冰山,那寒沧就是整个大寒万森山脉。
就在此时突然一道火光闪动,一道火焰猛的射出来冰层就是向着越海空射来,却是一把燃烧着的火剑,全身已经是火红,正好就是挡下来他挥斩而来的飞剑,一冰一火撞击在了一起顿时就是次啦化作了满天的水汽顿时普天盖地,热流一阵极速上升很快便是遇到了高空的冷空气便是凝结成了小水珠一时间落了下来,倒是下了一场不小的雨。
突然手上一趟,之间剑尖之上一道火光闪动猛的就是燃烧起来很快便是蔓延到了剑柄之上,越海空怒吼一声手指之间流窜出一道道的寒气便是将火焰吞噬干净,很快剑身之上便是又凝结起了一层薄冰。
“你这叛徒,竟然如此不留情面,今天可就不要怪我不讲客气了。”突然听得良由其一声怒喝手中的飞剑便是突刺而来。
那炙热的飞剑带着强大的热流已经将周围的寒气消融殆尽,化作了一道道水汽上升,越海空的本命飞剑却是已经被压制了下去。
砰的一声,两把飞剑有一次撞击在了一起,顿时又是掀起了满天的雾气,剑锋相交位置稀里哗啦的作响,正在激烈的斗争着,良由其冷哼了一声,飞剑火光大亮,顿时暴涨了十几倍,很快便是将越海空连同自己一冰包裹其中。
“这种程度的火焰对我来说……只是儿戏。”突然寒光一闪巨大的蘑菇云一般的火焰便是瞬间被冻结成了寒冰。
“那就让你知道厉害。”抽身跳出了圈子随即口中念动秘诀,又是咬破了手指在火剑之上挥写着什么,没写一个字便是血光闪动一下,异常耀眼,很快那火焰就是由黄色转为了黑色,发出了一股股腐朽的恶臭味道,闻了让人烦闷欲吐。
“这是什么火焰,竟是黑色的火种。”越海空看着那剑上黑色火焰心中万分惊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火焰,不过一定是异常的强大,他倒是不敢小觑,谨慎了起来。
“这火焰乃是禁忌的黑色幽冥火,这是我百年修炼得来,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他的威力,就是你死了也算是值了。”良由其面容狰狞的说道,只见他那飞剑之上黑气弥漫,黑色火焰燃烧的速度很慢,若是一只盯着那火焰看的话好像时间一下子就变得慢了下来。
“少说废话,就让我冰冻了你。”越海空飞剑连连挥动向着对方砍去,良由其冷哼一声,飞剑迎了上去,两把飞剑撞击在一起的时候越海空只觉得飞剑突然间变得柔软起来,再也没有了挥剑的感觉,接着飞剑便是扭曲了起来,那货色火焰竟是直接将飞剑燃烧融化了。
眼看着剑柄一点点的被燃烧,那黑色火焰就要燃烧到手上的时候突然被一个火红的剑尖挑了起来化作了一团黑火在空中燃烧了片刻便是化作了一团黑气消失无影。
“你……你为什么不动手?”越海空刚说完良由其飞剑在掌心转动两下便是直接指向了对方的脖子。
“之前大长老已经说过,不得相互残害,我自然不会对你下狠手,我本不想毁你本命飞剑,不过奈何你实在是执迷不悟,你可莫要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良由其冷声道。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都到了跟前,羽文峰拿眼一瞪,“你就是那偷袭之人,我们这就带你前去面见掌门,是真是假他自然会分辨出来。”
“我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是偷袭之人,要见掌门我也不会丝毫不会惧怕,倒是比自己小心点吧要是露了马脚可就不太妙了。”越海空冷声说道。
“好,那我们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狐狸。”羽文峰捂着手臂有几分的愤怒,要不是他手臂伤了刚才趁二长老将其降服之际偷袭将其轰杀也好了结心头之恨。
“你们莫要在做口舌之争,我们走吧。”大长老厉声说道,刚才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似乎是被对方利用了也不知道偷袭之人有没有其他的同伙,若是有得话那么现在……想到此处他顿时脸色突变,隐隐有些不安。
“不好,掌门有危险!”一个闪身便是向着殿中而去,众人听了也都是大急连连跟了上去,然而进入大殿之中什么也都看不见了,空荡荡大殿里面什么也没有,异常的寂静,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的迹象和声音。
“掌门难道被引出去了?”看到掌门不在二长老万分焦急,若是刚才不浪费时间看越海空闹事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止事情的发生,想到此处一把就是揪住了越海空的衣服,一脸的怒气冲天而起,就要捏爆了对方。
“都是你,若不是你掌门也不会出事,你可是那偷袭之人的同伙,说!”猛的就是一推便是将越海空推倒在地。
“要怪的话也不能怪我,你应该去怪羽文峰,若不是他挑衅我又怎么会和他动起手来?”越海空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责备的目光看向羽文峰,如论如何这件事都和他脱离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