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陶谦清咳了几声之后,走下来执起刘备之手,拉着有些茫然的他走到主位上,继而向四周拱手道:“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重任。刘公乃帝室之胄,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情愿乞闲养病,就此颐养天年。”
“什么!”众人听得陶谦毫无征兆地放出此言论,均是大惊。陈登父亲眉头紧皱,糜竺兄弟双目圆睁,至于其他人,更是已经开始ia声议论。
刘备也没有料到陶谦忽然会来这一手,连忙摆手道:“备来救徐州,为义也。今无端据而有之,天下将以备为无义人矣,备决不可领!”
刘备在上面推迟,而下面陈登父子在听到陶谦之话后,却是压低声音在讨论。只听见陈登说道:“父亲,州牧大人此举何意?刘玄德一个外来之人,虽有救徐州之功,然而名声不显,怎能让他执掌徐州!”
陈珪倒是摇了摇头道:“名声却是不够,然元龙以为刘玄德手段如何?其比之州牧大人二子又如何?”
听到陈珪提到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和陶应,陈登却是说道:“与刘玄德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说到这里,陈登却是顿了一下道:“虽然刘玄德手段了得,然而其坐领徐州,恐怕众人不服。”
陈珪轻哼一声,说道:“若得我陈家和糜家同时支持,谁敢不服!”
陈登立即皱眉:“父亲要支持刘玄德?”
陈珪认真地点头道:“泰山臧霸阳奉yin违,州牧大人二子之能不足以稳徐州,以现在州牧大人之身体,一旦故去,徐州必而徐州于我陈家无益,遍观徐州上下,能稳住局势者非刘玄德莫属。恐怕州牧大人也是看出此点,才决定让刘玄德接任。”
陈登了然道:“如此登明白了。”
就在陈登准备附和之时,有人却比他快了一步,大声应和道:“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刘使君领此,不可辞也。”
刘备见到连糜竺也出来附和,还是推辞道:“此事决不敢应命。”
陈登这时也附和道:“陶府君多病,不能视事,明公勿辞。”
刘备却是说道:“袁公路四世三公,海内所归,近在寿un,何不以州让之?”
陈登却是摆手道:“刘使君此言差矣,袁公路冢中枯骨,何足挂齿!”
有了糜竺和陈登带头,那些徐州世家虽然不愿,但还是应声附和。就连关羽和张飞也从旁相劝,怎料刘备仿佛铁了心一般,就是不允。
正推让间,却见到之前陶谦遣出去的管家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拱手道:“老爷,大事不妙了。守城的校尉来通报,曹将军率领五千jing锐出城,不知要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