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识破!董承结张绣!
曹植的琴音,不止影响到曹丕、曹熊等人。曹府之内,郭嬛和夏侯娟几乎同时伏在打开的窗前,望着外面透着勃勃生机的景听着如天籁一般的琴音,满脸娇羞之也不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
曹植的琴音持续了ia半个时辰,才缓缓散去。虽然只有ia半个时辰,只不过琴音停了之后的影响并没有结束。这段时间,由于许昌城内暗涌不断,整个司空府都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气氛,然而在曹植的琴音过后,这种莫名的紧张气氛,却是被洗涤去了。
书房之内,曹植嗅着残存的龙涎香味儿,心中感慨万分。来到汉末有近八年,自己的学识、修养和造诣却不知比重生之前强多少倍。重生之前,曹植也是一名文科生,还考上了博士,在那时代的人眼中,可谓文史哲皆jing,当时的曹植以为,自己在国学上,应该已经算是大成了。
然而此时曹植回过头一看,才发现,那时候的自己,仅仅是入罢了。儒家有五经,诗书礼易un秋,那时候自己也读过这五经,然而在现在的曹植看来,当时的自己只不过是囫囵吞枣罢了。
说起来,曹植也觉得重生前的教育方法,着实可笑。对于先贤留下的瑰宝,不探究其中哲理,反而一字一句地剖析、分解,那学习只会是流于表面,舍本逐末。儒家五经之内所蕴含的哲理博大jing深,有人读完之后,什么也不明白,有人读完之后,可以从其中看到了治国之道、行军打仗之道、谋略之道,这便是境界感悟不同所导致的。
现在的曹植,不敢说完全懂五经,最起码也敢放言略懂一二。不过对于两世为人的他来说,如若还不能懂一点,那也太掉面子了。不过现在的曹植,粗通儒家五经,其余墨、道、法各家各流派也有涉猎,琴棋书画四艺也略有所成,更有勉强可自保的剑法,放在整个时代里与人相比,也是不简单的了。
不过正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深明此理的曹植很清楚,现在的水平离自己定下的目标还有很远呢。因此,当曹植恢复心情之后,却是从书架之中取了一卷书籍下来,继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
次日一早,曹植带着轻松的心情,到皇宫之中上课。
只见孔融手握一卷书籍,站在偏殿的正中央,大声说道:“《礼记》少仪十七,闻始见君子者,辞曰:某固愿闻名于将命者……这内里的含义,乃是……”
听着孔融在中间讲课,皇位之上刘协没听一会,便已经将注意力移到别得地方,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另外一边的杨修则是嘴角含笑,提着笔自顾自地在写着什么。只有曹植,坐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至于其他陪读书的ia太监,早就睡的东歪西倒了。
当孔融说完之后,见到殿中众人如此,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转身向着刘协大声叫道:“陛下!”
孔融这么一下大叫,刘协却是终于醒了过来,浑身抖了一下,才意识到不妙。连忙赔笑道:“孔少府,朕偶感风寒,却是倦意难挡,请孔少府莫怪!”
听到刘协有病,孔融脸上不愉之è才散去,皱眉道:“陛下既然龙体抱恙,还是多加歇息为重。要知道……”
见到孔融就要引经据典,发表长篇大论,刘协脸è变了一变,摆手道:“孔少府所言甚是,朕还是回去好好歇息吧。”
孔融闻言,点了点头。那边刘协见到,却是转而对杨修和曹植道:“杨爱卿,曹爱卿,今日却是让你们白跑一趟,朕之过也。”
杨修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陛下言重了,陛下龙体抱恙还坚持上课,古来明君亦不过如此。只是修以为,凡事该量力以为,陛下身体关乎国家社稷。故臣以为,陛下还是应以龙体为重!”
刘协点了点头,说道:“杨爱卿所言甚是,那待朕身体恢复之后,再与二位爱卿一同畅谈吧。”说完,刘协长身而起,在太监的搀扶下缓步走出偏殿,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曹植一眼。
对于刘协的冷淡,曹植也没有在意,谁叫自己的老爹是他的眼中钉中刺呢,只是对于刘协说自己忽然患病,曹植却是觉得有些跷蹊。却是前段时间与华佗相处,曹植倒是向华佗请教了一些医术。
虽然学的都是皮但谁都会有患些ia病ia痛的时候,曹植学这些皮也足够自己医治一下那些ia病ia痛了。然以曹植的眼光,却是看出刘协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jing神却是好得很,根本不似有病。
心中疑之时,却听见刘协忽然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去传太医令吉平!”
“吉平?”听得这个名字,曹植的心没来由的一突。
作为后世人,他却是清楚,建安年间最出名的医生有三位,一个是华佗华元化,一个是张机张仲景,另外一个就是吉平了。前两者皆以医术而名传后世,故而在史册上有所记载。剩下的那个,虽不是以医术闻名,但也大大的有名,因为他乃是衣带诏的实际参与者之一!
虽然现在离衣带诏发生尚有一段时间,但对于刘协传召吉平,曹植却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不安。想到郭嘉出征前说过的话,曹植心中更是笃定有古怪,暗暗冷笑道:“难道老爹前脚一走,你们便准备动手了吗?”
不过经过昨日的调节心情,曹植此时内心却是冷静得很,维持着表面神è不变,待得刘协走后,曹植却是直接对孔融拱手道:“文举先生,既然陛下今日不上课,植便告辞了。”
孔融虽然欣赏曹植的才华,但却知道双方不是同一阵营,于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半句。曹植的急急离开,倒是引起了杨修的注意,但他并没有立即行动,反而跟孔融攀谈了一阵之后,才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