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玲的话并没有让子萧感到有神好惊奇的,他认为玉玲说的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你听错了,谭笑霞要是有这种事还会让你听到吗,也许是和朋友开玩笑呢。”子箫一摆手说。
听子箫这样说,韩玉玲觉得也有些道理,看着平日里谭笑霞对雷震雨的那份痴恋韩玉玲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我也寻思不太可能,她要是另外有了朋友就不会这么早地就回来了,你看那她这一个假期都没有在家里呆几天,就过年那几天算是回家了。”韩玉玲说。
“子箫,你说要是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你们的震雨应该会怎么做?”韩玉玲又突然地问道。
“还能怎么做,分手呗,这还用问吗。”
“要是谭笑霞不同意分手呢?”
“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和两个对象交往呢。”子箫的看法完全是从他个人的角度上来判断的,因为他没有上过大学,头脑里还保持着乡下农村人的一些思想观念,别看他在城市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是他对现在年轻人的生活并不了解,由于他所做的生意局限了和社会的广泛接触,加上他和老魏都同属于那种比较闷的个性,即使他们和其他人同样地生活在大都市里,但对都市里的生活状态的了解去要比其他人少得多了。更不要说当下如火如荼的大学校园恋了,什么备胎,什么劈腿的这些说法多他来说就更不知晓了,同样,这些对于从农村才出来的韩玉玲来说更是什么也不懂了。
“子箫你说,谭笑霞现在和震雨能不能做了那种事。”韩玉玲又问。
“不能,子箫是做大事的人不像我和老魏,随随便便的就和女孩子去做这种事的。”
子箫此话一出客气坏了韩玉玲,心想原来你是在和我随随便便的就把这种事做了,于是就过来把子萧扑到在身下使劲压。
“子箫你真混,原来你是和我随随便便的做那种事的啊,好,我今天让你做个够。”说着就开始解子箫的裤子。林子萧这时也没了章程,任由着韩玉玲的摆弄,不大会的功夫两个人就缠在了一起,门床都没有关。十了分钟之后,两个人重新穿好后,韩玉玲仍然不放心地问:
“子箫,你快说,要是震雨和谭笑霞也像我们一样有了这种事,又和另外的人也有了这种事该怎么办?”
“那好能怎么办,她必须的放弃一个,要不然就会出大问题,你难道不懂吗,谭笑霞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人,是正式老师,她可不能胡来的,我们在教委开会时领导怎么和咱们说的,不是一再地强调我们为人师表,一定要以身作则吗,让我们严格自律,始终坚守社会主义道德操守吗,否则就将被开除教师队伍。你想谭笑霞可以拿自己的工作来开玩笑嘛。”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谭笑霞要是不放弃震雨该咋办,震雨还会和他继续吗?”
韩玉玲的假设让子箫回答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