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了。
……
第二天一早,看着身旁的男人整理衣装,被窝里的雅伦王妃恨得牙痒痒:“你昨晚又是哪里来的一肚子邪火往我身上发泄呢?”
宋青书笑道:“这明明是恩爱,怎么能说是发泄呢。”
“呸,你自己清楚。”想到昨晚下人几次来询问要不要将小王子带下去,雅伦王妃便霞飞双颊,也不知道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别每天往我这里跑了。”雅伦王妃轻咬嘴唇说道,她听过一句汉人俗语,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府上那些人不是傻子,时间长了总能发现些什么。
想到自己昔日里何等端庄贤淑,可这些天下来,被他一沾身子就浑身瘫软,搞得像个荡-妇一样,而且这段时间每天白天都软绵绵的没什么精神,这样的转变让她很难接受。
她毕竟曾经是太子妃,跟随着丈夫参加过西征,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子,而且素来以冷静理智著称,本来之前还有些犹豫,昨晚的事情让她彻底下定了决心。
宋青书有些意外,沉默一会儿微微笑道:“是我唐突了,这段时间承蒙王妃厚爱收留数日,王妃的温柔善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今后
就不再打扰了,免得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
见他飘然而去,雅伦王妃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心想我的意思只是让你不要每天都过来,如果偶尔……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这样的话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且说另一边靳冰云站在水月大宗住所院墙之上,望着空荡荡的庭院,表情有些意外:“水月大宗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难怪里赤媚让自己跟踪他,这个水月大宗的确有些古怪。
想了想她决定去向里赤媚报告这件事,之前对方委托她调查水月大宗,结果几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到了里赤媚办公场所,结果侍卫说里赤媚有事出去了,靳冰云秀眉一蹙:“他大概多久回来?”
“大人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那侍卫一边回答一边偷偷地看着眼前女子绝色的容颜,心中顿生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那我在里面等他吧。”靳冰云说着便径直走了进去。
那侍卫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什么,原本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里赤媚素来视靳冰云如后辈侄女一般,两人关系很好,这里所有人都知道。
更何况这样美丽的女人,世上基本上没哪个男人忍心出言拒绝她的要求。
靳冰云到里赤媚位子坐下,里赤媚素来爱洁,他的位子一向都是一尘不染,否则她才不会坐臭男人的凳子呢。
忽然她目光一凝,注意到桌子上竟然插着一把飞刀,飞刀上还附着一张纸。
显然是刚刚自己没到之前,就有人用这样的方式送进来了。
“到底是谁能把信送到这里来?”靳冰云暗暗皱眉,里赤媚这里不说是龙潭虎穴,但里里外外戒备森严,外人很难靠近。
她原本对这信也没什么兴趣,只等着等会儿见到里赤媚的时候和他提一句便是,可这信并没有信封,半张的纸上隐隐约约看到水月二字。
“咦?”她心中一动,忍不住将飞刀上的纸取下来摊开,看清了上面的字过后顿时花容失色。
只见上面写着:水月大宗就是宋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