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员在各个队伍中,既作为各队工作人员的老师,承担着文化教育的工作,又紧握着考核人员级别,掌控他们的实际利益得失和地位变动的关键权力。王书辉自己则通过严格的管理和控制教导员,掌握大多数人的想法和诉求,建立相对完善和合理的制度,从而让每个人自觉的维护制度,达到掌控整个团体的目的。
这种情况就让王书辉的所有员工都认识到,队头或者可以负责他们在实际工作中的具体分工,但是涉及到他们切身利益的得失和在团体中地位的升降的实际权力,全部掌握在教导员手中。而这些教导员们又是王书辉大老爷的亲传弟子。这就让他们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意识到,自己是在王大老爷的直接掌控之下的,是王大老爷的人。这种明确的归宿感是古代社会中非常少见的。
王书辉通过教导员管理团队的做法,实际上在封建社会是一种创新。要知道,中国的封建主义,并不是西方理论意义上的封建主义,不是那种人口和领地的封建,而是一种模糊的,充满了潜规则的权力封建。
王书辉的教导员制度,就是打破权力封建,明确制度,通过制度掌握每一个人思想和行动,让每个人的想法都可以有效上传,让自己的每一个意图都可以有效下达的体制创新。
实际上说,到了21世纪的中国,这种权力封建还是屡见不鲜的。具体的表现就是,掌握公权力的人,不为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整体谋划利益,而是对某个掌握实际权力的人或者山头效忠。
他通过效忠某个人或者山头,获得更低等级的权力。通过这样的权力,他当然会不遗余力的为自身和某个人或山头谋取利益。这就一种典型的权力封建。像老百姓嘴里常说的,谁是谁谁的人,谁谁是一个山头的,就是普通中国人民对于这种权力封建的一种清醒认识。从这个角度考虑,中国人民真是相当的聪明的。
除了教导营在王书辉的直接掌控之下外,王书辉还组织学生建立了管理日常事务的办公处。这个被叫做大营办公处的组织,现在只是承担经济统计工作和对外贸易和联系工作。王书辉未来的老婆的舅舅们,就在办公处里负责不同的工作。他们这一阶段的工作,就是负责为王书辉贩卖私盐和棉布,做前期的市场调查和试探工作。
另外,像,负责财务审核拨发的财政科,负责人员档案管理的档案科,负责日常训练工作的训练科,负责卫生和防疫工作的医务科,负责后勤保障工作的后勤科,负责招收新人工作的人力科等相关的科室和人员,都在王书辉教育工作的开展下,不断的被完善。
王书辉讲完了课回到办公处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多了。因为放假的原因,办公处只有今天负责在王书辉身边轮值的一个一等家丁和两个二等家丁,以及两个教导处的学生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整个一上午的时间,除了早上刚来的时候,两个教导营的学生整理了王书辉书桌上的材料,家丁们打扫了办公室的卫生之外。他们五个人就一直坐在办公室看书。两个教导员看的是历史教材,三个家丁看的是语文识字课本。自从评级制度建立之后,王书辉手下所有的人都变得更加的勤奋好学了。
三个家丁看书的过程中经常遇到麻烦,他们趁机不断的请教两个教导员,教导员也不断的帮助他们。
当王书辉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学习情景。作为老师的王书辉当然喜欢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坐到办公桌上开始看材料。这些材料都比较简单,多是运用了表格和示意图的材料,大部分是关于一些日常工作的数据。
过了十多分钟,一个叫做孟离的教导员走到王书辉桌旁提醒他道,“师尊,到午饭的时间了。”
对于师尊这个称呼,王书辉是比较无语的。最早的时候,王书辉的学生们管他叫先生。先生这个称谓,让王书辉不自觉的想到后世的萝莉控爱好者孙蜀黍。联想到那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政治流氓和卖国失败者,让王书辉觉得非常的晦气。他坚决的拒绝这个称呼。
但是没有称呼是不行的,可能是在一些听过说书的家丁们的支招下,师尊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的称呼,就成了王书辉的专用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