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hondotroobaihuidor,”浓浓烈烈的奶酒啊,
“Noina。”蜷在瓶里的小绵羊。
“Noyantadaabairhuidor,”兄弟朋友们痛饮吧,
“Dogxinhararhilbaina。”灌进肚里的大老虎。
“Ayasmandaasain(hui)。”我们的歌声美,嘿。
“Uilestandaasain。”干了这一杯,嘿。
“Ailtgajbariyaa(hoi)。”千万别喝醉。
“B'urhendotroobaihuidor,”情真意切的歌声啊,
“B'uleenharairhilbaina。”唤来美丽的吉祥鸟。
“B'ugdtandaabarhuidor,”喝下美酒七杯后,
“Dogxinhararzlbaina。”畅想未来乐淘淘。
“Ayasmandaasain(hui)。”我们的歌声美,嘿。
“Uilestandaansain。”干了这一杯,嘿。
“Ailtgajbariyaa(hoi)。”幸福装满杯。
在刚刚全线贯通不久的张库公路,也就是被大部分已经回归的和还没有回归正在为此努力着的中华民族大家庭的蒙古群众称为“天可汗大道”的那条公路上,胶木唱片那种带着些别样的,让人感到沉醉的失真感的歌声,正在从一辆两个车厢的大型柴油机卡车的车厢里飘扬出来。
正好赶上正午时分,两个敞篷的卡车车厢里坐着的北高原第七铁路生产建设兵团的战士们,正说说笑笑的吃着由馒头、速食蔬菜汤、肉类和水果罐头以及高度白酒组成的午餐。
铁路生产建设兵团里的蒙古战士们都是能个善舞的好手,而复兴党的部队从来都是非常喜欢唱歌的多年来受到了大量的艺术熏陶的战士们组成的。
所以当坐在这辆卡车上的一名教导长同志打开了唱片机之后,听着唱片里播出的蒙古语和汉语的草原民歌,正在吃着午饭,享受着白酒带来的熏熏然,在周围一片风和日丽一望无际的草原美景的感召下,无论是蒙古战士还是汉族战士,都开始兴致盎然的合着唱片的曲调声,唱起中央广播电台第九唱片厂创作的这首在蒙古草原上非常风行的《酒歌》来。
1635年三月,当喀尔喀蒙古各部和多尔衮女真部落以及代善女真部,落联合了蒙古科尔沁部,在科尔沁草原上发起的号称是“对汉人的最后反抗”的东北大会战结束的时候,东北军区的两万多名战士,轻松的将总人数将近四十万,实际出场人数十万左右的蒙古和后金联军,全面击溃了。
在东北军区的三个骑兵旅和两个装甲马车旅的配合下,在东北地区大量的回到中华民族大家庭的鄂温克、鄂伦春等等各族群众的主动支持下,特别是因为在几年来已经成熟了的复兴军骑兵战术的全面应用下,整个东北地区西部和蒙古草原东部最后的针对中华帝国的反动力量,在这场大会战中烟消云散了。
因为复兴党在林丹汗名下的察哈尔部几年间积累下来的革命经验,大量精通蒙古语的政工干部对喀尔喀蒙古和科尔沁蒙古的各部群众开展了卓有成效的革命工作。
不仅后金女真最后的两个首脑人物和贵族集团在这次运动中,在本部落群众的揭发和批斗中被清扫一空,作为东蒙古地区最后的蒙古反动势力,喀尔喀蒙古和科尔沁蒙古的所有奴隶主性质的蒙古贵族和上层人物,也被清扫一空。
经过三万多复兴党政工干部的努力,夹在察哈尔地区和东北地区的喀尔喀和科尔沁蒙古各部,最终回归了中华民族大家庭温暖和宽广的怀抱。
这两个部落的群众们和察哈尔部的蒙古群众一样,在复兴党的领导下,开始过上文明和先进的现代生活。
当然了,复兴党在这次大会战以及这次大会战后一年多的政治工作结束之后,除了收获了三十多个使用现代化农牧业技术进行生产的大型先进国营牧场之外,复兴党还收获了三十万人左右的,以蒙古族群众为主体的生产建设兵战士,以及十万人左右的骑术优异的骑兵战士。
最主要的是,这些蒙古族群众从1636年就开始全面接受复兴党的工业化和文明化的改造了。
与此同时,在被划分为西兴安岭地区的原喀尔喀和科尔沁地区的所有十八岁岁以下的少年儿童,都被复兴党集中、收养和教育起来。
从复兴党的少年军体系这么多年来的实践成效来看,复兴党中央有理由相信,只要再过十年左右的时间,这些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一员的少年儿童,就会和中华帝国其他各地区的少年儿童一样,变成讲汉语,写汉字,具有系统而全面的科学文化知识的中华民族的先进人才了。
不论是后世的研究者还是本时空的复兴党研究部门,他们都必须承认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工业文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作为比封建制农耕文明还要落后的奴隶制游牧文明的蒙古人,实际上是一直处于一种不断没落的状态的。
曾经在13世纪称霸整个欧亚大陆,让世界各国和各民族在自己的铁蹄下瑟瑟发抖的蒙古人到了十七世纪,已经没落成了谁都能欺负欺负的衰落民族了。
即使有人把满清伪造的历史中,那个为了衬托小麻子满清皇帝的文治武功的准噶尔的部落首领葛尔丹拿出来说事儿,但是事实则是,小麻子满清皇帝打败的那个所谓的蒙古人的大英雄葛尔丹,其实是个在沙皇俄国支持下的蒙古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