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撕逼撕了一路,进了校门就看见有不少人围在公告栏周围,估计学校又发布了什么重要消息。江水源这几周又是去江宁、又是当店老板,感觉自己已经和校园生活脱节了,正想凑上去围观一下,看看最近学校发生了哪些大事,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社长,别去看了,是咱们辩论队获得全省选拔赛第四名的喜报!”
说话的是施轩。
江水源有些纳闷:“正因为是咱们国学社的荣誉,才更要去看!为什么不去看?”
施轩讷讷地回答道:“实在是我们几个师兄师姐太过丢人,——明明咱们把连续七届冠军的种子选手都踩在了脚下,问鼎夺冠指日可待,结果却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两战全败,而且败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屈居甲类组最后一名,白白糟践了社长打下的大好局面。要说也怪我,以前老觉得自己还行,等真正上场比赛才知道是没有社长根本不行!”
“乱讲!难不成缺了我,地球还不转啦?”江水源笑骂道,“咱们之所以能战胜松江府队,主要原因是他们太过轻敌,而且盛极必衰也是有的。其他几支甲类队一旦提高警惕严阵以待,咱们就没有太多机会了。再者说,这可是淮安府国学辩论队近十年取得的最好成绩,大家应该欢欣鼓舞才是,为什么不去看?”
“我们也就靠着这个聊以自慰了,否则真的没脸来见社长!”
韩赟有些酸溜溜地拍了拍江水源的肩膀:“可以啊猴子!我给你算算,自从运动会以来先是得了全府中学生歌唱比赛和全府国学论难选拔赛的冠军,接着又得了期中考试的年级第一。再加上这次全省第四,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你竟然上了四次红榜。别人顶多是月月见红,你倒好,平均一周一次,也不怕贫血啊?”
“呃——我肾好!”
“肾好也不能那么任性啊!多少给大伙儿留条活路呗?”
“哦吼吼吼吼吼。留条活路?才不要,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江水源邪恶地叫嚣道,听得韩赟和施轩一头黑线。
“哟,江大帅哥跟谁那么苦大仇深,非得要同归于尽不可?我倒是好奇的紧,能不能说给小女子听听?小女子保证帮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听着这声儿怎么像浦潇湘啊?该不会我一大早上就幻听吧?江水源胆战心惊转过头。便看见浦潇湘光彩照人地站在身后一两米处,身上正穿着昨天送的那件粉色纯棉t恤。见江水源看过来,她明眸善睐的眼睛还促狭地眨了眨,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
在江水源眼里,那神情是促狭调侃。但在别人眼里却变成了郎情妾意含情脉脉。施轩马上拍拍脑门:“瞧我这记性!社长,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具体比赛的事儿下午社团课时再聊!bye-bye!”临走时还不忘抛来一个祝福的眼神。
“嗯,猴子,我也有点作业没写完,得赶紧回教室补上,中午放学见!”韩赟也赶紧拍马告辞。
“没义气啊!”江水源忍不住冲着逃之夭夭的施轩和韩赟比划一个鄙视的手势。然后朝浦潇湘笑了笑:“怎么今天浦大美女不演《公主日记》,改演《女巡按》了?其实吧我觉得你更适合演高贵矜持、有点任性的小公主,不适合演明察秋毫、为民伸冤的女青天!”
“为什么这么说?”
“演公主那是本色出演。原汁原味原生态;演女巡按的话,这相貌、这身段、这嗓音,太容易穿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