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平桥二中,就是那个选手全是娘子军的学校,老大你以前还把她们弄哭过。”
“好像?据说?你们两个副部长,都没有一点儿准信的?”
吴梓臣喊冤道:“我们一个管文艺、一个管宣传,跟比赛八竿子都打不着。那些人输了比赛就跟偷人被抓了现行一样,一个个捂捂嘎嘎的,谁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要不是还有两个女生参赛,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中了对方的美人计或仙人跳!”
居然输了?!
江水源带着满腹疑问,下午第三节一下课,就和浦潇湘、吴梓臣直奔国学讲谈社。刚上学生活动楼二楼,就感受到了国学讲谈社近乎凝固的低迷氛围。
想想也是。除了吴梓臣这样的特例,但凡参加国学讲谈社这样的社团,基本上都抱有几分比赛获奖走上人生巅峰的想法。谁成想流年不利,刚出赛就遭遇了滑铁卢,原本金碧辉煌的梦想转眼点跌了个稀里哗啦。要是还能高兴起来,那就怪了!
江水源推门而入,原本坐困愁城的储泰松、钱忠民等人连忙站起身:“社长!”
“听说最近比赛有些不顺?”江水源开门见山地问道。
储泰松羞眉耷眼地回答道:“我们败给了平桥二中。”
江水源没有疾言厉色地加以批判指斥,而是先温声招呼大家坐下,才细细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太过在意,关键是要总结经验教训。大家说说看,为什么我们会败给平桥二中?”
钱忠民是急性子,抢着回答道:“失败的原因当然是方方面面的,但最重要的因素,是平桥二中也拿到了金陵大学的那个国学数据库!”
江水源看了浦潇湘一眼: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可是拍胸脯保证搞定金陵大学的吧?
结果浦潇湘满脸无奈:“金陵大学那帮人油盐不进,我试了各种办法,找了好些个人,都没搞定。如今看来,只能另寻高明了!”
钱忠民反问道:“可为什么山阳高中和平桥二中都能拿到?”
吴梓臣马上跳了出来:“说起山阳高中,貌似上次他们也用了数据库吧?结果呢?还不是一败涂地?你们输给平桥二中,归根到底就是技不如人。挨打要立正,技不如人就要认怂,找什么客观理由?”
“上次我们有社长,而这次没有。”钱忠民辩解道,“这也是失败的另一个重要因素。”
储泰松道:“忠民说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也要老实承认平桥二中确实厉害,甚至比之前的山阳高中还要强上一线。加上我们准备不充分,上上下下又有些盲目自信,失败也在情理之中。”
江水源接着问道:“还有其他原因么?”
高鹤补充道:“我觉得我们有些轻敌,尤其在得知对方是一群娘子军,而且去年被咱们按在地上摩擦之后,没有费力去摸清对方的实力和战法,做到知己知彼,结果大意失荆州。”
其他人也零零散散补充几点之后,江水源道:“有道是‘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过去的事情咱们总结出经验教训,就不多说了,关键是要往前看。按照惯例,小组赛是前两名出线,我们只输了一场,还有很大机会!”
储泰松期期艾艾地说道:“今年参赛的队比较多,小组赛只有第一名才能出线……”
“嗯?!”
江水源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