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萌点?完全是犯规,好么!要不是看在对方美女的份上,低阶科研狗都想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纠正一下她扭曲的审美观。既然对方是美女,他决定改用硬实力征服对方:“其实这些题目都很简单的,比如这道题,首先要用Taylor公式展开,”
“然后呢?”
“然后——”低阶科研狗的思路忽然一滞,原本顺畅的笔触僵了好几秒钟,“呵呵,这里可能、可能需要一点小技巧。”
“你会么?”廖冰莹表示质疑。
“会,当然会!”涉及到学术问题,低阶科研狗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就好像遇到本科毕业的家长遇到了小学奥数题:“其实这些问题简单得很,无非就是需要一些手段,我只是想找到更简便的方法而已。”
“那你就是不会,对吧?”
我会的!低阶科研狗努力嘶喊,同时挠了挠日渐稀疏的前额:卧槽,本科生的题目为什么会这么难?究竟是我学了个假数分,还是欺负我提不动刀了?
过了二十分钟,低阶科研狗颓然放下手中的笔,才尴尬地笑了笑:“其实这个题目很简单的,可惜这里的空白太小,我写不下......”
江水源吃过午饭,继续自己的征程。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仇万平晃着有些谢顶的大脑袋,再次出现在自习室。他看着江水源在草稿纸上不停地演算,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觉得题目简单还是困难?”
江水源礼貌地笑了笑,没有搭理他。
这种无言的回答,让仇万平更觉快慰:“现在你做了多少题?”
“10题!”
“10题?”仇万平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做完的应该都是最简单的部分吧?至于那些必杀题,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很不错啊,已经做完了10题。但也不要太为难自己,毕竟数学这东西,除了天赋,还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学习,一口可吃不成胖子!做了这么多题,总体感觉如何?”
“怎么说呢?”江水源难得地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
“我的感觉就是这些题目带有浓重的竞赛数学味道,就是为了难而难、为了巧而巧,并不考虑答题者的真实感受和构建数学体系的要求。做完这些题,除了得到一些怪异的技巧之外,不能带来任何收获,而且这些奇奇怪怪的技巧在今后的学习中估计也不可能再用到。”
仇万平的脸色越来越黑。
江水源忽然若有所悟:“对了,这张试卷是哪位老师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