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镇子里出现了这等灭绝门户的事情,而且还是与自己村子的杨海有关,第二天村里便是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在自己的村中有了一名恐怖的杀手,至于如何将全牢之中的人击杀大家也不得而知,总是听之信之,更有好事者伙同牢卒亲属往杨海家点燃了一把烈火,火势弥漫,整整燃了两天两夜,好好的一家子,如今竟是落得如此,可叹。
几日以来因为村中弥漫的嘈杂情绪,师傅与丹丹再度聚首,相会的地点也没有镜花水月,有的只是警察局阴暗肃穆的暗房,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在师傅于丹丹的面前并非是警察盘问,而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奇怪衣服的卷毛中年人,说起这中年人,瞧着这里严肃的环境之下竟然是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袍,带着一个大框墨镜,并且他竟然敲着二郎腿磕着瓜子问着两个孩子无关紧要的问题,“:额?那个娃娃,你今年多大了?”这边瓜子皮吐出就出来这么一句,到时把师傅吓的不轻,慌里慌张的回答。丹丹一边紧张的抓着师傅的衣角,一边悄悄的告诉师傅“:山头,这人我知道,是城里教堂的神父,据说他有个洋人媳妇。”显然这种悄悄话没能躲过神父的耳朵,眼珠子滑溜溜的转了两圈便是呼喝到“:神说,孩子要诚实,我问你俩问题,你们不可以骗我。”师傅和丹丹慌忙应承下来,这边神父张嘴问出“:你们父母叫什么?”师傅与丹丹都应答入流,可能是发现这信息自己都知道了,便是严肃了下面容问道“:你们那天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这种老生长谈的话题一时间让师傅跟丹丹放松不少,将之前早早告知的信息又是连串的拖出,最后还是考虑良久将后来的事情全盘拖出。听着山头师傅的恐怖言论,这邋遢神父却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后倒是一副劳神自在的模样,直到过会可能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两个小人等着自己,好不容易做端正,才想起这并非在教堂里,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健忘性格,大声说道“:你们两个不诚实啊,神都说了,你们是有罪的。”
身在农村本身对于封建迷信就有一股子痴迷,加之这位人是城里的神父,丹丹自然是吓的不轻,涩涩的拉扯师傅的衣袖,我师傅山头倒是此时也没了来时的慌乱,之前一直在观察这个神父,发觉这个人好奇怪,神父这个职业师傅也没有见过,自然不好评论,但是之前他看到这个神父竟然掐指算了起来,这在农村可是人人皆知的手势,这尼玛不是大仙吗?如今听到他又在糊弄师傅自然张口说道“:说谎没说谎这个自由定论,只是不知道先生说的神说,神说的。这神到底是上在九霄,还是远在堂间?”
师傅的这番话一时间让神父面上的笑容凝固了,更是瞧着他履带调侃问道“:小家伙那你说这神在什么地方啊?”师傅一直盯视着这神父的脸发觉看不出什么,于是便缓缓的答道“:神自然在心里,只是我很好奇您这洋和尚怎么会念我们东方的经”。“:哈哈”。一阵肆意的大笑传来,神父抹下头顶的假发露出一个挽着发髻的头发。“:洋和尚吗?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我这神父是假扮的,但是我观你聪慧,并且有萤光开慧,我乃是龙虎山传人,道号本义。我有降魔伏虎之术,你可愿意拜师?”
师傅还没有任何表示之前,丹丹却是大胆的站出来“:不用了。”虽然对于丹丹此刻的强出头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为之心中一暖,“:好。”没有太多言语,师傅当时便是拜倒在这本义道人的门下,我有些好奇,便是追问师傅道“:师傅啊,你说的意思是我师祖以前的道号就叫本义吗?”一言刚出,满场无语,我寻思自己不是问的弱智问题吗》?既然是我师祖,那必定就是本义无疑了。
谁知道师傅摇摇头,在我震惊无比的情况下说道“:你师祖并非本义,这本义的事情你也不要多问了,信心听我说下去好了。”我只好端坐倾听,在师傅的描述中与本义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因为杨海的事情本义总是会到村子里查看,师傅就跟在本义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倒是被村里的人戏称为取经和尚,本义倒也坦然接受,毫不忌讳,日间与人闲聊时总会问及家中可是出现什么异常。搞的全村人都与其无比的熟识,这天酷暑本义道人带着师傅在小摊上啃着西瓜,挥洒汗水之间侃侃而谈起当今之道,便是听到村里卢婶子大老远的喊着“:那和尚,山头他师傅,不好了。”本义倒也十分淡定,安慰道”:莫慌莫慌,卢婶子可是你家孩子又掉茅坑去了?“卢婶子的儿子石蛋前些日子因为上厕所睡着掉了茅坑被众人救出后一直以为笑柄,师傅如此取消卢婶子往日婶子定时破口大骂的,谁知道今日卢婶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身边,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快~快~老张家出事了。"与卢婶子家挨着的老张家便是张博的家,之前就在那边玩过,张博一家和气自然叫人想不出什么事情。师傅只得安慰到“:婶子啊,什么事情啊?”卢婶一边扶着胸口一边说道“:不知道类,现在老张一家都跟中邪了一样,往地上一趟,怎么都叫不起来,大家叫我来喊你们。"听到中邪两个字,本义倒是没有任何迟疑就往张博家里赶去。一向到张博便是想其张博那个恐怖的弟弟,这次的事情想来是与他有关把?那样的面孔,本义似乎看出师傅有些心事,但也没怎么在意,对着师傅喊道”:山头啊,咱们来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