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最难的事情是一个人永远领会不了另外一个人的意思,我与阿婆我俩在这里啊哇啊哇了半天,愣是半句话也没有听懂。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怎么说我也是小学生一枚,学习成绩怎么的不说,该会认的字我也是都会的,于是拉着他的手开始在她的手里写了起来,额?这里怎么出去的怎字不会写,恩,就拼音了。
这一交流我才发现一个小时过去,约莫着摸出了点门道。这阿婆竟然能明白我写的东西,而且从她啊哇啊哇的频率之中能够知晓她的意思,由于阿婆日久未修剪指甲,加之黑暗之中无从观看其下手力度,手之上疼痛感越发剧烈这也让我感觉更加强烈。只能隐隐的觉察的出她写在我手上的字,”:救救我!“
救救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同为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怎么救你?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我在他手掌之中刻画着对她的询问,”:你知道是谁把你困在这儿的吗?“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久,我无法理解一位老人因为什么被困在这里。寂静开始弥漫,也是等了很久,察觉到身边呼吸急促起来,考虑到各种因素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她抓起我的手开始刻画道”:我儿子!“儿子?!我无法想象一个母亲为什么会被儿子困在这里,如同猪狗般的钻在地缝之下。这一刻愤怒叫我想要吼叫出来,我一边抓起她的手,一边对她问道”:你儿子是谁啊?阿婆你告诉我,我们去找他理论去!“
此刻的我正意气风发完全忘记自己身在地底的惨状,而阿婆的身体也有些奇怪,如同糠筛般抖动起来,我赶忙安慰她”:阿婆,别害怕,咱们到时候上去找他理论去,这个世界哪有这样的儿子?!”“:哦?你要找我?”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声回应,初始我以为听错了,却是发现身边开始弥漫那种令人作呕的臭气,我知道此地的主人要登场了。
我一边拉紧阿婆,一边对着周围呵斥起来“:来吧,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会邪术,你等我太奶来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愤怒和恐惧交织,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搬出太奶的面子来恐吓一下,以期望能够将他劝退,毕竟听闻师傅说,太奶在四周一代名气还是蛮大的。“:哦?你太奶吗?早就知道了,一个80多岁的老太婆又能耐我何?”声音嘶哑难听,处处显现出一阵阴邪的气息。
“:混蛋,你可以骂我,不能骂我太奶!”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向四周挥舞拳头,希望能够将这个躲藏在黑暗之中的家伙寻找出来。毕竟恐怖的不是黑暗,而是未知。“:傻小子,我现在没工夫找你的事,这个死老太婆我先带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呆着吧。”耳边一阵清风浮过,因为刚刚的愤怒导致自己离得阿婆距离过于远了,便是再也没能听得阿婆的声音,而且那个诡异的人声也不再发出。
“:师傅,太奶,姑婆。你们谁能救救我!”绝望的跪倒在黑暗中,心里却是那般的无助,要是当初多听师傅的话,多学习些术法那就好了!等等?师傅好像之前有教育过自己在黑暗中,探寻地脉的方法,这样好像可以点燃自身的灵气,以让自己眼眸通灵片刻。只怕那厮还未曾走远,慢慢的掐动指觉,“:天悬炎阳,地映月光。三千灵气,照耀天荒。”很奇怪的感觉开始在眼眸中开始,先是微微发热,渐渐的觉察出一切似乎是那般的灼眼,疼痛感刺激着自己,模糊间自己仿佛看到两道身影。好熟悉的感觉。
再次恢复视力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了,自己才发觉四周的一切显得那般的明显,连离得自己2米处的一只小蛇都看的清清楚楚,等等,蛇!我的妈呀,我最怕的就是这种东西。抓起身边的土石就往顶上攀爬,忙乱之间顾不上别的什么,抓起什么就往上面爬。恐惧总会叫人更有力量。
攀爬了一会才觉的有些酸痛的胳膊,这时候才发觉四周草木晃动,虫鸣鸟叫仿佛有些不真实,我拍打了下自己的面颊,更是仔细看了看手心处那一道道划痕。我知道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远处的土岗之上听得有村民呼喊我的名字,我随意的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拍拍灰土,也许这种恐怖的事情还是留着给太奶她们商量,毕竟之前师傅告诫过自己,人鬼殊途,互相不侵犯。对于这边的可怜幽魂确实没有理由让村民起轰动。
大老远的瞧见三叔公背着旱烟袋往这边跑,身后还有几个背着锄头耙子的青壮年,心里有些奇怪,呼喊着叔公“:叔公,你来找我干嘛啊,我太奶您见着了么?”三叔公边跑边喘着粗气,一边仔细打量着我,一边对我说道“:你这娃娃,你跟老婶子在一起,怎的又问起我来了?快说说,你太奶跟姑婆在哪里那?家里人都急死了。”
什么!太奶与姑婆没有回去?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这是怎么回事?事情的发展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对于太奶的安危我还是着急的对叔公说道“:叔公,太奶她们之前叫我在前面等她们,我等了很长时间,没等到!”叔公原本刚刚缓和的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挥动手招呼四周的年轻人,”:大家快别休息了,赶紧在周围找一下,这山上都来人通知了,说是婶子出了事情,大家都打起精神,快!快!“出事情了!山上?太奶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过来找我,我越发的害怕起来,叔公提议叫村里的一个宝子哥带我先回去休息,他们加班找,我虽然担心不已,但还是知晓自己几斤几两。痛痛快快的跟着宝子哥走在回村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