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开始有些吵闹的声音,以及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他便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带着几分戏虐的笑意,“我们定然还会再见的。”话毕,他便翻身窗外,消失不见。
一个神秘的男人,木棉不再多想,反正她的主要任务只是完成叶木棉的委托,活出自己的人生,不再为了别人而活,并且让这西门冰后悔所作所为,既然要活出自己,自然也不用将脾气压抑吧,毕竟此刻的西门冰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处处都要依靠附庸叶府,看着叶丞相提拔,而也叶丞相也只是因为叶木棉的哀求方才会对他提携。
若是叶木棉对他并没有爱意,没有全心的付出,他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成就,如今是木棉,自然是不会再让那西门冰如意,想要步步高升,做春秋大梦吧……
“娘子,娘子,可是等久了?”没一会儿,便听见门外传来一个醉醺醺的男音,也不等木棉说话,他便直接推门而入,模样俊秀,穿着红色的新郎官喜服,一股酒味便扑面而来,木棉十分不喜这个味道,微微皱眉,用着手扇了两下,这才挥散了些。
西门冰只是喝了三分醉,他今日成婚并没有欢欣雀跃的心情,只要一想到在宅院中等待着他的红颜知己,又岂能是眼前洞房的这个能够比的,可是为了他的功名利禄,只能委身与这个人了,想着,西门冰脸上挂上了笑意,又似乎有些不快的模样,“娘子,可是好等了,这盖头不等为夫便摘下了吗。”
“呵呵,戴着烦闷了,便摘下了,怎么,这也得问候你的意见吗?”木棉对于这个男人的质问不置可否,精致的妆容之上扬起了几分的嘲讽之意。
这样表现的木棉,使得西门冰脸上升起几分不快,他已经习惯了木棉一向顺和着他,如今这样的表现却让他有些不适,但想到功名便也压抑下去了,只是走近了些,想要摸摸木棉的脸,却被木棉给躲了过去,心情方才更是不爽利,皱着眉头便有些生气了。
“你这是干什么,为夫是你的夫君,难道你连碰都不让为夫碰一下吗,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
“夫君多虑了,我觉得颇有不适,今日我们还是各自歇息吧,洞房之时,暂时莫要提。”木棉从怀中拿出一面锦帕,擦拭了下嘴角,又是将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看模样颇为的悠然自得,为防再次呛咳,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一时间竟是将西门冰晾在了一旁,没有搭理。
“林木棉,你究竟是何意思,当初希望我娶你的也是你,如今成亲洞房之夜,你却怎样,置我何地。”西门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实则心中也已经气愤到了极点,甚至在想待会洞房之时,让她更痛上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