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掉她的法子很多,她真的需要在心爱的徒弟面前做出这么残忍的事么?而且有必要让她在死之前发现岐黄宫的秘密么?
泠然 *思不得其解。
huā瑶簪却开始连珠炮似地发问:“小妹妹你叫什么?是哪位师尊的弟子?是玄泉子哥哥的师妹还是师侄?”
泠然无法回答她的问话,反问她道:“huā宫主将前辈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前辈不怨恨他么?”
huā瑶簪想了一想,淡淡道:“好像,很模糊了,恨过,又忘了。
我是大哥带大的,小时候……要不是他对我的照顾,我早就死了多次…既然命都是他给我的,还恨来做什么?他说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好,也许他说得也对,我不该扰乱玄泉哥哥的清修,本来他是天枢派开山祖师上元真人门下修为最高的弟子,却因我被禁闭了武功逐出师门…他整日郁郁寡欢,觉得对不起师门我岂不是个祸水?也许我消失了,他可以回到天枢去,完成他的心愿。”
泠然无语,看来又是一个心酸的故事。
“大哥说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不将我关在这里我就会跑去找他,他锁着我,也是为了玄泉哥哥好。如今…该过了很久了罢?玄泉哥哥他得道了么?他既派你来寻我,是不是还没有将我忘记?”huā瑶簪剧烈地哭了起来,震得铁链簌簌抖动“可是我也没有忘记他!我不要管那么多了,就算大哥要劈了我们,我也要跟他在一起!你带我去见他!”
冷然却想着这锁着她的东西既然号称什么“缠绵锁”定然是难以打开的,催促着她用锋利的看子去削铁链,试了几下,果然削不动。
她指着结满了冰的墙道“前辈若是武功高强,一定能挖开冰解了禁制的!锁头不就镶嵌在墙里,若前辈早就有出去的心,年深日久,便是手上没有利器,只怕也早就挖开了。”
huā瑶簪摇了摇头,忽地向地下一指道:“我也曾想过,可是那里有条河经过,每到夜间,洞里寒冷难耐,我修的本是阴柔一脉,白天好不容易化去的坚冰,过一夜又冻结回去了,如此多次,虽然成了我常做的事,却从未看到过希望。
“武林高手不是可以把石头打得四散么?难道是假的?”泠然不解。
huā瑶簪却还在犹豫,眼里闪着惊恐:“大哥说我敢那么做的话,整个洞窟会坍塌下来……”
瞧她的模样,对huā落痕不是一般的怕,是那种想到他就可以震慑自己的言行举止的深入到骨子里的畏惧,泠然觉得她怕被huā落痕知道更甚于怕洞窟坍塌被埋。
huā瑶簪毕竟被关了太久,还没出去以前,泠然不敢确保她神智完全受控,只得暂时隐瞒真相,但她也怕惊动渡梦仙子,不敢叫她硬来,不过她根本不相信坍塌之说。
这冰窟中比刚落进来的地方还阴寒许多,跟huā瑶簪huā说话的功夫,她已经全身开始发僵,没奈何边顿足跳跃保持身上的热量,边催促她道:“天枢被huā宫主带人围攻了,玄泉师叔还等着您出去解救呢!你倒是快点动手啊!你大哥根本就不在相思谷,再慢点大概他就要杀了玄泉师叔了!你们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师叔他没有了你,哪里还有心思修炼,满天下找你许久了啊!”
huā瑶簪根本没有能力辨明泠然话中的真伪,一听到玄泉遇险,立刻方寸大乱,爱情明显在她心里占据了上风,哑声喝了句:“你躲开!”
忽然从地上窜起,就如一只轻灵的狸猫,牢牢吸附在冰壁上。
泠然第一时间跳到门口,看她手中扇子流光飞舞,那些冰就像豆腐渣似地往下掉,知道huā瑶簪恢复行动有望,那么她们逃出去也就有了很大的希望,心中有点〖兴〗奋。
求生的感觉到底是比求死好太多了!
看着看着,她又觉得huā瑶簪的身法似曾相识,想了一会,才觉得跟楚玉除夕夜在孟家,还有次在白云观外探听消息时使用的身法竟如出一辙。
那天谷米彝曾说楚玉寻她是假,想找到岐黄宫夺回天枢的整部“楼观正一”心法才是真,这样说来,岐黄宫的武功和天枢应该是同出一脉。可不知玄泉为什么跟楚玉长得那么像,若说有血缘关系,照玄泉的年纪,做楚玉的爷爷也还太老,实在有些蹊跷。
在她理不出思绪的时候,huā瑶簪已经将冰墙削得面目全非,整整深入了墙面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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