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将军有隐疾,你腹中的孩子又是如何来得?果然丁福贵说得是真得,还是你和丁将军在东通逗留的时候,你被老天爷眷顾了?”紫萱看着她很认真的劝她:“不想死的话,就闭上嘴巴吧。”
芳菲倒很镇定:“郡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害得而已;你恨不得我们丁家死光是不是?你要为你外家报仇,你也要为你自己报仇,所以才布下此局来害我们。”
“我夫当然没有病,公主。因为珍珠姨娘是有了身孕的,这事儿大夫们也证实了;他们不过就是想让公主你袖手旁观,然后明天辅国郡主说不定就要让京城中的人知道,就连长公主也怕了她……”
长泰冷冷的一眼过去:“你倒真得是学不乖,想借本宫的手为你除去心腹大患吗?哼!”她看向死去的珍珠,看一眼墨随风最终问得人却是老大夫:“她有了身孕?”
老大夫点头答道:“是,公主。”他不想多话了。人老而精啊,眼前的情形他看得很清楚,长公主和亲王、郡主间不睦;当真是神仙打架,他这个小民还是老老实实的,少说少错的好。
芳菲生怕有人开口解释,大叫道:“公主,你听到了吧?珍珠也是有身孕的,丁将军身子当然是无恙的。”
长泰闻言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是真得吧?”
晋亲王看向长泰:“你也不小了,做点正经事儿不好?赌这种气,就算是你赢了以为京城的人就不会笑你了。”
长泰一笑不答晋亲王的话看向水慕霞:“你的话呢,平常你的话可是不少得。”
“病嘛,总会有好的时候;丁将军现在不过是好转了一些罢了,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水慕霞耸耸肩膀:“表姐,凡事三思而后行啊。”
长泰看向紫萱:“郡主?!说起来我还真得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眨个眼的功夫你就成了郡主;我对你不满并不是单单因为丁阳,更多的是因为你居然让本宫的皇叔和表弟,都如此的维护你。”
“有些事情,适可而止的好,懂吗?”她微微抬起下巴来:“你一个商人女,不管行头是郡主的还是公主,这京城你是玩不转的;而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皇家人,给本宫记清楚。”
“公主,你就算是说了这些辅国郡主也未必能听得进去;”丁老将军适时开口:“如果郡主真得听进了公主的良言,她现在就会让丁阳随公主走了。”
紫萱看向一眼丁老将军:“你们丁家的男人,只会躲在女子的背后吗?怪不得丁阳如此,原来是你这个做父亲所教,有事情就会请公主前来;无事的时候,你又摆出一副不敢高攀公主的样子来,你偌大的年纪恶心不恶心啊。”
丁老将军并不理会紫萱的话,就算是这样的话他也一样听了当没有听到:“公主,你听到了?郡主可是不想让阳儿和公主回府的,说起来怎么也是三年的夫妻啊,有些人的心思总是奇怪的很,就算是自己不要了也不能让旁人染指。”
晋亲王冷冷的道:“丁老将军,你再敢出言污辅国郡主一句,应不要怪本王马上取下你的人头。”
丁老将军抬头:“晋亲王好大的威风。只是,为一个妇人,还是一个我们丁家弃妇如此,值得吗?”
剑光闪过,丁老将军的头发散开,还有不少的断发飘落到地上。
晋亲王收回剑吹了吹:“本王从来不说废话。斩你的头,也是王法;不要忘了,我和慕霞还有辅国郡主如今还是钦差,不说丁阳如何,你如今口口声声的辱郡主就是辱皇上。”
他的目光转得冰冷无情:“杀了你,本王对皇上、对天下百姓都能交待的过去;不杀你,反而是本王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也对不起我皇家的列祖列宗。”
钱天佑的眼睛马上亮了,好大的一张虎皮啊!他怎么就没有发现晋亲王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他的确要好好的和晋亲王学一学了,会扯虎皮做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啊。
丁老将军看着晋亲王眼睛猛得一收缩:“王爷,好口才。”因为请回大阳蛮使者之后天色已晚,宫里已经进不去自然就不能缴旨;所以晋亲王所说还是有道理的。
只是大阳蛮使者进了驿馆,紫萱等人也是无事一身轻,其它人当然也就忘了这一点。
晋亲王看着丁老将军:“我的剑,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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