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把瓷片往她身边一踢:“要寻死是不是?这个足矣了,往你的脖子上用力的一割就可以:这个比撞柱子容易多了,轻易不会失手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司马霞说不下去了,只能抱着自己的鼻子哭泣不止:主要是,水慕霞不在这里,她和紫萱无谓做争执得:更何况,真得被逼着去自尽也是她难堪不是。
晋亲王淡淡的道:“她不死我们也无热闹可看,走了。”紫萱和晋亲王就这样离开,而司马霞却哭得昏天黑地,也只有长泰公主让人哄她,得不到其它人的同情了。
到了钱府,钱老国公和钱天估、还有墨随风都在和水慕霞说话,对于太皇太后要赐的婚无人在意,他们都在说水慕霞的忽然冒出来的一儿一女上。
钱老国公连连摇头:“我们当然是信你得,可是天下人却不会信你,宫中的人信不信是一回事儿,他们要做什么却有了借口是真得。”
水慕霞合了合眼睛:“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就成,其它人,不必在意了。”钱天估很奇怪的道:“可是你为什么会为那个方生和司马霞打掩护,而且还弄了这么一个名字让世人误会呢?不然,哪里会说不清楚,我们根本不用理会那个失心疯的妇人。、,
水墓霞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苦笑:“当年的事情,唉!”原来,在六七年前他正是在京中风头最劲的时候,年少多金、少有聪慧之名,人人奉承哪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他能感兴趣的呢?就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京城之中胡混,某天晚上吃醉了酒,改装混进一位侯爷家偷偷把人家的狗给弄死了,只因为此狗对经过后巷的他们几人狂吠。
那可不是一般的狗儿,这位侯爷又是个爱狗之人,再加上不知道是水慕霞几人所为:就算是知道也要捉住以便去寻他们父亲告上一状啊:于是他们就被追得在巷子里逃窜,时间稍一长也就各自跑散了。
说来也怪,那将军府的几只狗就是引着人紧追他不舍,逼得他慌不择路逃进一条死胡同,无奈之下只有翻墙:黑灯瞎火的园子里他也不敢停留,摸来摸去摸到了一处楼阁处,看到里面有些许的灯光,可是等了半晌也无人进出。
他近前去查看,看到屋里只有重重的帐幔没有一人在,可能是人忘了熄灯就离开了:屋里无危险他就闪身而入,确定安全后他就要寻个藏身之地,便掀起重重的帕幔寻找起来,然后~
。
水慕霞说到这里停下来不再往下说,墨随风看着水慕霞:“然后怎么了?!”
水慕霞搓了搓手,有些别扭的道:“我看到了司马大姑娘。”
晋亲王闻言抿了抿嘴,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却没有开口:墨随风和钱天估点点头喃喃的道:“有福气啊,这样的好事儿,啧啧。”大有为什么如此好事他们就遇不上呢。
烈儿的小拳头和碧珠的两根手指头,立时让他们清醒过来:“真是倒霉啊,水大公子你怎么这么倒霉呢。”紫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如此狗血的事儿如果是看小说她肯定要在心里骂一句的。
水慕霞叹气:“接着,就有人追了过来,她便把我藏了起来”
“藏在了哪里?”墨随风是记吃不记打啊,两只眼睛那叫一个亮。
钱天估也是同样的性子:“是不是把你藏到了水桶里?嘿,那可真是…,唉哟,倒霉啊,太倒霉了。”在碧珠再次扭住他耳朵后他知道话应该如何说了。
水慕霞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然后想看紫萱又不敢看,最终还是补充道:“其实,我看到的时候,她是穿着肚兜”
故意撑着一张冰块脸的晋亲王,终究还是把一口茶喷到了地上,连忙又自我掩护:“就为了这个你就甘心帮她打掩护?”
水慕霞叹气:“我先想到的是不能损了人家的清白啊,想让父亲托人去提亲的:可是她说早有意中人,只是家中长辈们看不起他的出身等等,我除了相助他们之外还能有什么法子?”
“她明言不会嫁我、如果不能嫁方生她宁可一死:且也没有怪我还帮我打发走了那位侯爷府的家人…她一个大姑娘洗澡的地方当然不能搜了。”水慕霞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当年那位侯爷姓丁,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养过狗,府中所养的狗是府中仆从所为,极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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