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对着丁老将军笑笑:“我教你一个乖,这就是直来直去的好处了;我这人笨啊,但是也没有笨到家,不会和你这只老狐狸比那些弯弯绕。再说,直来直去的法子也未必就不好,你这个绕惯了的人,只怕是不太会应对吧?”
“我用我最擅长的来对付你丁家老狐狸,嗯,现在想想我还真是一个聪明人呢;至少,不比你这只老狐狸差啊。”
丁老将军闻言脸色更为难堪,事情的确就是紫萱所说得那个样子,聪明一世的他面对这样的小把戏却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当然不能任朱紫萱为所欲为下去,他们丁家也不能再吃亏了。
“郡主言重了,臣岂敢对郡主不敬?”他开口了但是眼睛却没有看向紫萱,显然是气得不轻:“郡主……”他要扳回一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紫萱给打断了。
“原来你不是要拦我打人啊,那你举那么高的手想做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看彩羽又看看丁太夫人:“懂了,懂了,原来丁老将军是要教训你的小妾啊,看来你比你家丁阳要明白一点事理。”
“难得丁家也有人明白事理,本郡主岂能无赏?”她眯着眼睛笑得如同一只懒洋洋的小猫:“本郡主要好好的赏你丁老将军才是。”
丁太夫人也没有想到紫萱会为自己出头,更没有想到她会如在丁家那个时候一样,伸手就对彩羽打了出去;倒不是不出气的,也不是看彩羽被打心里不高兴,只是她下意识的认为紫萱绝对不是为她好。
而且丁老将军冷冷扫过来的目光也让她心中感到恼怒:一半是对丈夫的,因为朱紫萱的出手又不是她的主意,凭什么要拿那样的目光看她?一半就是对紫萱的了,哪个要让她来多事的,定得她现在是里外不是人。
彩羽下得毒要先解了才成,她没有心思听紫萱说一些废话:“用不着郡主你来赏谁,我们丁家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来管;丁家的妾室我自会管教,是打是骂皆由我来。”
她开口就想滔滔不绝:“现在,彩羽你还不把解……”
紫萱看她一眼:“我要赏得是丁老将军又不是你。”打断丁太夫人的话后,她扬手又是一掌打在彩羽的脸上:“丁老将军既然是想教训小妾,那就由本郡主恩赏给你的小妾几记耳光吧。”
话音一落,“啪啪”几记耳光就打得彩羽脸变得丰润起来:比刚刚要大了不少,且红艳艳的也和刚刚不同,同时还因为脸上肉的增多添了几分光泽。
痛啊,好痛。彩羽不是没有手段的,但是她却不敢用;用毒的话,出手就会让朱紫萱捉到把柄,她一个丁家的小妾没有封诰,被朱紫萱当场诛杀也算不得大事:出手用毒弄死朱紫萱她是连想也没有这样想过的。
因为九黎马家的人跟在紫萱身边那么久,且还有九黎避毒的宝贝在紫萱的身上,如果能用毒得话,她也不会任由朱紫萱回到京城后活到现在了。
眼下她也只能依靠丁老将军,可是丁老将军再武功高强又如何、再聪明又如何,朱紫萱要打人,她除了挨打也就只能落泪了:丁老将军面对用蛮力的郡主大人,哪里会有脾气?
丁老将军没有想到紫萱不容他说话,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几个耳光又落在自己爱妾的身上;他看得心痛,急急的开口相拦:“臣没有那等意思,再说这必竟是……”
“不会吧,丁老将军你不是要打彩羽姨娘,本郡主又会错了意?”紫萱眼睛瞪得更大看向丁老将军,一脸的不敢置信:“难不成,你真得如此大胆,想要打的人是本郡主?”
“臣不敢,臣绝对没有存下那等心思。”丁老将军和紫萱对上才知道这个妇人的难缠,没有谋略的胡搅蛮缠让他的头都痛了起来:“臣岂敢对郡主不敬,臣……”
紫萱点头:“哦,不是要打彩羽姨娘,也不是要对本郡主不敬。”她对着丁老将军一笑:“那真是不好意思,说要赏你却赏错了,倒让彩羽姨娘平白挨了五记耳光;嗯,本郡主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丁太夫人开口相讥:“郡主,臣妾早就说过丁家的事情不必郡主动手,要责罚自有臣妾;我们这里可是丁家,郡主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紫萱反手就是一个记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头偏向一旁,身子歪过去脚不得不移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可是紫萱却一步一步的跟了上来:“既然打错了总不能一直错下去,知错能改才是做人的正经道理;多打了彩羽五记耳光,那本郡主就自丁太夫人的身上为其讨回来,相信彩羽姨娘认为如此足以相抵了;那本郡主也就没有对得住彩羽姨娘的地方。”
她的话说完,五记耳光也就打完了;看着丁太夫人恶狠狠的目光她拍了拍手掌,看向丁老将军开口:“太夫人,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反正丁老将军刚刚也是想教训你得,本郡主说要赏他岂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