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道,有人在他忙得不可开交时悄悄潜进了他的房间,把那些席顺庆当作性命看待的东西偷走了。
这火,并不是单单为了烧席家才点得。
司马家经过司马霞的事情之后已经大不如以前,府中的人无事很少出门,而他们家的大门十天半月也难得见到有个人来。
门庭冷落的情形直接让门房没了外快,因此当他看到来了不少的马车,下来许多的人时他眼睛马上亮起来,急急的迎了出来。
直到晋亲王和紫萱分开众人走到面前,门房才知道来得不是客而是煞星,他跪在地上的时候真想给自己两记耳光。
司马明不在府中,司马家的长子司马晖快步迎了出来:“不知王爷和郡主驾临”他的礼行到一半、话没有说完,晋亲王和紫萱、水慕霞等人推开他径直入府了。
司马晖看到席顺庆使个眼色过去:“叔父今天有空过府?”他想先探听一下紫萱等人的来意。
席顺庆苦着脸:“还是快让你父亲回来吧。”司马晖绝对应付不了得,就算是司马明回来,今天的事情也不可能善了。
水慕霞回头:“你们先叙旧,我们去准备一下。”
司马晖听得一愣,看到护国夫人府的人散开他以为紫萱是来司马家府搜家的:“郡主,你可有旨意?”
“没有。”紫萱答得干脆,然后对着司马晖一笑:“司马府精致啊,一草一木一砖一石莫不是精心安排,huā了不少的心思与银子吧?”
司马晖不知道紫萱为什么忽然夸起司马府来:“郡主客气,不过是平常之景罢了。不知道郡主的人?,…
紫萱看着他:“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们在你们府中找些柴火和油罢了。”几句闲话下来,护国夫人府的人把柴和油都取了过来,紫萱也没有废话一句,更不曾问过司马晖一个字:“点火,天太冷了。”
“什么?!”司马晖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臣哪里得罪了郡主直管责罚就是,这府邸却是司马家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实在是容不得损伤。”
紫萱对着他一笑:“祖宅?很好,来人,给我多添些柴。”
“郡主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司马晖看一眼司马府的人,却没有让他们动手去阻止紫萱的人,还能维持着恭敬的样子和紫萱理论。
席顺庆长叹:“郡主冷了要烤火。”
“当然不是。”紫萱对着席顺庆一笑,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本郡主是来报仇得。听席大人说,是你们司马家安排人在昨天晚上刺杀王爷和本郡主一你们都不想本郡主活了,本郡主就要你们司马家鸡犬不留。”
司马晖听得变了脸,席顺庆也吓了一跳:“郡主!”
紫萱看着席顺庆:“不是你席大人的指引本郡主岂能来司马家?他们敢大胆妄为谋害皇族人,一把火烧掉他们府、一把火烧死他们司马家的人,是他们司马家罪有应得。到时候,有席大人向皇上言明,司马一族也难逃被降罪流放的命。”
司马晖白净的脸皮猛得充血,一对眼珠子隐隐泛红:“席叔父,我们司马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能让你如此含血喷人?”
紫萱举起手来:“你们两个去旁边说个清楚明白,本郡主忙着没有心思给你们劝解:喏,那边,还有那边一柴不够?那就把那些树砍倒,快点。”
不过一会儿树木倒下不少,院子里哪还有景致可言,那是一片狼籍啊:新砍下来的树木浇上些油点燃,那火舌并不小只是冒出来的烟多些而已。
“臣司马明参见王爷、郡主。”司马明匆匆自角门出现,他一直都在府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