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随风对着紫萱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可能对太皇太后说实话,否则他们一个也逃不过太皇太后的毒手。
紫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看看晋亲王心下盘算着:他们需要也只有三天的时间,只要三天之内让太皇太后不动手即可;三天之后,太皇太后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找不到她们这些人了。
但,如果在今天就有人死在她的面前,又何谈三天之后的事情?
走,就大家一起走。因为她知道墨随风等人不会舍下她而独自逃生,她又怎么会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情来。
能不能拖得了三天她不清楚,只能寄希望太皇太后不会太快的动手。她不能设法让太皇太后答应什么,否则让太皇太后察查到什么那就真得是他们的死期到了。
“随风,你先看看解药是不是真得。”她不相信太皇太后,尤其是在此时小心些总不会有坏事。
墨随风看紫萱不会退步,此时也不是争执的时候,免得让太皇太后生出其它的疑心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打开瓶子嗅了嗅,又把自己的胳膊划破微一验看流出来的黑血:“是真得。”紫萱这才看向太皇太后:“你根本就没有中毒,也没有中盅,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药。”她见太皇太后说话算数,自然也就投桃报李把实情说了出来。
太皇太后听了之后却是大怒:“你果然就是个商人之女,居然出尔反尔!哀家说给解药就给解药,你却用这样的假话来骗哀家:难道哀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盅吗?那些疼痛是假的吗,哀家可不是三岁的孩子。”
紫萱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不相信她的大实话:“太皇太后,事实就是如此,您相信不相信都是这样的:你身体里什么毒也没有,至于那疼痛也不过是一些能让你……”
“你不肯放过哀家了,是不是?”太皇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紫萱:“宁愿你的朋友搭上性命,宁愿晋亲王不知道生母是谁、掩埋在何处,你也不肯放过哀家了?不要拿那种可笑的话来骗哀家,哀家就要你一句话一你倒底给不给解药?、,现在的太皇太后都有把紫萱一口吃下的心思,真就是没有如此可恶的人,当她是小孩子来哄骗:事关她的性命,轻轻两句话就能让她相信?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今天朱紫萱不拿解药来,她看来就要用些手段才成。
紫萱很无奈:“我说得就是实情啊。近来你难得睡得不好、吃得不香吗?难道身体上下都不舒服吗?墨随风刚刚说过了,宫中的御医们也都说过了吧,你的凤体很好没有什么毛病,又哪里来得用血食来喂养的盅呢。”
太皇太后恨得真想用茶盏把紫萱砸个满脸huā:“哀家当然是睡得不好,吃得不香,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时常都无力,肚中某处总是有丝丝的疼痛我已经问过西域的奇人,他已经证实哀家〖体〗内的确有盅。
紫萱闻言真得哭笑不得:“你睡不好可能是惊吓、担心之故,吃东西不香也是这个原因”实话说了出来,可是太皇太后硬是不相信,也真得让她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不见血,朱紫萱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得。太皇太后想到这里眯起眼睛来:“。萝,哀家就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就范,幸亏哀家有准备:那解药是真得,可惜的是只有一半的用量,没有另外一半墨随风还是要死的,不过就是晚死上几天罢了。”
“解药换解药,这次你再不给就不要怪哀家翻脸无情了!”她对着紫萱冷喝,霎间凤临天下的气势向紫萱压来,就是想让紫萱能跪倒在地上乖乖的奉上解药。
晋亲王此时忽然开口:“母后,儿子想知道您怎么和鼻域的人有来往?深居宫中的太皇太后和西域的人如此相熟,不但西域的奇毒伸手就能弄来,而且解药居然也在你的手上。想九黎和我上唐是兄弟之邦,他们的毒我们可以用,可是解药却从来不会任我们予取予求。”
“此事,如果让皇帝知道了,不知道他是先问我尖母之事,还是先问罪太皇太妃,还是先就西域的事情和母后你好好的商量一番。”他弹了弹衣袍:“西域之人,惯于马上作战,因为有万里之遥,中间还隔着几个不大不小的国家,才没有对我上唐形成大害。”
“可是每到秋收之时,上唐及夹在上唐和西域之间的国家,总是会受到他们铁蹄的践踏,如米粮之物总是会被抢去不少。”晋亲王的眼睛也眯了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了两条寒光四射的线:“说起来西域的骑士可谓是天下无双啊,如此彪悍的人马就如同是母后的私人护院,如果我是皇上,夜夜我都不会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