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采莲在他心目中不就和“天鹅肉”没什么两样么?他娘在马氏身边多年,他小时候就知道马氏的女儿是主子,要尊着敬着;不曾想三年前突然接到他娘的信件,让他日夜兼程赶去株洲;当时他还挺不愿意的,谁要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跑去株洲那鬼地方受苦受累。
那时候他正巧在赌钱的时候输了好几十两银子,被赌场的人追着要砍手指头,只好扯着“母命难为”的大旗堪堪赶着去了株洲;谁知道就遇上了他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因为生养了两个儿子,又是刘妈妈的亲生儿子,荣幸地被吴采莲选成了借种的对象!
那一次,他在株洲一户人家中住了差不多两个月,和吴采莲过了一整月颠鸾倒凤的逍遥日子,结果是喜闻乐见的;最后抱着刘妈妈给他的一大堆细软和送给马氏的信件,他乐颠乐颠的回了京。
在马氏的帮忙下他买下了院子,还了赌债,过上了好日子;前年冬天,他心里痒痒,手里的银钱也被破败个干净,于是他又打着“探望母亲”的旗号去了一次株洲;又好死赖活的求着得了一月风流。
穆家刚刚回京那会儿他还曾夜探穆府,可惜被他娘给打发了出来;后来虽然和大腹便便的吴采莲在迷花客栈见过一次,但享用到她细嫩的身体总觉着遗憾;终于,今天终于又能触碰到吴采莲细嫩柔滑的身体,能够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压在身子底下狠狠蹂躏,想想都觉得兴奋。
“娘,儿子送你下去吧。”刚刚跨进窗口,刘柱子便扶着刘妈妈上了梯子,生怕她多留一刻扰了他的好事。
衣服穿得再厚,刘妈妈对儿子的yin像也是看在眼底,暗暗啐一口之余心底其实是骄傲的:富家公子又怎么样?根本不能让女人生孩子!我儿不但人英武不凡,还能给我生十数个孙子孙女呢。
送走了刘妈妈,刘柱子便迫不及待的关上了窗子,回身便大张双手扑向了吴采莲:“小姐,奴才来侍候你了。”
吴采莲过年那几日正好来葵水,就是穆清风求欢也只能推到别人院里去;年后身上干净了想要承欢呢他又被洛千蝶拢了回去,前日好不容易趁着洛千蝶回娘家拖了穆清风上床,后来又被女儿搅了局,今日应约前来固然有刘柱子的威胁在内,但也有她自身食髓知味的饥渴在前。
这间屋子打着家眷午睡的旗号,屋里被暖炉烘得热热乎乎,吴采莲作势挣扎了两下也便任由刘柱子上下其手;粗人有粗人的好处,粗粝的胡须刺得吴采莲细嫩的肌肤又痛又痒;他嘴里粗俗的yin声浪词和穆清风的文雅斯文又是不同,三两下便让吴采莲丢盔卸甲;两人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就在屋子里的桌上做起了原始活塞运动。
隔壁的杨若兮已是目瞪口呆:想不到吴采莲这人如此闷骚。刚刚看到她和刘妈妈进门的时候杨若兮心里就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可还没等她问上两句,客栈的掌柜便恭敬的请了杨思睿领着她和段皓庭进了这间屋子,刚刚坐下,隔壁便传出吴采莲让刘妈妈开窗子的命令。
还没等她问一声,隔壁又有男人那句雷翻人的“小姐,奴才来侍候你了。”
更雷人的还在后面,吴采莲竟然连拒绝的声音都像是调情,两人貌似直奔主题,连前戏都不曾有。
杨若兮呆滞的主要原因还不在此,她想起了从株洲到京城第一个夜晚在栀子花丛中听到的对话;这一刻总算是知道当时刘妈妈和他儿子那对话的怪异之处在哪了。
杨思睿和段皓庭同样愣住了!两人只是知晓吴采莲在此幽会情人,却是不知道会这么快直奔主题,甚至都没能知道“奸夫”是怎么来的迷花客栈。
和段皓庭的“久经沙场”不同,杨思睿可还是个仅限于纸上谈兵的纯洁少男,对隔壁陌生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没什么概念;闻声还挺纳闷的问了句傻话:“那吴采莲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要慢点的究竟是想说什么?”
“……”杨若兮回神,现场音响效果不错,幸好杨思睿貌似没这方面经验满脸的懵懂,但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心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段皓庭也挺尴尬的,谁知道吴采莲幽会的是个如此“直接”的粗人,两人都没喝个小茶聊个小天什么的,他还以为听了事前聊天就能得到想要的信息,现在倒好,看杨若兮的眼神就像是说他这个人太不懂事,要是带坏了她弟弟有他好受的。
“呃,思睿;你不觉着这迷花客栈有的地方设计得实在不合理吗?趁着现在有时间,为兄和你探讨探讨这方面的事务,虽然你以后是要做官的不需要管理商铺,但也该知道一些运营上的要领,不然唬不住给你做掌柜的人。”段皓庭也认为自己不敢再在这屋待了,隔壁的声音太过yin/靡,他怕他再待下去会露了丑态,倒不如让杨若兮一个人单独处处。RS